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舍第一

他觉得她安静的出奇，看着他略显疯狂的行为，仍然笑着。

但当手指去探索更为隐秘的位置时，却又被她捉住手指，柔和的眼神仿佛在告诉他不要让她失望一般。

“你赢了”

他泄气，他根本知道自己无法强迫她，她的眼神像圣女一样，不予责怪不予批评。

这对他的伤害却是成倍的

小满离开了他的怀抱，“我会放了多托雷，之后，你想做什么？”

他的指尖倏地用力，在她白皙的脖子留下印迹。

“对不起……”

小满微不可查的蹙眉，默然腾开身子，默默的披上外套，站在了他的面前。

“这件事，我会好好考虑的，但，凡有求必有相等的代价。”

她挑眉，眼中的调侃显而易见，“好好想想用什么能打动我吧？”

少年一愣，握住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脸上。

她站着，他坐着，他昂首看着她，像在看主人一样。

眼中迫切的渴求意有所求

他抓着她的手，一路向下滑。

脖子、胸口、腹部……

她用力制止他的掌控，手掌停在他的腰上。

“不是这个”

她脸色微红，“别想了”

他见她慌乱的眼神，容不下笑，“不可以吗？”

“是我不行，还是都不行？”

……

小满无法回答他行不行这个话，只得搪塞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看着她避开的眼睛，他笑了笑，又愣住，苦涩渲染了笑的含意。

——

——

得知他说准备好交换条件后，她匆匆来了。

打开门，一个穿着白色狩衣，系着紫色腰带，戴着紫白色头纱的少年，跪坐在床上。

“小满”

他温和地伸出手，摸着她的脸庞，捕捉到她眼中的恍惚时，他如同胜者一般勾唇，又如败者一般痛惜的闭上眼睛。

如期的吻没有到来

他睁开眼，看着她流下的一滴泪，从眼角，一路滑倒下颚。

“哭什么？”

他有些慌乱，“是不喜欢吗？”

“你这样……是为了讨好我，然后带走多托雷吗？”

她语气有些委屈，少年慌乱地擦去眼泪，“不是……我以为你会喜欢这样”

他眼尾急的发红，更显妖艳。

她委屈的瘪嘴，“那你现在是做什么？还是要以身偿吗？”

少年温和地擦去眼泪，“别哭”

他掀开被子，满床的白色山茶花朵，争相开着，明明是很素的颜色，却无比亮眼。

他缓缓单膝跪下，“我想求你一件事”

无论灾害多难，他从不低头，此刻却跪在她的眼前。

“愚人众、执行官，我都可以不要，只要你，答应我”

小满点点头，“你说”

他缓缓拿出一枚戒指，“今天，是结婚一周年，当初我没有求婚，我觉得一直亏欠了你”

“请你嫁给我吧”

“这是我，在层岩发现的特殊岩石，颜色很漂亮很像你的眼睛，于是，我便带回去捶打磨练，成为了现在的样子”

银白色戒指上，一刻指甲大小的蓝色岩石，发出柔和的光泽。

“以后每年，我都会送你一枚戒指”

她已感动的说不出话来，点点头，看他戴上戒指。

良久，她才道：“那你今日的打扮……”

他颔首，“算是一种情趣吧。”

话语大胆，小满羞赧地转过头，他却大胆地扳过她的脸。

“现在，愿意了吗？”

他柔声，像虔诚的祷告般，附耳道：“公主殿下”

她浑身一颤，在她呆滞时，已被他推到了铺满山茶花的床上。

他低头，吸吮她的香味。

他的吻落在了她偏过的脸侧，不解的眼睛，对上她满是愧意的眼睛。

“抱歉……国崩，我还是……”

“别叫这个名字”

他难以察觉自己语气的严肃，他捏着她的脸，再次吻下去。

“现在，叫我，斯卡拉姆齐”

略带命令式的语气，和他的吻一样霸道。

“不行”

她依旧回答他，“还不是时候”

“一次都不行？”

他皱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换上歉意的呢喃。

“我只是更了解你一点……”

“不”她眼中满是愧疚和心疼，动作上确实分毫不让。

“怎么就不行？我是你的丈夫”他有些急了，可却依旧没有强迫她。

“听我说”她冷静地坐起来，温柔的将花扫到一边不去压它。

“等到你，找到自己时，我会同意的。”

少年没再开口，夜色显得那样安静。

她静静道：“斯卡拉姆齐，我记住了”

遗忘的记忆被点燃，他倏地靠近，“还有人叫这个名字？”

“我听见你叫过”

她摇摇头，“你听错了”

斯卡拉姆齐看着她，很快就相信了她的说辞

他贴着她，隐忍着不满

“我答应你，我会找到自己”

他贴紧她，“如果我发现，还有其他人存在，我会生气”

他的指尖冰凉，点在她的唇边，“我不会容许任何人夺走你，如果有，我会杀了他”

“如果你想走，我也会杀了你”

他的爱，已接近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