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意慢条斯理的喝着杯中之茶,李莲花狼狈的趴在桌面上,脸上满是无语
风火堂管事“他娘的,敢骗老子。”
风火堂管事“你说你行医需行卦问天,行卦就行卦,你就偏偏要那只狗来叼。”
风火堂管事“日日叼来下下签。”
李莲花听烦了,抬眸看向喝茶的容意,她闭眸,茶叶的清香还在嘴里弥漫
风火堂管事“你这是消遣大爷们玩呢?”
风火堂管事“到底是狗行医还是你行医呀?”
李莲花撑起身来,一脸无辜,一双眸子里满是澄澈,他甩了甩衣袖,说道
李莲花“你说的对,这畜生呢,有时候不仅会行医,还比人讲道理多了。”
风火堂管事“今日你说再不出手救人,我就废掉你这没用的爪子。”
风火堂管事“看你怎么跟我们耍花样。”
风火堂管事显然是来了气,李莲花故作害怕的护住双手,容意睁开眼,便看见沉浸在角色里的李莲花,无奈摇头
眼看着管事就要动手,容意将自己的残月剑甩出,挡在李莲花的面前,管事的双手一麻,手里的大锤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
一阵风起,容意不知何时已出现在李莲花的面前,其他人陆续的拿着剑向两人冲来,容意握住还在空中的剑,轻巧敏捷的身躯轻松的避开了他们的杀招
乌黑的青丝随风在空中飘扬,她身法轻盈,剑气凌厉,衣衫飘动之间,几人已溃不成军,李莲花满意在旁边看着容意的一招一式,也不枉这十年来他暗中培养
方多病连饭都顾不上吃,一溜烟的功夫就跑到了容意的身边,瞪着他的狗狗眼,眼里亮亮的
方多病“这位姑娘叫什么名字啊?武功好生厉害。”
容意“容意。”
李莲花拍了拍灰,走到容意的身边,说道
李莲花“玩儿够了?”
容意“当然。”
那几人狼狈的爬了起来,怒目圆睁的盯着眼前的女子,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容意低眸撇见了方多病腰间的木牌
容意“这位兄台不知尊姓大名啊?”
方多病一把推开李莲花,说道
方多病“方多病。”
方多病看着眼前杂乱,桌椅都乱了套,转头看向被自己推到一边的男子,再看看怒气汹汹的一群人,不禁来了趣味问道
方多病“小二,是怎么回事?”
“这几位爷停了一口棺材在后面,抓了一位郎中回来,非背着他把棺材里的人救活,这位郎中也真是有趣,说他就是需要一个条件,得让他的狗叼出上上签才可”
听着小二的描述,李莲花故意拍了拍胸膛,咳嗽了几声,叫人看了确实是有几分憔悴和可怜
“他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把死人救活呢。”
方多病闻文也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心下对着那群人更是鄙夷
方多病“这位郎中说的没错,这人若是不讲道理,和畜生又有什么区别呢?”
李莲花顺势在旁边装委屈,小声的嗯了一声,风火堂的人,抚摸着疼痛部位,恶狠狠的看着容意
风火堂管事“你这女的究竟什么来路?还有你这个臭小子竟敢管风火堂的事。”
方多病,闻言更是得意,指了指自己,脸上挂满了笑容,一看便是少年朝气
方多病“我……我是什么来着?”
他露出自己腰间的令牌,脸上满是得意,不愧是才及冠的少年啊
方多病“百川院。”
听方多病这么一说,他们有些泄了气,这百川院之人确实惹不起,语气也和婉了起来
风火堂管事“误会,误会,都是误会。”
风火堂管事“原来是百川院的兄弟。”
风火堂管事“在下不知多有得罪”
风火堂管事“只是我们风火堂也并不犯事,不知百川院为何非要与风火堂过不去。”
方多病满腔热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与他而言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方多病“以多欺少,不公,以有武欺无武,不义。”
方多病“这不公不义之事,我们百川院的人自然是用一件管一件啊。”
风火堂的人见他说的振振有词,一时也理亏,有些陪笑,李莲花也顺势加了把火
李莲花“说的好,说的好。”
李莲花“小兄弟,你是刑探,对吧?”
李莲花“你来的正好,来的正好啊!”
李莲花“他们杀了人,还欺负我妹妹和我。”
在场的人都有些懵了,李莲花拉过容意,一脸的悲痛沉重
李莲花“我这妹妹与我相伴了十年,与我相依为命。”
李莲花“可惜我这病弱之身习不得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欺负我妹妹。”
容意愣了神,他想李莲花这是搞哪出,但他还没反应过来,他就狠狠的在容意的腰间掐了一手,疼的容意眼泪挂在了眼眶
她这是也明白了他的用意,陪着他一起装了起来
容意“是啊。”
容意“刚才他们一群人冲上来打我,真是太可怕了。”
容意“若不是我爆发了求生的意志,勉强将他们击退,说不定我与兄长今日就命丧于此。”
容意还拉开自己的衣袖,洁白无瑕的手臂赫然有一道红痕,显得格外刺眼
容意“这就是他们的罪证。”
容意说话有些没底气,这红痕是她在青楼时不小心刮的,不过只要她不说,谁能知道呢
风火堂的人看着作戏的容意,他寻思着自己才是更严重的一方吧,方多病本就初出江湖,涉世未深,又听店小二那么一说,并觉得风火堂之人真是罪大恶极
方多并指着眼前风火堂之人,气狠狠的说道
方多病“你们真是太过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