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可能都归于是她。

文居书看到这一幕，危机感四伏。

文居书“你喜欢她？”

顾北砚“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文居书“你们不合适。”

顾北砚“那你们就合适吗？”

文居书“你！”

顾北砚刚准备走，文居书就拉住了他的手腕，被他反手一个过肩摔。

顾北砚居高临下的看着摔在地上的文居书。

顾北砚“与其在这里告诉我，我跟她不合适，不如去做些有用的事。”

文居书看着顾北砚的背影，看着他上了一辆车，看着车辆远走，他才向学校走去。

——

顾家——

顾北砚回到北京顾家时已经是第二天。

顾北琛“小砚回来啦。”

顾父“你让王叔在南京接你有什么事情吗？”

顾北砚“我要去部队。”

顾父“什么？！”

顾北琛“咳咳咳咳～”

正在喝水的顾北琛被突如其来的话呛住了。

他深知这个弟弟抗拒家里的安排，逃离家里的安排，十分抗拒去部队，谁知道这句话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顾北砚“我希望尽快去部队。”

顾北琛“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让你突然改变注意了吗？”

顾北砚嘴角微微一笑。

顾北砚“她喜欢。”

顾父“她是谁？”

顾北砚只是笑了笑，回了房间。

顾父“小琛啊，小砚说的她是谁？”

顾父“是男的女的？”

顾北琛“爸，能从小砚嘴里说出来的那一定是女生。”

顾父“那到底是谁啊？”

顾北琛“不管是谁，能让小砚改变注意去部队，对我们来说是一件很好的事。”

——

顾北砚回房后看着窗外的月亮。

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乔五月的呢？

可能是她拿着药箱气喘吁吁向自己跑来的那一刻。

可能是她跟老大爷聊天时逗的老大爷哈哈大笑的那一刻。

可能是她好人做到底请自己吃饭的那一刻。

可能是她帮自己找旅店，小心翼翼不敢进去的那一刻。

原来自己跟她在一起的每一件事，她的每一个动作，自己都记得很清楚。

所有的可能，原来都归于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