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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那粗鄙又直白的话语,纪可两眼一黑。
池骋根本不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带着惩罚和掌控的意味,再次凶狠地吻了下来。
纯粹的掠夺和征服,好像将她生吞活剥的狠劲,撬开她的齿关,蛮横地攻城略地。
纪可被吻得几乎窒息,混乱中,死死捂住了池骋再次压下来的唇。
掌心感受到他灼热而急促的呼吸,还有唇瓣上滚烫的温度。
她急促喘息着。
纪可别在这儿。
池骋以前不给碰,现在还想躲?
池骋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那样由着你吗?
池骋被她捂着嘴,声音又闷又哑,眼神却更加阴鸷危险,带着浓浓的占有欲和报复的快意。
他猛地收紧手臂,将纪可的身体更紧密地压向自己,让她清晰地感受到威胁。
池骋要么在这儿,要么去你办公室…我不介意被人围观,让他们看纪老师是怎么在办公桌上挨…
纪可池骋。
池骋的话还没说完,纪可声音陡然拔高,冷不丁的两个字打断。
她没戴眼镜,已经被发现,脸上不再有丝毫慌乱,眼神中的犀利清晰分明,带着一丝冰冷的警告,虽然一句话没说,但都看得出适可而止的警告。
池骋因她眼中熟悉的寒意怔住,想起以前她每次触怒边缘时都是这样的眼神,他嚣张的气焰像是被戳破的气球,瞬间瘪了下去。
他谁都不服,却早已被她驯服成习惯。
因为以前一旦惹她生气,她可以冷战一个月,不联系,不说话,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会给他。
再次看到这样的眼神,池骋被自己那条件反射般冒出来的“耙耳朵”心态,气笑了。
明明怒火滔天,明明恨不得立刻撕碎她,可对上这双眼睛,那句“你看我敢不敢”却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池骋又拿这招对付我?
纪可不语,端看管不管用吧。
池骋盯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眼底的怒火并未熄灭,反而燃烧得更旺。
可他没再做什么,只是烦躁地啧了一声,抓住纪可捂着他嘴的手腕扯开。
半晌,他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带着浓重不甘和浓烈欲望,一面憋屈,一面又要装酷道:
池骋行。
池骋那就换个地方。
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强行压下翻腾的情绪,某种更急切的欲望被暂时压制,沉淀下更加幽深、更加危险的暗流,命令道:
池骋今晚,你哪也别想去。
纪可紧绷的神经微微一松,转移话题:
纪可不是要去你家吃饭吗?
池骋你现在想去了?
闻言,池骋轻笑,看出纪可想拿吃饭做挡箭牌,池骋故意道:
池骋可我改主意了。
他俯身,凑近她耳边,滚烫的气息下,满是赤裸裸的欲望:
池骋现在,只想吃你。
他不再提家宴,此刻,没有什么比彻底占有眼前这个失而复得、却又恨入骨髓的“骗子”更重要。
话音未落,他不再给纪可任何反应的时间,带出洗手间后,直接将她扛起。
纪可我自己走!
纪可挣扎无效。
池骋扛着她,无视了外面可能存在的惊骇目光,大步流星地穿过空荡的洗手间走廊。
他没有走大门,从体育馆偏僻的消防通道离开,完美避开还在球场边失魂落魄的吴所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