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金色的天使

马嘉祺胸口疼得厉害，贺峻霖不是木系也帮不了他，只能让他自己缓解。

一只温热的手放在马嘉祺后心口，温柔而有力的力量灌输到马嘉祺身体里，马嘉祺这才感觉好一些，睁开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程以鑫的脸，他转头就抱住了。

马嘉祺：“别在我面前用你的力量，消耗会加快。”

程以鑫：“不会，我的力量源源不断，你怎么了？”

马嘉祺胸口疼得说不出话，只是摇摇头，程以鑫抱着马嘉祺像是哄小狗一样顺着毛摸，但是他没养过狗，也不能养。

贺峻霖自知不能当电灯泡，摆摆手就走了，留他们俩在走廊亲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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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你用命保护的那个小朋友怎么样了？看在我们共事一场的份上，你想要的我已经满足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告诉我，当年制药厂地下仓库的钥匙在哪，那批试剂又在什么地方？”

宋亚轩：“你为什么还是不知道悔改呢，你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迟早会遭受报应的。”

“报应？真是笑死我了，无非就是死无全尸下地狱而已，你觉得我会怕吗？”

宋亚轩靠在墙上不说话，这个疯女人，她已经失了智了，这不禁让人想起来最开始遇到她的样子，时间真是个好东西，不经意之间就物是人非了。

不，对她来说不是的，或许她最开始的目的就是此，其他的一切都是铺垫而已，都是假象。

门口挂了三个白色的晴天娃娃，风一吹还能传出来小孩子的笑声，在这个空荡荡的走廊中还能传出来回音，无端渗人。

他将自己的力量都传出去了，现在就是个吊着一口气的活死人，他已经放弃了出去的念头了，现在与世界脱节太久，已经恐惧见人了，在这待着也挺好，有吃有喝就是没事做。

宋亚轩看着晴天娃娃，他有个大胆的想法，他出不去，就找个人替他看看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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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程以鑫才见到兴趣小组的全部的人，除了刘耀文精神不济以外，其他人都围坐在程以鑫身边，贺峻霖一直在和严浩翔咬耳朵，程以鑫被盯得不太自在，一直贴紧马嘉祺。

马嘉祺：“之前的那份资料你们也应该看了，最后的影像也确定了是谁的了，是一名叫做宋亚轩的科研人员。”

原本还在打哈欠的刘耀文马上坐直，抓过桌边的资料翻看，那个模糊的影子看不清楚脸，下半身也被车挡住了，宋亚轩说了什么，随后自己上了车。

就算是高清处理了脸部还是乱作一团，这是雾系的能力之一，会让人看不清楚自己的脸，这也是马嘉祺后来才知道。

程以鑫：“宋……亚轩……”

程以鑫抱住自己的脑袋，整个人缩在椅子上，口中念念有词，几个人愣了一下，马上围住程以鑫。

程以鑫看到了无影灯在眼前晃，冰冷的手术刀切开自己的手臂，身上的血都流干了，冷得像是掉进了冰窖里，一个虚幻的影子靠近，温暖的怀抱抵挡了所有的冰冷，但是这让程以鑫更加的害怕，身体抖得像筛子。

晴天娃娃、小孩子的哭笑声、生锈了的铁门发出的吱嘎声以及小监狱里唯一的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笼罩在宋亚轩身上。

程以鑫：“金色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