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
焰火照亮了遥远的夜幕,别墅门前彩灯闪烁,廊檐下大红灯笼高挂,明亮的玻璃窗上也贴上了‘福’字,这个春节过的和以往都不同。
一个多月前降生的两个小生命,让这个年变得热闹非凡。
儿童房里,一屋子长辈正围着两个小小的摇篮稀罕不已。
一蓝一粉的婴儿窝里,小家伙们闭着眼,粉嘟嘟的小脸肉乎乎的,分外惹人疼爱。
“我们年年长得真可爱。”
“瞧岁岁这小脸多招人喜欢。”
“……”
两个小家伙是公历新年那天出生的,一对龙凤胎,哥哥大名叫陆珏,小名年年,妹妹大名沈卿钰,小名岁岁。
年年岁岁常相见,岁岁年年长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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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卧室,暖气开得很足。
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男人低沉的呼吸在烟花绽放的间隙响起。
“傅寒川,放开我......”
容玉坐在他腿上,一双漂亮的眸子洇着泪光,她推了推那他青黑的颅顶,想要制止他愈发过分的行径。
傅寒川才不舍得放开她,他不仅没听她的话,反而按住她的腰将她搂得更紧。
高挺的鼻梁贪婪地嗅着她好闻的体香,傅寒川来回滚动着喉结,丝毫不觉得一个二十四五的大男人这么无赖有什么不对。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紧扣着容玉盈盈一握的纤腰,另一只手则霸道地攥住她细嫩的手腕,制住她推拒的动作。
傅寒川往后靠在沙发背上,让容玉整个人都跌进他的怀里,他宽厚的手掌扣在她的腰身上,按着她让她靠自己更近,横在她腰上的铁臂用力到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血里。
“呜。”
体温迅速攀升,容玉娇嫩的肌肤都快被咬到破皮,她的手腕被他紧紧扣在掌中,挣扎不开只能任他宰割。
金属卡扣声响起,傅寒川忽而松开她的手,腾出来的手却是转而攀上她不盈一握的腰身,不容她逃避。
“乖宝,老婆,我好爱你......”
傅寒川痴迷地吻着她纤长的玉颈,哑着声不停地呢喃着。
莹白如玉的脚背隐约可见青葱的血管,弧度优美的细长小腿紧紧绷直,如同溺水之人死死抓住浮木,她雪白的臂膀紧紧攀住他的脖颈,才勉强保证自己不会向栽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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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玉忍不住哭出声来,她全身上下都软趴趴的,勉强说句话已是不易。
“哼,孩子孩子,你就只知道那两个崽子……”
不说孩子还好,一说起孩子,傅寒川就嫉妒得快要暴走。
两个孩子,一对龙凤胎,却没有一个是他的,陆承舟和沈沂又动不动带着孩子在他面前炫耀,气得他恨不得当场撕毁约定,再把他俩弄死,这样老婆孩子就全都是他的了。
想归想,可傅寒川清楚地知道,到了现在,已经没有人可以独占她了。
与其瞎想,还不如勤奋一点,让她早早揣上自己的崽。
“明明还很多,玉儿怎么可以厚此薄彼?”
傅寒川借题发挥起来,他单手圈住容玉两只细嫩的腕子,将她雪白的臂膀反扣在身后,让她不得不挺直腰身。
男人那双细长的凤眸带着深深的迷恋死死地定格在她脸上。
“玉儿……”
傅寒川轻喃一声,凤眸里灼烧着无尽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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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玉胡乱摇着小脸,海藻似的长发跟在她身后晃出漂亮的弧度。
她忽得哭了一声,娇软雪白的身子花枝乱颤。
“不要,我才生的,不能……”
“唔…,放心,我吃了药…”
傅寒川死死将她按进怀里,整个结实的背肌都在隐隐颤抖。
“窈窈,等年年岁岁满周岁了,也给我一个孩子吧,好不好?”
事毕,傅寒川搂着软成一滩水的容玉,与她额头相抵,高挺的鼻梁轻蹭着她挂满细汗的琼鼻,低哑着嗓子说道。
他虽是询问,可容玉知道,若是她拒绝了他,傅寒川肯定会发疯。
这个问题并没有意义,她拒不拒绝,最后的结果都一样,这么高的频次,恐怕不怀上才叫难吧。
容玉累的闭上了眼,任由着他给她清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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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窈下来了,正好年夜饭也做好了。”
容玉被傅寒川抱下楼时,几家的长辈早已在餐桌旁坐好,就等着她和傅寒川入座。
被这么多人瞧着,容玉不自然地低下了头,遮住满面粉意的面颊。
长辈们了然地笑笑,知道小姑娘面皮薄,贴心地将话题绕开了她,互相恭贺着新春。
容玉轻呼一口气,刚抬眸便看见沈沂和陆承舟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他们眼里的意思她再清楚不过,她扭头又看了一眼傅寒川,果然,他就差把“没吃饱”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鸦黑长卷的睫毛颤了颤,容玉知道这个除夕夜,她怎么也逃不过他们一直跃跃欲试的想法了。
更何况,自从孕后期到坐月子,中间足有小半年的时间。
这可是三头饿了小半年的恶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