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起我俩双双中招后,他就告了假,或许是毒株确实不行了,我第三天就基本不发烧,只有几声咳嗽了,同时沦落人,我自然开始照顾阿锦。
他有点愧赧,这次就是他把鬼子带进来的,不过我说:
“得了就得了,没得一天是一天,反正迟早的事,又大概率不会死,看开点,我还天天出去呢!”
对,我把那夜的话原封不动的送了回去,他愣了愣神,白了我一眼。
他和我一样,没过多久就没事了,请的假还没完 公司放了年假,我俩彻底闲了下来。
早上我俩打了会牌,他还喜欢玩麻将,可惜我一直没去学过,也懒得去学。
我俩也没什么瘾,玩了三俩局就结束了,又一边躺着看手机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聊后几天的计划安排。
中午煮了饭,我炒了盘土豆烧肉,他过去一直在我印象里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少爷,这些年倒也学了几种菜式。
我刚盛好饭,就看见他一如往常拿了瓶汽水,我幽幽地说:“白痴。”
他也意识到了什么,直得看着手中的饮料,依依不舍的放了回去。
“这几天天气不错,天气预报说马上就要下雪了。”
我开始与他饭桌闲聊。
他点了点头:“瑞雪兆丰年,愿所有美好都如约而至。”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看开来的话,一向直性子的人突然说的文邹邹的,有种李逵跳芭蕾的奇怪。
我笑了笑:“希望如此,不知美好何时来,不如现在去午睡吧,自己创造美好。”
他哈哈笑了一会。用筷子扒完了最后一口米饭,木筷子与瓷碗清脆的声响,让我想到了久石让的钢琴曲,明快而深情,德彪西的曲子,梦幻无限。岚风依旧,我和阿锦又要一起过一个新年了。
我拉上窗帘,上了床,只觉舒适感从四面八方向我全身每一个毛孔流淌,阿锦紧随身后,也上了床。
“睡觉!”
“要不要?”
“白日宣淫啊你,病还没好透呢,我看把你脑子烧瓦特了。”
他悻悻地缩了缩身子,我楼主他的胳膊,不需要太多,一切幸福的美好都已经围绕在脑海,我想现在卧室应该氤氲着粉色爱情的气息。(*/㉨\*)捂脸
一觉醒来,竟已经是四点了,我拍了拍他,“傻狗,还不起来。”
他幽怨的眼神似乎在凌迟我……好吧就是,我白了他一眼,就你,现在大病初愈,虚头巴脑的样儿。๑乛㉨乛๑
我上了楼,躺在榻榻米上,随手拿着琴和弓子,悠哉悠哉地一边拉琴一边思索最近的事;他在楼下开了电视,看着球赛。
四周安静的出奇,虽然是熟悉不过的房间,但在这时多了几分诗意,美哉美哉。
正躺着呢,他上来问道,七点了,你吃什么啊,我煮了稀饭。
倒也可怜他了,本来和周围的人一样晚上吃米饭的,因为我晚上喝稀饭,也开始喝稀饭了,用他的话说,那就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不对,被他带偏了,应该是少吃点,减肥,别哪天又老又油腻就不要他了。(ー㉨ー|||)
我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