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佑:快,子晟,把你新妇抱回去休息休息。
凌不疑:那阿母就麻烦崔伯父了。
崔佑:君华这里有我看着,你们放心去。
凌不疑点头示意,将人抱着就走。
上官月伸出胳膊环住凌不疑的脖子:子晟,我好累啊!你抱紧一点好不好?
凌不疑自是无有不依的,将人抱得紧紧的,找到自己临时住的屋子进去了。
将人轻轻放到床榻上,自己再进去抱住自己的宝贝。
凌不疑:我一直在,你好好睡。
上官月:好。
看着怀里脸色苍白的上官月,凌不疑心疼极了,但是姑母的病也不能拖,只能期盼她安安稳稳地睡一觉后能好过来了。
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吓得凌不疑差点就让阿飞去宫里抓个御医来看了。
上官月醒来的时候,就在马车上,马车的榻子上垫了厚厚的毛毯,倒是没感觉多少晃动。
凌不疑紧紧抱着她不放,而她的手也环着凌不疑的腰不放。
凌不疑:你可算是醒了。
上官月: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凌不疑:我们要进宫,陛下找我有事儿,你又抓着我不放,就带着你一起了,而且还能找御医给你看看。
上官月坐起身:我已经没事儿了,陛下找你,你就去吧,我在车上等你。
凌不疑:你和我一起去吧?
盯着已经没有人的怀抱,神情略有些失落。
上官月:你们聊公务,我去没问题吗?
凌不疑:你是我军中之人,无妨!而且以前我阿母也是要上阵杀敌,研究战术的。
上官月听到此才安心跟着他去找文帝。
进去后,文帝看了一眼上官月,也没说什么,坐下来就开始商量事情。
文帝:樊昌又逃了,看来廷尉府里还有其他人的爪牙,好在我们已经拿到证据了,就算樊昌逃了,影响也不是很大。
凌不疑:臣已经布下引子,樊昌定能抓回,而且与樊昌接触之人也能一并抓获。
文帝一听,开始激动:果真?你用的什么方法?
凌不疑:还是让我的新妇告诉您吧?
文帝:嘿!还给我卖关子,那行,上官月,你给我说说什么办法?
上官月:回陛下,我曾经采药的时候发现了一味草药的香味可以引动一种虫子追逐。而且香味一沾上,十天半个月极难去除,当时抓到樊昌后,我就给了子晟这种草药,他用在了樊昌的身上,所以一旦他跑,就能连带抓出一群与他接触之人,只要在他身边有短暂的停留,香味就会沾染在那人身上。
文帝:果真?哈哈哈,这还真是追踪人的利器啊,那虫子呢?
上官月:我发现虫子是根据被草药引起血流涌动才追逐它的,所以我早些年将这虫子的血液引出到罗盘上,只要拿出,就能根据血液流动的方向寻找逃脱之人。
文帝:好啊,子晟,你这新妇没找错,有她在,何愁抓不到犯人!上官月,你看,要不要我给你封个廷尉府的侍郎当当?你这才能不能被掩埋啊!
凌不疑:不可!
文帝:这是为何啊?难不成你害怕你新妇做官做的高,越过你去?
凌不疑:非也,明明是陛下当着臣的面挖臣墙角才是。
文帝:嘿!你个竖子,给你新妇封官,你还不乐意了,你说说,这挖墙脚一事从何说起啊?不说清楚,看朕不打你!
凌不疑:陛下,阿月是我黑甲卫的少女君兼军医,你让她去廷尉府,不是撬我整个黑甲卫的墙角吗?
文帝:好啊,好,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朕呢!算了,左右是你的新妇,抢不过你的。那朕赏赐你点东西,给你当嫁妆好了。(转头看了看凌不疑,一脸嫌弃)不知道你舅父舅母为你求了多少仙神,才给你送来了这么聪明的新妇,比起我那些不孝子,真是让朕羡慕啊!
凌不疑:陛下,臣也是你的养子,那阿月自然是你的儿媳,不用羡慕。
文帝:哼!朕是说这个吗?你个呆子,一点儿也不懂朕!
凌不疑:【呵!陛下你的心思比女人的还难猜,也就越妃能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