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一兔!是我!咲耶花!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该不会连真琴都出手了吧?我可没有许可你做这么多!
——啊,呃,听我说,大小姐……因为发生很多事情……啊,我不行了。果然一个晚上陪两个人实在很累、我已经到极限了……以后……我再跟你详细说明……
——什么叫做一个晚上陪两个人?喂!把话说清楚!你!
虽然咲耶花穷追猛打,一兔的意识却迅速模糊。
——到底是怎么回事!喂!
即使如此,咲耶花还是持续传送念过去。
——不好意思,大小姐。
接着,带着歉意,语气听起来有某种尴尬,真琴闯入咲耶花的意念之中。
——总而言之,事情就足这样了……虽然,我这样说好像态度很嚣张……事情变成这样,我很抱歉。但是,你放心吧。该说这是一百零一次的错误,或是单纯的肉体关系,还是只有一个晚上的玩火游戏——不是啦。我是说,所以……全部都是因为我不够成熟,对不起。
这道歉,是真的发自内心的。
咲耶花一瞬间说不出话来。然后。
——啊,没有啦,我才该道歉。闹得太凶了。总之,你没事就好,真琴。不必道歉。你应该有什么原因才会这么做吧?该道歉的人是我。是因为我奇怪的逞强口是心非,才害你陷入险境。你身体真的……真的,真的没事吧?
——嗯,没事啦……唔,大致说来是身体健康,啦。
真琴的困惑传了过来。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没有啦。我本来以为大小姐会更生气的。
哦,你是这样看我的呀——嗯,也很正常就是了。
——是啦,毕竟我很中意现在躺在你腿上的人。我喜欢他。
——哦,是哦。大小姐,你知道他正躺在我的腿上呀。
哼。反正一定是那样吧。我早就什么都预测到了。
——不过,我是IXAs的司令,槙那一兔是IXA的剑。我只是觉得让我的一兔弄哭其他女生,并不是我伏姬咲耶花的作风。你放心吧。就算让他和你或艾德海蒂在一起一次或两次,我还是能让他说『果然还是咲耶花最好』的。因为,我可是伏姬咲耶花呀。
这么一宣布,咲耶花知道对向的真琴笑了。
非常爽朗地笑了。
连这边都能感受到心情的笑容。
有种「啊,战斗结束了」的踏实感。
——感觉我不在的时候你好像已经豁然开朗了嘛!吓死人了。你这是那个吗?所谓的正宫宣言?
——笨蛋。那家伙只是个情夫啦情夫。等我腻了或是找到其他更好的人就会抛弃他了。
——哦。那么,你不要的话就给我吧。
——喂,这什么意思?你该不会是认真的吧?
——天晓得是不是呢。
这种飘逸的口吻,正是自己的死党本身。
能够再度听到这种戏谑话语,咲耶花真的,真的,万分感谢。
就差那么一点点——靠着一点点的奇迹,自己才没有失去死党。
——那么,你呀,就快点回来啦,也把一兔扛回来。肚子饿了吧?我会煮好饭等你们回来的。
——煮饭——难、难道,大小姐要做饭?
——啰嗦耶你。我不会动手啦。那就待会儿见啰!
咲耶花切断念话。
望着「卑弥呼」的IXA失去光芒,从指甲上消失。
「作战,结束。」
她这么告诉自己。
好了,回去IXAs总部,回去众人所在之处吧。
「真的是辛苦了。辛苦你了,我的槙那一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