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长留列仙在上,弟子白子画,执掌长留两百八十三年,今欲收花千骨为本派第一百二十七代弟子。不求她能振兴本门,位及仙班。只求她博爱天下,慈悲众生,襟怀坦白。若有行差走错,亦全是弟子教导不力之过。长留列仙见证!”
言罢,俯身几拜,然后上香。
花千骨看了看他,也恭恭敬敬地在地上扣了几个头,道:
花千骨“长留列仙在上,弟子花千骨,今拜入长留门下,不求将来成就多高,只求一生无愧天地,无愧苍生,无愧长留。”
言罢上香,誓言变了,不再给自己下箴言,不知今生的命数,是否改变。
白子画手指动了动,神色未变,心里却微叹,不管多少次,他都算不出她的命数,然而心绪却总是受她影响,如今收她为徒,也不知这决定是对是错。
只是当他回过神时,他已将宫铃递了出去。
拜师结束,花千骨也搬到了绝情殿。得到白子画无需请安无事不要打扰的言论后,花千骨便安心的抱着他给的七绝谱修习了起来。
今生没有伤到根基,不至于无法修炼,因此花千骨每天花固定时间练功,累了便看七绝谱当娱乐,到时间了便做食谱上的菜给自己吃,日子倒是过得惬意。
如此下来,白子画不爱出门,花千骨不去请安,同住绝情殿上,师徒二人竟是十天半月也见不到一次。
当然,这也有着花千骨算着白子画时间特意避开的缘故。
而对这一切,白子画分毫没有察觉,只当是正常,直到在摩严那见着落十一与新收的霓漫天和朔风相处,才察觉到异常。
白子画“师弟,你们一般与自己的弟子几天见一次?”
笙萧默“每天都见啊!怎么了?”
笙箫默觉得师兄这问题有些奇怪。
白子画“每天?”
白子画神色有些古怪。
见白子画神色,笙箫默眼珠子动了动,凑了上来,
笙萧默“是啊,总要指导弟子功课嘛!虽然师弟我懒,但是同住一个殿抬头不见低头见啊!师兄你跟你徒弟多久见一次?”
白子画看着笙箫默眼里看好戏般的神色,就知道这个师弟是想看自己笑话,但想着心里的疑惑,到底还是回了句:
白子画“我上次见她是在半个月前。”
笙萧默“半个月?”
笙箫默瞠目。
摩严“什么?”
一旁听了一耳朵的摩严怒了,
摩严“子画你这收的什么徒弟?不给师父请安,竟然还半个月都见不着人,不行,我得教训她!”
白子画脸色冷了下来,
白子画“我自己的徒弟,自有我自己教育,不敢劳师兄操心。而且,是我让她不必每日请安的。”
摩严被气得说不出话,手指着白子画你了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笙箫默见状握住摩严的手指,
笙萧默“大师兄,二师兄是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花千骨年纪又还小,被吓到也正常,这出问题也是两个人的事,花千骨再怎么不懂规矩,长留的门规也还是会遵守的。”
摩严此刻也反应过来,但到底还是生气白子画的态度。
摩严“算了!随便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