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您说,我们这父母也不在,也没个啥媒人,就这么草草的成婚,不太好吧!”傅宣螭附着笑脸说道。
“对,我夫人说得甚是,虽说是我不在乎形式,但是,总不能委屈了她吧!”滦仕珙见状,倒也是十分配合的附和道。
“怎么,年轻人,绝配,要不要看了,就让你家娘子变回旧颜?”老道趴到滦仕珙的耳边悄声问道。
在滦仕珙犹豫之际,他又奔到傅宣螭的面前,说道:“哎,丫头,你呐,这绝配,还要不要药了,本道直觉使然,你怕不是只为自己而来吧?”老道说着,也不等傅宣螭回答,就拂袖又回到垂帘之处的蒲墩上打坐入定了。
“神医啊!”滦仕珙和傅宣螭相视意会,倒是默契的发自肺腑的说道。
“要药就洞房,不要就滚蛋,老道可不喜欢作假之人!”老道还真是性情中人,说话就这么直爽。
滦仕珙闻言,本想即刻发飙,不曾想被傅宣螭给一个紧急飞扑,捂住嘴巴,贴耳而言道:“大哥,先别发飙,我真得是等着绝配救命,要不然,我也不会如此,戏都演开了,咱再坚持坚持,求你了,帮帮忙吧!”
“唔…唔…”滦仕珙示意傅宣螭先把手拿下来,不然自己根本无法说话。
“哦,不好意思,太着急了,一时之间,有失礼数!”傅宣螭见状立刻把捂着滦仕珙嘴上的手拿开了。
“你,你这女子,怎么如此不按常理出牌,可是,看在你事出有因,我就暂且帮你一回吧!”滦仕珙生气归生气,当时,见到傅宣螭如此紧张,定是比较危急之事,索性也就不再计较了。
“神道爷啊,您咋说就咋办,真金不怕火炼,我们真心相爱,不拘形式,就按您说的洞房,此番就成亲!”傅宣螭见滦仕珙如此配合,也就甩开膀子可劲儿造吧!
“好,痛快,去吧!”老道说着,一拍木几,墙面露出一扇暗门。
“夫君,咱们进去吧!”傅宣螭拽着滦仕珙就要进门。
“慢着!”老道又突然喝道。
“不是,又整什么幺蛾子?”傅宣螭心里是这么想的,但嘴上说着:“神医,还有吩咐?”假笑的真明显。
“一人一颗,吃了它。”老道说着,就飞手甩出两颗药丸,一大一小分别掷向傅宣螭和滦仕珙二人。
“我去,这是…”滦仕珙抓住大药丸,心生疑虑的说道。
“年轻人,不敢吃,怕有毒吗?这可是好东西,可遇不可求的呐!”老道看出来滦仕珙的不信任,故意激将道。
“呸呸呸,神医是宅心仁厚,治病救人的,咋还能心狠手辣,荼毒生灵呐,吃吃吃,来,夫君,我替你以身试毒,你吃小的,我吃这颗大的!”傅宣螭一边说,一边把滦仕珙手里的药丸夺过来,立马放到了自己的嘴里,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响叮当之势将自己手里的小药丸,投喂到了滦仕珙的嘴里,全然忽略了他那一副煞气十足的眼刀飞射。
“啊,呀呀呀,小伙子,你可真是前世修得的福气啊,讨了这么一个好媳妇儿,不过啊,丫头,这药是好药,就是药力它吧,还挺猛!赶紧的吧,快洞房吧!”老道看着傅宣螭这番生猛,还真是有些佩服得说道。
“不是吧,神医,这难道是春…?”傅宣螭听夫子一席话,心转瞬遁入了冰窟,“不会吧,这莫不是要把自己给迷失在此处吧!”
“不打紧,俗语道:为人不做亏心事,夜半哪怕鬼敲门!你不是也说了嘛,真金不惧烈焰淬,只要夫妇同心,其利断金!”老道语速极快,生怕抢不上饭吃似的,怕是那药丸,真是真的很是生猛吧!
“哎,蠢女人,怎么人家给啥,你都吃啊,这药也是能胡乱磕的吗,弄不巧,真的会死人的!”滦仕珙责备道。
“年轻人,抓紧吧,不然,我可不保证,她,能不能撑到拿回她所想要的东西!”老道说完,就一把把傅宣螭一掌推进了洞门里。
“你,夫人!”滦仕珙一看老道出手,也顾不得思索自己服的药到底是个什么效应,就抱住傅宣螭,与其一同进入洞门里。
“小师叔,你说这事儿要是让掌门知道了,会不会打断我们的腿啊!”一直站在老道身旁的侍者见此情此景,担忧道。
“怕什么,师兄不会怪罪的,自打他闭关修炼,我办忙看病施药,操持道门事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吗?”老道边说边撤掉伪装,露出一副少年模样,笑得极是开心!
“是!”侍者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挂着千万思。
“再者说了,是他们骗人在先,怪不得贫道,不是吗?”少年说完,就洋洋洒洒的走出了诊室。
“都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小师叔还是未有完全皈依道门,抛开前世孽缘啊!无量天尊!”侍者叹息道。
看来,这冒牌老道,哦,不,假冒小道,也是有故事的人啊!下次说给你听吆!还有,这对假冒伪劣,会发生什么 好奇不,下次,下次,不见不散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