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

第二日清晨。

“羽哥哥你来了。”我尴尬的说道。

“玉儿，昨日是我唐突了，吓到你了吧，不过每个字都是肺腑之言，不知玉儿考虑的怎样了？”声音一如往常的温柔。

“羽哥哥，我还是昨天的话。你对我而言只是哥哥，永远的哥哥。”

“。。算了，也罢。强扭的瓜不甜。只是昨日听玉儿说有心上人，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啊？”

“玉儿只是瞎说了一嘴，官宦人家的小姐哪里能奢求得到真爱。。。”

“既如此，那玉儿为何不考虑考虑我？”

“羽哥哥，你与我三姐妹自小交好，我虽对你无意，但阮環早已钟情于你。。。我知道这样怕是会伤了羽哥哥的心，但是小環样样不比我差，羽哥哥大可和小環试一试。”

“玉儿，羽哥哥明白你的心思。只是这男女之情不可强求。我不强求你，你也不要强加于我不喜欢的可好？”

“嗯”

“那我们练功吧，我还是你的哥哥。”

午膳时

“你怎么看柳珏羽的说法？”我问墨凛。

“嗯？你没有完全信他？”

“说不上来，一切太过顺利，反而会有假。”

“嗯，小铃儿还是挺聪明的。柳珏羽那厮定是不会轻易放手的，小心行事就好。”

“哎呀，好烦啊~陪我出府玩玩吧。”

“你这个月出府太频繁了。”

“没关系，没有人会注意到什么的。”

“行行行，遵命，这就去给你准备。”

出府后，我一如往常打发走了其他人和墨凛一同去城外玩，等到黄昏回到城内去吃那些小摊。等晚上回到院中。

“怎么没人在？”墨凛问道。

“大概都下去休息了吧，他们都习惯了，只要我出府就让他们早早下去休息了，你也下去休息吧。”

“他们可以，我可不行。小姐没了我的箫声怕是难以入眠啊。”那种挑逗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响起。

“你，随你便吧。我去休息了。”

等我推门而入。

“爹，娘。你们怎么在这儿？”

“我们要是不在这儿，你这个尚书府小姐是不是就要翻天了！”爹爹厉声呵斥道。

“尚书大人，与小姐无关，是我一人的错。”

“放肆！夜箫你住嘴，这里轮不上你插话。”母亲也是我从未见过的严厉的模样。

我大抵是能猜到父母是知道了我和他的事。

“爹爹，母亲。是，我是和他在一起了，儿女之情本来就没有对错。女儿并不认为自己错了！”

“你，你你你，放肆！”

“爹，娘。我知道我是你们精心培养出来的，我也知道往后的路只有两条，一是入宫成为秀女，博得皇上的青睐。二是与大家子弟联姻。但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想平平稳稳度日，与世无争，这有什么错吗？再者，我从小的牺牲也够多了，我自认为我无愧于这个家！”

“你真是反了天了！”

“玉儿，为娘知道你的心思，可你要知晓你喜欢的是何人！”

“夜箫是我的习武师傅。”

“还有呢，他的身份可不止这些呀！”母亲带着哭腔说。

“他是江洋大盗‘木越’，你可明白！”爹爹捶胸顿足地说道。

“小铃儿，你不必再说了，接下来的交由我。尚书大人，夫人。我是大盗不假，我与小姐的情分也是真。可我从未干过伤天害理之事，我只不过是劫富济贫罢了。而且所劫之人不是贪官污吏就是压榨百姓的可恨小人。”

“那前些日子柳家小姐的死，你又作何解释？”

“实不相瞒。我与柳家确有渊源。只不过，我要取人头定是那柳将军的人头，不至于去杀一个女子出气。”

“听你的谈吐，不像是盗贼。”

“谢尚书大人夸奖。我原是墨家长子墨凛，被逼无奈成为了‘木越’。”

“墨凛？墨渊峰的儿子?”爹爹问道。

“是。”

“你有何证据？”

“尚书大人请看我后脑勺的胎记。”

“镰刀形。你为何到了今日这般田地，墨家当年为何被抄斩？”

“还请尚书大人给我一些时间，我慢慢道来。”

那日，在我的房中，墨凛摊牌了一切，我们的感情也算是被爹娘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