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岸语的回归礼过完后
言忘忧独自找到了雪岸语
雪岸语(梦幻公主)怎么了?
言忘忧语儿,你能把天族地图给我吗?
言忘忧我回去帮你研究研究
雪岸语(梦幻公主)研究什么?
言忘忧研究…研究如何帮你防守天族
雪岸语(梦幻公主)可以,那我把天族所有事情告诉你怎么样
言忘忧真的吗?
雪岸语(梦幻公主)真的!
言忘忧(真好骗)
寒江冰封,雪落无声。雪岸语立在覆雪的河岸边,玄色衣袍沾了些碎雪,与身后茫茫白岸融成一片冷寂。她望着对岸枯枝上凝结的冰棱,声音轻得像被风卷着的雪沫,一点点淌进言忘忧耳中。
“天族那边,上个月刚在瑶池开过会听说规制比过去的长老殿还要阔气。”她指尖无意识地划着冰面,霜花在她指腹凝成又化开,“边境的雾障倒是稀薄了些,前几日有巡逻的仙兵说,隐约能看见魔族营地的篝火,不过他们的结界还在,硬闯怕是讨不到好。”
言忘忧静立在她身侧,睫毛上落了层细雪,目光落在她微动的唇上。雪岸语顿了顿,忽然侧过脸,语气里掺了点不易察觉的凝重:“只是……你或许不知,经上次封印魔神一役,天族耗损实在太大。圣女虽记起了旧法,可族内贮存的灵脉晶矿用去了七七八八,底下的仙将多半带伤,如今……”她垂下眼,声音压得更低,“他们明面上看着风光,实则力量正在减弱,连驻守南天门的卫兵都换了些修为尚浅的新丁。”
寒风卷过冰面,带起细碎的冰碴。雪岸语抬眼时,眼底已恢复了平日的平静,仿佛方才那句带着误导的话,不过是随雪落下的寻常絮语。她抬手拂去言忘忧肩头的雪,笑道:“这些事,本不该跟你说的。只是看你总挂心边境,多知道些,也好早作打算。”
河冰下的水流无声涌动,像她话语里藏着的暗涌——那些关于天族动向的细节半真半实,唯有那句“力量正在减弱”,是她掺进冰水里的一粒沙,看似细微,却足以搅浑听者对局势的判断。
雪岸语(梦幻公主)这是图纸你拿着
言忘忧(接过)
言忘忧我现在就回去研究
言忘忧走后
“公主,你真放心把这个图纸交给他?”
“我怎么感觉不太对劲”
雪岸语(梦幻公主)你懂什么
雪岸语(梦幻公主)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公主?你这什么意思?”
雪岸语(梦幻公主)马上你不就会知道了吗
转
雪景澄(父皇)拿到手了?
言忘忧她还真的好骗
言忘忧我就说了一句话,她就给我了
言忘忧她还把天族情况和我说了
雪景澄(父皇)那更好了
言忘忧她说揽月阁力量在减弱
雪景澄(父皇)不可能
雪景澄(父皇)这个可能是一个圈套
雪景澄(父皇)这个不能相信
言忘忧我明白了
清秋主人,你要见谁?
雪岸语(梦幻公主)(喝着茶)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
清秋主人…我也不知道啊?
清秋他的行踪神秘的很,一般人不知道
雪岸语(梦幻公主)(皱起眉头)
雪岸语手上出现了烛火召唤
雪岸语(梦幻公主)无妨
雪岸语(梦幻公主)我大概知道在哪里了
清秋啊???
雪岸语(梦幻公主)叶罗丽魔法瞬移
天族
紫宸殿的夜,比别处更沉些。金砖铺就的地面映着殿顶垂下的琉璃灯,光晕柔和却照不进角落里那抹清瘦的影子。
夜文羽一袭月白长袍,静坐在天帝天后下首的客座上,指尖轻搭在微凉的茶盏边缘。面前的云雾茶腾着袅袅热气,香气漫过他鼻尖时,他眼皮都未抬一下。
“文羽啊,你看这新贡的茶,是昆仑山顶的雪水烹的,滋味如何?”天帝抚着胡须,声音洪亮地打破寂静,话里带着几分刻意的热络。
夜文羽抬眸,目光清浅如寒潭,只淡淡吐出二字:“尚可。”
天后立刻接了话头,珠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可不是嘛,前几日瑶池的莲开得正好,我本想邀你去赏,又怕扰了你清修。说起来,你那住处是不是太偏了些?需不需要添些侍从?”
她絮絮叨叨说着,从瑶池的莲说到灵界的新酿,又提了提下月的蟠桃宴。夜文羽始终沉默地听着,直到她的话音稍歇,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半分情绪:“不必。”
天帝见状,又转了话题 ,语气里带着身为三界之主的威严与自得。夜文羽偶尔抬眼,目光掠过他明黄的龙袍,又落回自己的茶盏上,等他说完,依旧是简洁的回应:“知道了。”
大殿里,天帝天后的话语像檐角的风铃,一阵接着一阵,热闹得有些刻意。而夜文羽就像一块浸在寒潭里的玉,任周遭喧嚣,自始至终,只用寥寥数语,便隔开了所有刻意的亲近,独留一份清冷的疏离,与这殿中的夜色融为一体。
夜文羽今日夜晚就我一个人?莫非还有一个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