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pala:那我就先说撒的,撒的房间里面有一个哑铃
井邦:撒金钢
Papala:但是这个哑铃就是
撒金钢:这其实不是哑铃
Papala:这是“凶器”
撒金钢:不,你没仔细看,这是我的牙刷,因为我每天锻炼身体的时候我会把牙刷绑在上面刷牙,因为我的力量
Papala:就是他,侦探你投他吧,我觉得差不多了,可以了
撒金钢:刚才已经有人承认了砸脑袋是他
井邦:我现在不想承认了
撒金钢:而且如果有血迹也是刷牙刷的,牙龈出血
何船长:我觉得他有理由多一个疑问,但是所有都用证据说话,如果上面没有血迹的话,我们就不认为它是这个“凶器”
Papala:那两公斤的也不知道有什么可练的
何船长:重点是为了怼这个,撒老师,你倒是接】
“何很理智,事情的真相要用证据来说话,这是我们侦探都应该记住的。”新一说道。
“撒好像很喜欢去撩拨别人,不过这都是他人的爱好了,也不好评价。”平次在旁边说道。
【Papala:但你房间里面这个我是觉得很奇怪,他有一个叫信鹰界的撒金钢,这个应该就跟信鸽差不多吧,这儿有一个磁带,上面写说给父亲,11月4号的,但是这个给父亲是你的孩子寄给你,还是你要寄给你的父亲
撒金钢:给父亲,我才十八岁,我有啥孩子
Papala:一看你这脸我就忘了,然后有两盘磁带,但这个磁带是空的,我不知道是被哪个玩家拿走
白谱:我
Papala:你拿走了,对吧
(白谱:上得了天钻得了地的快递小鸽)
白谱:有两段
第一段录音:父亲,如今我已经闯进了海上钢琴师的决赛,我告诉你我和你一样,就是弹琴的这块料
白谱:你跟你父亲之间的关系是什么样
撒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无视了白提出的问题。
白谱:你跟你父亲之间的关系是什么样
撒金钢:小时候我的父亲,就是这艘船上的海上钢琴师,也就是此刻我们打得头破血流要争夺的那个席位,而我的母亲当时是这个船的船长
张二副:你父亲在什么时间是海上钢琴师
撒金钢:十三年前吧
张二副:十三年前,你父亲是海上钢琴师
撒金钢:是的
张二副:弟弟
撒金钢:为什么叫我爹爹
何船长:弟弟
撒金钢:我还说我十八岁别忘了,不要叫我爹爹】
“他们怎么总可以在快要严肃起来的时候,突然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惊喜啊,我肚子都要笑痛了。”园子捂着肚子,靠在小兰身上。
“是呀,真的很好笑。”小兰也回应道。
“不过,为什么突然开始了认亲的戏码啊,我刚刚错过什么了吗?”和叶有些疑惑地问道。
“真是的,后面肯定会回答你的,现在你就安静看着吧,和叶。”平次说道。
“我知道了啦,平次。”和叶应下,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