“所以,灵魂乐章其实就在你的这把箫里?”
灸舞看着邢廿廿手里的烟烟,这把箫除了箫身更通透一些,看起来更大一些,似乎也没什么其他特别的地方,普通人绝对不会知道这居然是能防身的武器。
邢廿廿也想不明白,这烟烟跟着自己那么久了,这灵魂乐章若是纸早该掉出来了吧?它究竟藏在什么地方?南烛作为器灵,怎么会不知道烟烟里藏了东西?难不成是对自己有所保留?邢廿廿迫切想把南烛叫出来一问究竟。
似乎是感应到了主人的想法,手心的烟烟突然变得滚烫,邢廿廿手一松差点把它扔出去,灸舞注意到了她的动作,赶紧上前接住了脱手的箫,滚烫的温度把他吓了一跳,但还是忍住了手心传来的灼烧感,牢牢握住了它。
邢廿廿看着灸舞紧紧握住箫身,心头一紧,她都忍受不了的温度,灸舞是如何忍住的?
“小舞快放手!这太烫了!”
“不行,我不能让你一个人拿着。”
灸舞的话让邢廿廿心头一暖,可她还是忍不住感叹这孩子是真傻。
“我也不拿呀,就放沙发上不就行了!”
灸舞一愣,然后听话地把烟烟放到了沙发上。
他刚刚在想啥呢?邢廿廿不会觉得他很笨吧......
他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邢廿廿,而后者则是满眼心疼的看着自己的手。
“手心都烫红了,你再拿一会儿该是给你烫伤了!傻瓜你干嘛冲上来拿住它啊?”
灸舞没说话,邢廿廿也没要他一定回答自己,她抓起灸舞的手,温柔地朝着他手心吹着气。小时候她不听话手心挨了板子,母亲就是这样替自己吹气的。
温热的湿湿的风轻柔地拂过红肿滚烫的手心,好像手心的温度都降下去了不少,可脸上的温度却升上去了。
记忆里,灸舞好像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念小学的时候,偶然在放学路上看见同学跌倒,他的妈妈好像就是这样吹他的伤口,可灸舞自打出生后就很少和父母待在一起,受伤也总是被教育要坚强,要一个人扛过来,没有人会温柔的替他吹拂伤口,更别说这只是被烫肿的手心了。
“咳咳。”
一道男声从旁边传来,灸舞转过头去,不知何时沙发上突然多出来个陌生的男人。
“虽然我也不想打扰你们,但是,你不是召唤我了吗?”
那男人笑眯眯地看着邢廿廿,手里还拿着一把折扇。
“南烛?你是怎么出来的?”
邢廿廿看着他,脸上写着疑惑和震惊,手还维持着之前的动作,灸舞私心想让她握自己更久一些,便也没出口提醒,只是装作没觉察到一样,看着南烛。
“你就是南烛?烟烟的器灵?”
“你是灸亣长荖·舞,灸亣长荖·帕莱的儿子。”南烛微微一笑,说出了灸舞的身份,语气十分肯定,引得邢廿廿的眼睛又瞪大了几分。
“你怎么知道的,我没有跟你讲过啊?”
南烛得意一笑:“我不仅知道这个,我还知道,他是丁小雨的分身。”
“!!!!”
邢廿廿彻底说不出话了,这这这,这合理吗?
而灸舞听到分身这个词,心生不爽,看邢廿廿那个表情,好像和这个叫丁小雨的关系不浅,他个更不爽了。
“你们,拉手,拉够了吗?”南烛用扇子指了指两个人的手,邢廿廿反应过来后迅速把手收回去,骤然消失的温度,像灸舞的心一样,突然变得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