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狼狈不堪的少年勾肩搭背顶着一脸伤回到了白家,顿时惹得佣人们一阵鸡飞狗跳。
管家更是寒着脸问许臻,“是谁打伤了少爷?”
许臻挠挠脸,“我们这是在拳击馆里练拳弄伤的。”
管家闻言,虽是相信了这番说辞,但脸色依旧难看。
见少爷没说什么,他也只好下去给少爷准备药膏。
许臻见管家下了楼,扭头朝白敛宰啧啧道:“我妈都没这么关心过问过我。”
白敛宰撇了眼他,“伯母那是习惯了你这皮实的性子。”
他从小就是被放养长大的,糙惯了,跟崽崽这种精养出来的少爷不一样,身上没那股矜贵的气质。
许臻一听,琢磨了番后也赞同的点了点头,“也是。”
从幼儿园到初中的那会儿,他可是打遍全校无敌手的存在,整天横惯了,没少在学校里闹腾过。
白敛宰眼见许臻穿着一身脏兮兮的校服站起身来,作势想要直扑他的床,顿时吓得眉心一跳,手疾眼快的一把拉住了人。
“脏死了,许臻!你先把澡洗了再躺我床上!”
许臻扭头望他,妥协道:“行行行,就你事多。”
白敛宰见状,这才松开了他的衣摆,转身找了套换洗衣服丢给他,然后指了指浴室。
许臻挑了挑眉,走进浴室十五分钟后就结束了战斗,白敛宰也紧随其后。
再出来时,他便看到管家早已在床边候着了,而许臻正对着镜子呲牙咧嘴的往脸上‘糊’药膏。
许臻见他出来,又立马收回了那狰狞的表情,“怎么洗的这么慢?”
白敛宰嘴角抽了抽,“管好你自己!”
一旁的管家道:“少爷,我用冰毛巾给你敷敷脸。”
“好哦。”白敛宰草草擦干头发,乖巧的躺上了床静等操作。
管家用冰毛巾给他敷了敷脸,又亲柔仔细的在青肿处敷上了一层药膏。
一旁的许臻望着管家如对待易碎瓷器般对待白敛宰的神情,顿时感叹地咂了咂嘴。
“崽崽好娇气。”
白敛宰眯着眼又怼了他一句,“闭嘴!”
……
两人上完药后一觉睡到了晚上。
许臻没多呆,吃完宵夜后便被老母揪着耳朵,一路提回了家。
白敛宰是舒舒服服地在家修养了几天,等脸上的伤痕完全消了才去的学校。
但因为起晚了,到教室的时候都已经开始上早课了。
白敛宰站在门外打了声报告,顶着全班炙热的眼神一路回到了座位上。
早课后。
许臻因上次那件事被王一训斥了一顿后,一时也不敢顶风作案。
眼见王一离开了会儿座位,他这才迫不及待地将那封战书递给了白敛宰。
白敛宰懂他意思。
但……
能不能别用粉色的信封啊喂!
“自己给去!”白敛宰将战书丢了回去。
许臻眨眨眼,“好弟弟,再帮哥哥一次吧…我把我明年的压岁钱全给你!”
白敛宰闻言,顿时轻咳一声,假意为难道:
“…那你能换个颜色的信封吗?”这颜色感觉怪怪的。
首先,他帮许臻纯属是因为兄弟情,其次,他绝不会因为那点压岁钱,就做出如此狗腿之事!
说到这儿,许臻一时也是困惑地拧了拧眉,“你当我想?但超市里边就剩这个色儿了,凑合吧!这个不重要!”
Ok。
白敛宰见原主不介意,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等他中午找个时间交给男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