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大自在（30）

14.1东流逝水

五阿哥和小燕子，福尔康和紫薇最终成了亲，而与之有着相同际遇的还有顾明晔。起初姒钰以为他会和明兰在一起，但是在他娶亲纳妾不断之下，她觉得她可能看走了眼。

二人唯一的交集便是明兰，所以对于他是怎样的人，或者要娶多少个女人和她并无关系。至少在京中不会有人认为顾明晔和和硕格格相熟。

而在他们一家出门游玩回来之后，发现错过了包拯和公孙策。据坊间传言，包拯因破获大案耽误了考试。而在弘安查证之后发现确有其事，皇帝有让他留京做官之意，包拯则以打算明年再行考试为由推辞了，早早回了泸州。

他们与那二人完美错过。

而在他们一家游玩时还遇到了个有趣的男子，他以黑布遮眼，容貌清秀，就是没什么表情，姒钰还曾听到娘亲小声感慨，看起来像是机器人。

随着距离姒钰的诞辰越来越近，府中的氛围也变得有些奇怪。弘安开始赖在府中，要不是必须要上朝，恐怕他连乾清门都不愿去。永睿则在寻些灵异怪谈，民间习俗之类的杂书。相比起来永铭便正常多了，他只是在京中四处购进些易于存放的咸鲜口糕点，酸甜口果脯之类。

而姒清的表现则十分有层次，先是发呆，接着做衣裳荷包等物件，然后发呆，做糕点等吃食，最后发呆，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怀念。

四人在清闲之余皆做着同样的事，那件事便是与姒钰待在一起。听她说话，和她说话，看着她。

姒钰发觉后也只是照常生活，并未受半点干扰，虽然她不知道家人是何时知晓她要离开的。

“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你想什么娘亲怎么会不知晓”

“你是我最宝贝的小玉儿，你想什么爹爹都知道”

“妹妹，照顾好自己，如果你还是小时候该多好”

“妹妹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妹妹，妹妹幼时是小可爱，大些是小可爱加小可爱，现在变成满分可爱，我知道你想做的事一定是必须做的，因为妹妹是最聪明的”

诞辰当日，因着不可言说的原因，府中十分安静，姒清亲自为姒钰做了长寿面，将这段时日做的衣物当做礼物递给女儿，祝愿她平安喜乐。

弘安将备好的银票送给女儿，希望她吃穿不愁。

永睿则开始给姒钰讲故事，说出的灵异怪谈如果让旁人知晓，估计会以为他疯了，他在今日说话的字数可能超过了去年一年说话的总和，他只希望她能知道的多些再多些，这样便不会遇到困难。

永铭已经14岁了，他已经成为了自己幼时的目标，但他还是忍不住难过，将备好的吃食拿出来，然后上前抱住妹妹，偷偷擦着止不住的眼泪。他很自私，他只希望妹妹可以早些回来。

姒钰红了眼眶，但又觉得没有必要，毕竟这是她自己做出的选择。

次日，姒钰在天蒙蒙亮之际便骑马离开了。她没办法带走所有的东西，但她又觉得心里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