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魏劭才刚回来两天,就又听到军中急报,说上阳谷谢唯和琅琊世子刘琰勾结在一起,准备前来打荥阳。
魏劭半夜就快马加鞭离去。
“终于走了。”楚玉翻了个身。
她现在怀着孩子哪都去不了,那朱夫人看她看到紧的不得了,她去小乔那里坐一下,都派人看着,深怕小乔在茶水里给她下药把孩子弄没。
楚玉无语道,“这朱夫人被迫害妄想症也太厉害了。”
小乔道,“看来你是离不开魏府了,乱世之中,保命才是最重要的,翩然,何况你又有身孕,还是留在魏府最安全。”
“难道我要生下魏劭的孩子吗?我自己还是个孩子。魏劭是个封建传统思想的男人,我跟他在一起就是新时代女性思想倒退。”楚玉愤愤不平。
“小乔,要不你去帮我弄点药,我把孩子给打了。”
“你不要命了,这里古代医疗落后,哪能随随便便打掉。”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命好苦啊。那魏劭也不知看上我什么了。估计就是新鲜感吧,这里女子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小姐,我呢举止放纵不羁,他看了觉得新鲜吧。”
魏劭被刘琰和谢唯两面夹击,腹背受敌,荥阳失守,他准备退到东郡乔家。
小乔得了乔家人的信,风尘仆仆地赶回去。
楚玉和徐夫人朱夫人还是在渔阳。
“听说刘琰不日就在洛阳登汉室天子之位,看来是要复兴汉室。”公孙羊在军帐中叹气道。
“刘琰不过是有清河崔家为其筹谋,崔家有太公兵法相传,自然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谋略,因此五代为汉相,代代世袭,根基自然深厚。”
“主公盘踞北方一带,但如今群雄割据,狼烟四起,天下三分五裂。洛阳那片归刘琰,文有崔容之,武有谢唯,实力一下子增长不少,主公不宜再轻举妄动,不如,先南下取陈氏吴地再做打算。”
“就依军师之言吧。”魏劭揉了揉眉心。
他前两日才与谢唯交战,果然自古英雄出少年,谢家不愧曾是四大家族之一。
公孙阳可惜道,“主公若是把表妹嫁于崔家已作联姻,何至于今日这般被动。”
“君侯,报,乔家已转投刘琰。”
“主公,看来东郡去不得了。”
魏劭冷笑,“乔家果然是根墙头草,火往哪里烧,风往哪里吹。告诉乔家,我魏劭与乔家联姻至此结束,以后仇人相见,绝不会留情。”
“女君已经回东郡了。”
“不必再来告诉我她的消息,我跟她夫妻缘尽。”
“主公,您母亲来信了。”
魏劭迫不及待展信,“吾儿现下可信为母所言,乔家再次背信弃义,转投刘琰,为母深恶痛绝,望儿千万要保重身体以便日后徐徐图之。吾儿放心,玉儿和她腹中孩儿安好,等你平安回来。勿念。”
魏劭看完信之后对魏梁说道,“玉儿有没有写信给我。”
“夫人没给你写信,但托魏朵给你带来了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魏朵拿了出来,从怀里用手帕递给魏劭。
“她竟敢休夫!”帕子上写的是休书。
魏劭气的脸都青了,从来都是男子休妻,女子休夫千古未有。
“谁给她的熊心豹子胆!”魏劭把案都快劈了。
魏梁道,“不是主公自己吗?”
“都怪我平日里太宠爱她了,让她恃宠而骄。”
休书上提及他本为汉臣,却起兵汉室,是为不忠之人,她和崔容之两情相悦,却被他破坏,是为不义之人。如此不忠不义之人,她焉能与之携手。
“她现在在何处。”
“夫人本寻了机会溜了出来,往洛阳方向跑,被您母亲绑回来了。”
魏劭头疼得很,一个乔家走了就走了,连玉儿都在这个节骨眼给他惹是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