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还在滴血的手轻轻触碰那白玉无瑕的脸颊,血色慢慢没入皮肉之下,女人竟睁开了眼。
只一眼,三个人都纷纷陷入幻境。
女人带着恶意的血色眸中闪过,墓室中的玫瑰化成花瓣,将三个人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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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皮日常打好水来浇灌自己心爱的玫瑰,却发现似乎有些不对,每日都要擦拭的花盆脏乱不堪,地上也沾上了泥土。
谨慎地抓起别在腰间的九爪,轻轻推开门。
玫瑰“陈皮……”
是小蝴蝶!
手上的东西通通丢掉,陈皮几步就到了床头,“小蝴蝶,小蝴蝶你醒了!”
玫瑰花上显现出一个小小的身影,正痛苦不堪,眼尾泛着红色,好似一滴晕开的血泪。
玫瑰“血……”
她开口要的,陈皮毫不迟疑,手捏住花茎,尖刺刺破他的手,害怕不够捏着指尖就把血滴在花蕊上,一滴一滴,沿着缝隙,蜿蜒顺着花茎而下。
陈皮以为她需要血,可玫瑰是得了张启山穷奇血正被折磨,好在陈皮源源不断的爱意也是她要的。
陈皮的血含着滚烫的爱意,直直压过那充满怨气的穷奇。
玫瑰没有再痛苦哀求,她闭上眼,吸饱血液的玫瑰花化形成七岁的小女孩,陈皮小心翼翼地将人安置在床上。
就这样,玫瑰夫人成了伶娇,陈皮未过门的妻子,也是从小就相依为命的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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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后。
伶娇醒来后什么也不记得,只记得陈皮,两人离开了村子,一路走到了长沙。
醒来后的伶娇身娇体弱,可偏偏她长得明艳动人,即使是玫瑰还未盛开也足以动人心魄。好在两人碰上了二月红,收了陈皮为徒,两人以此在长沙生活下来。
刚靠近码头就听到陈皮摔碗的声音,伶娇摇摇头,机灵的手下早就上前来接过伞。
小李苦着脸:“大小姐……您来了,快请进!”
伶娇“你们又惹陈皮生气了?”
里面的陈皮一脚踹开手下,理了理袖子急忙出来。
陈皮“小蝴蝶!今天太阳大,这么晒你也出来?仔细你的身子。”
伶娇“……就是……想你了!大老远都能听到你的声音,今日有人冒犯你吗?”
伶娇就这么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陈皮,陈皮眉头一皱耳尖一红,眼睛瞪得凶巴巴得,夺过小李手上的伞。
陈皮“好久没添置新衣服了,我们去逛逛,要不要吃你昨晚念叨的馄饨。”
陈皮怜惜地执起伶娇的手捏了捏,今天日头大,掌心已经湿了,摸了摸额头,也有些许汗,亲自打开伞为自己的小蝴蝶遮阳。
还没得到回答就被岔开话题。
伶娇“我就配吃个馄饨!”
陈皮“我不管那些,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伶娇被逗得笑颜如花,被陈皮扶着离开了码头。
小李和逃过一劫的手下痛哭流涕,我爱嫂子,嫂子常来!
两人进了成衣店,伶娇进去试衣服,陈皮在外等着。
原本在外面等着的陈皮不知何时进了里间,带着茧子的手在背上滑着。
在腰上停下,左手顺着腿开叉的地方往里,毫不客气地亲上已经被刺激的微微张开的红唇。
不敢太过分,伶娇怕羞。
只亲了一会儿便罢休了,毕竟伶娇已经同意下个月就把婚事办了。
陈皮粗糙的手一下一下的揉着她耳垂,看着怀里人眼神迷离,小嘴微张露出一节粉色就忍不住笑意。
陈皮“好看!”
伶娇“小橘子……今日回府陪师父吃饭你可别忘了!”
陈皮将人送到梨园还要返回码头,听到伶娇的叮嘱柔声应下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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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咳咳,这篇没有丫头哈,全员崩人设,大多私设,时间对不上我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