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被押上马车,几个时辰之后,还未脱下喜服凤冠的她又被押到了一个陌生的宅院。
魏梁的两个手下真是下手重,绑她的绳子把她手腕都弄青了。
房间灯火通明,本来楚玉躺在床上忽地听到脚步声立刻起身。
眼前之人一身深蓝色衣,祥云点缀,棱角分明的脸庞犹如雕刻般冷峻,一双幽深至极的黑眸流转,令人琢磨不透,透着一丝神秘的魅惑。
“楚玉,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魏劭冷声道。
“魏劭我告诉你,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我明确告诉你,我不喜欢你。想必你也不喜欢我吧,不必听从姨母的意愿纳我。你有小乔,我有容之,再好不过。”
魏劭听了怒极反笑,“好个再好不过,楚玉,我就没见过像你这般变心如此之快的女子。”
“随你怎么想,反正我现在一无所有,是崔家不计前嫌愿意收留我,我自然感恩。”
“楚玉,你不仅天真还傻的可爱。”
“此话怎讲?”
“你失清白于我,如何在崔家立足,崔相崔夫人容你,崔容之容你,但崔家大族会容你吗?结两姓之好,并非两个人之事,而是整个家族之事,这个问题你想过吗?”
“我自然知晓,譬如你和小乔,即使有仇,还不是为了联姻结成夫妻。”
“你知道就好。”
“但魏劭你知道吗?我和崔容之是真心相爱的,楚玉不求天长地久,只求一瞬永恒就心满意足。即使日后婚姻出现变故,那也是我自己选的,我不后悔。倒是君侯毁人姻缘,难道不怕下地狱吗?”
魏劭此时用力捏住她的下巴,“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你竟这般没大没小。我是你表兄,你竟敢这么跟我说话。”
“那我要怎么说话,是要感谢君侯大发善心纳我为妾,给我安身立命的地方吗?”女子把头一扬,毫无畏惧道。
“我说了会对你负责就会负责到底。”魏劭见她怒气冲冲,语气软下来。
“不用,我不需要你负责,我只需要你放过我就可以了。”
魏劭心中难受不已,只见她像头倔驴,死活不回头。
“放你回去和崔容之洞房花烛吗?做梦!”魏劭把她打横抱起。
“魏劭,你干什么!”楚玉喊叫道。
男子把她放在床上,伸出手剥落她的喜服,“孤男寡女你说做什么呢?”他懒得跟她废话。
“魏劭,你放开我。”
“别乱动。”魏劭看了女子的手腕,只见淤青一片,瞬间拿起来。
他解开了绳子,却给楚玉吞了一粒药。
片刻之后,楚玉浑身燥热,忍不住把身子贴上床边的魏劭。
“说,求君侯要我。”
魏劭就喜欢听她向他求饶,各种求他。
楚玉听了摇摇头。“不要。”
床上的女子媚眼如丝,魏劭看着她浑身难受就主动压在她身上,单手解开她的外衣,直到露出心衣,魏劭仔细地在烛火下看到心衣的图案,绣着的是不肯折腰的凤竹。
崔熠,字容之,人称凤竹公子。
女子心衣上的凤竹,成了魏劭心中的一根刺。
他大手一挥,把女子剥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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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楚玉被圈在魏劭的怀里。
魏劭正盯着她,“玉儿,昨夜你的服侍本侯很是满意,望今后多加努力讨本侯欢心才是。”
郑楚玉被折腾得一点力气都没有,腰酸背痛得厉害,话也不想讲,只迷迷糊糊得嗯了两声。
“乖。”魏劭在女子的背上轻轻亲了一口,然后起身去洗了个澡。
洗澡的时候又不禁回味昨夜酣畅淋漓销魂入骨的滋味。
女人都像她那样又软又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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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劭如脱了缰的野马驰骋想象,甚至连今晚怎么欺负她都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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