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筱儒是个男孩,可却天生一副好皮囊,女孩外貌。
他是被玥海楼的老鸨捡回去的,儿时便在那青楼里打杂,成年后自然成了“里头”的一份子,于是便有了个花名——“白雪”,说是因为他皮肤白皙。
林筱儒样貌好,身材好,又弹得一手好琴,便成了这玥海楼里的头牌。
但他从不接客,说是没遇上称心如意的好儿郎。
那老鸨倒也由着他去,没多管他,毕竟这美人儿就算是只弹琵琶也有人千金求他为自己弹上一曲儿。
她自可以美滋滋地躺着收钱。
林筱儒身子金贵,千金难求一夜。
这种传言很快便在偌大的京城传开,惹来许多王公显贵妄想与他共度良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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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老鸨着急忙慌地找到林筱儒,表情甚为惊恐。
林筱儒缓缓抬头,睫羽帘子下是一双清透的眼:“何事令鸨妈妈如此焦急?”
“花家公子来闹,说是见不着你就要把这楼拆了!”老鸨缓了口气,“小祖宗,您下去见一面吧,我可不想我这楼被拆个稀巴烂。”
闻言林箫陌嗤笑一声,不忘调侃:“本来就够破的了。”
老鸨也笑了,朝他不住地摆手:“快下去快下去,人搁一楼等你呢。”
他推开卧室门的那一瞬间,外头没了声,诡异的寂静。
林筱儒身姿优雅,缓缓从楼梯上走下,嘴角带笑,引得许多人为之侧目:“久仰花公子大名,能有幸见到真人是奴家的荣幸。”
“这不是白雪吗?他不是一年也只露个一次面吗?”
“而且今天也不是什么重要日子啊……”
周围一阵窃窃私语。
看见他,花祁薄瞬间喜开颜笑,眉眼弯弯瞧着他:“应该是鄙人有幸能见到您才对,”他顿了顿,将手里的花篮递过去,“这一篮的水果都是送给您的,我认为礼物要亲手送才显得有诚意,所以才这般吵着要见您。”
林筱儒伸手接下,微微欠身,权当道谢:“不必称您,我只是一介青楼男子,公子可以称我的花名‘白雪’。”
花祁薄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就这么带着手下人走了,倒是引得老鸨和林筱儒感到有些诧异。
很多男人来找林筱儒无事献殷勤,也都只是想听他弹曲儿撩拨人家,花祁薄倒是没有。
林筱儒望着花祁薄,心想:“这人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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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风高的夜晚,一个身型挺拔的男子站在自家小院散心,一只信鸽缓缓飞下,降落在他的臂上。
花祁薄打开那捆在信鸽脚上的竹筒,往里面塞入一张纸条,随后便又把那竹筒合上捆好,将那鸽子放飞出去。
“薄儿,那个林筱儒是我们找的那个孩子吗?”一个听起来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你今天见到他了吗?”
“父亲,儿子见到了,但我不确定是不是,毕竟那个孩子很小就丢了。”
“……哎,也罢……”男人叹了口气,“天气冷,别伤着身子,快快回屋睡吧。”
“是。”花祁薄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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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没想好是be还是he,看你们哪边的呼声高吧。
作者实在不行oe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