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福此时有些无聊,回头看了一眼关悦,却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到了,关悦的头发湿湿的,贴在那白砖的脖子上,皮肤嫩的,像是一掐就会红水滴,从脸上滑落,张小福甚至有些怀疑,我是否该过去呢?
关悦好像注意到了,有人在看自己回过头,看见了脸红的张小福
关悦你看我做什么?没见过女生洗澡吗?
张小福你别说,你还真别说,我没看过,如果我看过,那不是流氓嘛
关悦愣了一会儿,便上岸了,简单擦拭皮肤后便换衣服走了,张小福跟了上去,轻轻搂住她,关悦身上的味道香香的,像是玫瑰味儿
杨大龙和火驴动作挺快,十分钟就洗好了
火驴嘿,朋友们,上次从超市就下我时,我还搜刮到了一瓶红酒,一起喝点吗?
大龙我没意见,张小福你呢?
其实张小福酒量不错,但很久不喝了,思索片刻还是答应了下来
几人将酒倒进杯里,此刻他们不像是在逃亡,更像是在度假火驴这家伙看起来很会喝,但实际上喝多了就醉
最后,不得不停下来休息一下,相反,杨大龙一边嘲笑着,一边灌着酒,鬼知道他有多能喝,张小福也有点微醉,头晕乎乎的关悦就更别说了,她以前滴酒不沾,现在已经醉熏熏的了
半清醒,半迷糊的状态,酒快见底了,大家才停下来,杨大龙还想再多喝一点
关悦张小福,我有些难受
张小福那我扶你到旁边休息一会儿
到了术后,张小福坐了下来,他突然发现关悦看自己的眼神不一样了,有点不怀好意
关悦张小福…
张小福怎么了?关悦
这时,关悦瘫倒下来,张小福赶忙扶住他,关悦顺势跨坐在张小福的腿上,张小福再也忍不住了,一口吻了上去,强夺关悦嘴中的空气,直到关悦呼吸不过来,才停了下来
随后,拉开关悦的衣领将头搁在她的脖子处,吮吸着一只手搂住关悦的腰,一只手按住她的头
关悦呜,张小福放开我,好疼啊!
张小福停了下来,关悦的脖子上留下来一个深红色的吻痕,突然,关悦将舌头探进张小福口中,眼神极具魅惑力,舌头交织在一起,张小福呼吸有些混乱,松开关悦的唇
将头埋进他的颈窝,重重地呼吸着,脸上荡漾着红润,他对关悦的情感已经不只是朋友了
大龙你说那两人干什么呢?还没回来?
火驴你不懂的。睡觉吧,别管了
作者啥玩意?,刀子里面怎么还混入了个糖呢?
作者算了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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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很糟糕,火驴被咬了,事情要从那天早上说起
大家走了一段路,除了火驴,其他人都有说有笑的,他一言不发,沉闷地走在最后,又撑了一会儿,终于瘫倒在一棵树下,用手死死按着胳膊,大家不明,所以也没当回事儿
大龙喂,我说老兄,你体能也太差了吧?才走这么一会儿就累了
最先发现异常的是关悦,她感觉到不对劲,火驴的指缝渗出血丝
关悦火驴,你怎么了?
张小福也感到了异样,轻轻掰开火驴的手,黑色打底衣渗透着鲜血腥味,扑鼻而来,拉开衣服触目惊心的咬痕,皮肤也隐隐有溃烂
关悦被吓得说不出话,杨大龙也紧张的不知道要干什么?
火驴对不起…我不想拖累你们…不要管我…你们走下去吧…
哪能不管啊,火驴好歹是个朋友,剩下三人连忙将火驴安顿下来,开始轮流照顾他,可这似乎不太管用,他的脸色很不好
张小福将热毛巾敷在火驴脸上,希望病毒不要干扰他的意志
大龙火驴你,你千万不能出事啊!
杨大龙向来不擅长关心别人,但他心里早已把这三人当成了朋友,这样幸福的日子他还想继续下去,所以他一定要挺住,一定啊!
张小福既负责烧水,关悦则在一旁清理毛巾,杨大龙自告奋勇去打水,火驴的呼吸越来越微弱,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他悄悄站了起来,没有告诉三人,他掏出了一把刀
踉跄地走着,意识很模糊恍惚中他好像看到了,柱子,跪坐在河边,水面在阳光的照耀下波光淋漓像是贴上了一层金箔,这么美的场景可惜他恐怕再也见不到了
(柱子和火驴有某些关系)
火驴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合影,最后看了一眼柱子,那紫色的瞳孔真美
火驴也许一会儿就能可以再次见到你了吧?过的还好吗?柱子
火驴颤颤巍巍地举起刀,闭上眼,重重地插进自己的腹部,痛感,绝望感,洒脱感,留恋感,涌上心头,希望他们还能继续走下去吧!
当张小福等人找到火驴时,他还是死死攥着照片,脸上没有痛苦,不看剖腹那把刀,根本不知道他已经死了,火驴永远离开了
三人将他埋葬在河边,包括照片,日子还得过下去,地球还得转,只不过缺了一点黄昏的光,抹干了泪水,也促使着几人背负着人类的希望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