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敏弱没说话,陈明润恨不得当即上前去就狠狠咬上江敏弱一口。
自己明明给了她机会,她为何就不珍惜,一定要同自己作对吗?
陈明润又气又恼,她只恨江敏弱是个木头,恨这个木头不开窍,更恨自己这多年的痴情付之一炬。
宁为自己违抗师父,却不愿意解释自己当年的行为分毫,究竟是什么让她总是对当年之事秘而不宣?
陈明润恨恨的咬着牙,一定要江敏弱说出个究竟来。倘若她不愿说,自己就这么看着她,也一定要她给个答复。
这多年的等待,当年的伤痛总该给个缘由,可她……
“对不起。”该是温柔的声音里头却带着冰凉的语句。
仅仅一句对不起,又将他们隔在天地两头。
“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她目光中闪烁着极其复杂的光芒,倘若仅仅是为了听她说一声对不起,又怎会愿意等她回来?
“你什么时候醒的?”从前冰冷无情的掌门,此刻目光中竟也闪烁出熠熠亮光来,可见是真心动了心。
陈明润不语。
原是想再放她一段时间,只吊足了胃口就让她烦恼,可如今见了她,却是如何也不忍心,还是一字一句答复。
“早就醒了。”陈明润双唇红润,不似江敏弱如此苍白,“自你走后不久我就醒了。本想用沉睡不醒唤你回来,没想到你这小蹄子倒是心狠的很,偏就是不回来。”
虽说的冷情冷性了些,可江敏弱还是一下听出陈明润口中的爱恨交织。
她这么敢爱敢恨的人,定是因当年的背叛怨自己良多吧。
“你气吗?”江敏弱微微低头,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自是气。只是再气也该等你回来再发,倘若那时候发了,那岂不是亏本亏大了?你不在我跟前,我却要白白生你的大气?倒让你一人在那塞外逍遥快活了!”
听着陈明润这话,半是娇憨,又半是难过,江敏弱一颗心揪的更紧了,“都是我的错。”
“自然是你的错!”也不陪江敏弱打马虎眼,陈明润偏偏是要江敏弱抬起头来正视她。
“从前逃的倒是那般快,现在回来了,怎还不敢来见我了?”
被陈明润这么一说,江敏弱倒是更仓促不安的紧,听着便想逃。
“不准逃,你只准正视我!”陈明润偏偏就是咄咄逼人,死活不让江敏弱逃跑。
向来冷冽果决的掌门被拦在一个小姑娘跟前,还是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陈明润见了不由得大笑起来。
见着江敏弱吃瘪,她这才算满意。
“你若是老实交代,我可以对过往的一切既往不咎。”
陈明润轻声,只待江敏弱予以应答。
谁知,她偏就是蹙起眉头,可就是死活不肯应答一句。
明明已经给足了她机会,何至于如此?、
“你既是拼死不愿,就安心呆在我这汾阳王府给我做奴隶。当初,你害我昏迷,这总该有点补偿。”
江敏弱还是不答。
陈明润竟直接一把抓住她的手,狠狠的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