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人哪敢有什么意见。
不出声就当默认了。
澈很满意这个局面，于是用温润如玉的视线看向了郗宁。郗宁被这样的眼神盯出一身鸡皮疙瘩。心想，澈真的很腹黑。
最终几个人还是落座了。顺序是郗宁点的，没人敢有异议。郗宁算是看透了，这群人除了不愿意让她多接触人类世界，其他的倒是都由着她。
这么乖顺的模样，要不是郗宁看过他们是怎么撕裂外边的怪物的，都要相信他们是什么很好惹的家伙了。
说起来，外边的世界不仅有人类，还诞生了怪物。大概就在郗宁诞生之后的十年。那是形态各异的奇怪物种。它们里边是有很严格的等级制度的，然而这样的等级制度也就是弱肉强食。一般人类没办法打败击退这样的怪物。只能依靠一些人类科技，人类魔法师，以及管理者。
说起来，这些年来，人类魔法师越来越少了。怪物倒是多了很多。这也是这几年，管理者越来越忙的原因。虽然怪物不能伤他们分毫，但是数量太多，杀起来也是很棘手。
当然管理者依旧不在乎，他们非常心平气和地吃完了这顿饭。没有人争吵也没有人找事。一切都安然无恙……大概
在衡的腿第五次被平踢到，焱的衣服被墨拽着，澈一脸笑意，看着都有些不太正常，满脸怨气望向自己的眼神之后，终于拍了拍自己的衣袖，偏过头，问郗宁，“吃好了吗？”
郗宁刚刚放下筷子，见他这么说，以为是想跟自己单独聊些什么，于是她点点头，说，“吃好了。”
“我感觉身体还是有点不舒服，能麻烦你送我回去吗？”澈从沉睡中醒过来总会有大概七天的不适应期，此刻他好像就处在这个不适应期里。脸色发白，看起来随时能昏倒。
郗宁看了眼其他人，见他们都紧闭着嘴不说话，于是点点头，“好，我扶你回去吧。”
她主动扶住澈的手臂，两个人稍微使了点劲，站了起来。
澈还回头说了句，“慢用，各位。”
等到餐厅的门关闭，这群人像是刚从噩梦中醒来。
“艹！这家伙居然禁言？？？这么离谱的玩意用在自己同类身上？！”平忍不住破口大骂。
衡见怪不怪了，“他都用肢体操控了，你还只是在意他封上了你的嘴。”
“烦。”焱的神情很是严肃，“变了。”
“他不总是这样吗？情绪无常。难怪会有第二人格。”
“诶，你们说，他们这两个人格会不会重合啊？”平说着这话，眼睛却盯着衡。
衡也摇摇头，“差别太大了反而不好融合。更何况，融合是需要双方同意的，就算澈同意，我也不觉得另一个他会同意。”
他们依旧不习惯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家伙，就像是外来者一般，打破了原有的平衡。
“那药剂呢？”墨靠在椅子上，显然更关心这个问题。
“没有用。一点用都没有。”衡对这个结果显然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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