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很奇怪的脑洞。
请忽略bug。
01
要不是为了获得专业级毕业资格证书，让昆塔一个战士来梦林法城学法术，这简直比去诡异森林手刃一只喷火飞龙还难。
街上的魔法气息和光点层出不穷，各个物品被五颜六色的光点包裹着悬在空中。昆塔从包里拿出一本《法术基础属性》研究起来。
主要不是梦林法城法术多难学，而是他不会。
昆塔拿着本厚书，站在一家买水果的店铺前边看那些光点，边看纸上的详解：法术浓度高的地方，仅仅需要凝聚一小点法力，就可以控制一个水桶。
伸手感知周围的法术浓度，昆塔闭上眼，沉着气感受粒子的流向，很快，昆塔就有了结论。
呵呵，屁点感受没有。
是的你想的没错，就是连基础的浓度感知也不会。大法师教了老半天，最后以这孩子法力可能为0为由让昆塔干脆罢了法术学算了。
嘿我这暴脾气，我还就要试试。
昆塔不甘心地把手朝着四面八方都伸了个遍，每个角度都不落下。
“小伙子，我家店门口不允许跳舞的。”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手有点抽筋。
昆塔把手放过包里，从侧面那处一张梦林法城的地图，地图的右上角标注了一个红圈——大法师说这位乱世佳人法术天赋极高，说不定能帮帮你。
一路上顺畅得很，没什么阻碍，昆塔很快找到了标记的地方，礼貌性地敲了敲门。
没听到有人过来开门的脚步声，倒是能感觉到房里有点快要毁天灭地的趋势，咒语声混在东西被撞倒的碰撞声中。
没过一小会，一个女孩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紫头发过来开了门，身后的客厅像刚被各种魔法摧残一样，被火元素烧成焦炭黑的地板墙壁，被水元素浇的透湿的桌布地毯以及其他不堪入目的景象。
乱世佳人是不是不知道，乱室佳人肯定是真的。
乱室佳人蹙着眉头盯着他——显然还没从刚刚的打斗中缓过劲来。昆塔屏住呼吸，下意识站成了十年退伍老兵的样子。
那个，你好，我是来……
“来的正好来的正好，快快快一只鼬鼬跑到我家厨房，狡猾的很，快帮我抓了，感谢帅哥感谢帅哥。”
啊？
02
绳子五花大绑系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鼬鼬被刚才这位名为紫柔的法师悬在空中，从尾巴尖开始用烈火烧。
你这也太残忍了。
废话，我不残忍难道等着它把我家里的东西全都吃光？烧死都算它命好。
是是是。
直到那只鼬鼬化成一点点光斑散在空中，紫柔哼了一声表达不满，用修复的法术把家里变回原样，甚至把墙壁重新修补了一下，忙完了坐在沙发上喝了口茶，像是在犒劳自己，惬意的很。
诶你怎么还不走？
呃，那个，其实……
“我是来找你练习法术的，不是来你家抓鼬鼬的。”
紫柔端着茶杯的手停在半空，茶水表面泛起细微的涟漪。她那双刚才还燃烧着对付鼬鼬的余烬的紫色眼眸，此刻像探照灯一样上下打量着站得笔直、仿佛随时准备冲锋的昆塔。
练习法术？
她重复了一遍，尾音微微上扬，带着毫不掩饰的怀疑，目光最终定格在昆塔那身与周围魔法氛围格格不入的、一看就经历过风霜的战士皮甲上。
“你？”
对，我！
昆塔挺了挺胸，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心虚。他从包里抽出那本《法术基础属性》，像举盾牌一样举到胸前。
我叫昆塔，是战士系的。但我需要拿到专业级毕业资格，必须学会基础法术！大法师说您天赋极高，或许能指点一下？
他把“大法师说你可能是我最后的希望”这句话咽了回去，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位“乱室佳人”对“最后的希望”这种头衔可能不太感冒。
紫柔放下茶杯，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慢悠悠地站起身，绕着昆塔走了一圈。那目光像是在评估一件奇怪的、功能不明的古董。
战士…学法术…
她喃喃自语，停在昆塔面前，微微歪着头，紫色的发丝垂落几缕，
“大法师那个老狐狸，自己教不了就丢给我？哼，行啊。”
昆塔心头刚升起一丝希望的火苗。
不过。
紫柔话锋一转，手指轻轻一勾，昆塔手中的《法术基础属性》书页哗啦啦地自动翻动起来，最后停在了“元素感知基础”那一页。
“学费很贵的。”
学、学费？
昆塔一愣，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干瘪的钱袋。梦林法城的物价本就让他这个穷战士咋舌。
不是金币。
啊？
紫柔的笑容加深了，带着点恶作剧的狡黠。
紫柔一拍手，似乎对自己的决定非常满意。
“我教你，但条件是，你得在我面前尝试施法，无论多失败、多滑稽，都不准停，更不准跑！而且，刚才帮我抓鼬鼬的人情还没算呢，就当是预支学费的一部分了。”
她指了指刚才鼬鼬消失的地方，仿佛那里还残留着光斑。
昆塔的脸瞬间垮了下来。这和公开处刑有什么区别。
但想到毕业资格，想到喷火飞龙似乎都比眼前这位法师小姐好对付一点——至少飞龙不会嘲笑他施法失败。
他深吸一口气，带着战士冲锋陷阵般的悲壮，咬牙道：“行！成交！”
爽快！
紫柔打了个响指，客厅中央的杂物立刻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到墙边，清出一块空地。
那就开始吧，昆塔同学。
03
“我看你是故意找茬来的。”
客厅恢复了原样，紫柔往沙发上一趟，揉了揉眉心，自己的手指头和法杖都要冒火了，一开始笑他一点天赋都没有，现在自己累死累活教了一下午，这大战士还是一步没有迈开。
昆塔站在那片被特意清空的“教学区”，脚边是一小片可疑的、散发着焦糊味的黑渍——那是他第三次尝试凝聚火元素的结果，目标明明是茶几上无辜的苹果，结果火苗没在指尖成形，反而像受惊的跳蚤一样从他脚底板窜出来，燎焦了紫柔心爱的羊绒地毯边缘。地毯倒是被她瞬间修复了，但那味儿一时半会儿散不去。
身上的战士皮甲倒是完好无损——毕竟是他吃饭的家伙，抗造。
但他的头发就没那么幸运了，几缕额发被自己失控的“微风术”（他坚持认为是风，紫柔说那顶多是“打了个嗝”）吹得根根竖立，还沾着点刚才“水球术”失败时溅上的水珠，此刻狼狈地贴着头皮，活像个落汤鸡勇士。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昆塔欲哭无泪，他感觉比连续挥舞重剑十小时还累，精神上的疲惫。
“我按你说的做了！感受粒子，想象它们汇聚，引导能量……”
引导？
紫柔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动作快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你那叫‘驱赶’！‘恐吓’！‘粒子大屠杀’！我让你感受它们、理解它们、与它们共鸣！不是让你用你那双砍惯了骨头的蛮力去捏碎它们或者把它们吓得四处乱窜！”
她抄起靠在沙发边那根顶端镶嵌着紫水晶的法杖——刚才教学时，她曾试图用它引导昆塔体内的“法力回路”（如果他有的话），结果昆塔体内的能量像一头被强行套上缰绳的野牛，不仅纹丝不动，还差点把法杖上的紫水晶给震裂了。
紫柔用法杖末端用力戳着地板，发出“笃笃笃”的急促声响，仿佛在给昆塔的笨拙敲丧钟。
“共鸣！懂吗？共鸣！就像你挥舞剑时，知道它会划破空气，会劈开目标，你和你的剑是一体的！法术也是一样！法术粒子不是你的敌人，也不是你手里的石头，它们是…是…”
她一时词穷，显然对一个天生亲和力为零的战士解释“粒子是朋友”这个概念过于超前。
是…是啥？
昆塔茫然地眨眨眼，试图理解这个抽象的概念。他下意识做了个挥剑的动作，空气被破开发出“呼”的一声。
“剑我懂，它听我的。可这些光点…它们好像有自己的想法，特别…调皮？”
他想起了那只狡猾的鼬鼬。
调皮？！
“那是高贵的魔法能量！是构建世界的基础！在你这儿就剩个‘调皮’？！大法师到底是怎么想的把你塞给我？他是不是欠了我钱没还故意整我？”
04
“基础！从最基础的开始！再来一遍！水球术！目标——那个杯子！”
她指着茶几上一个空着的、印着小花的陶瓷茶杯，那茶杯在她指尖遥遥一指下，立刻被一层柔和的水蓝色光晕包裹，乖巧地悬浮起来半寸，展示着什么叫标准示范。
昆塔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像面对战场上的强敌一样冷静。他伸出双手，掌心相对，回忆着书上的图示和紫柔的教导：想象空气中的水元素粒子…像温顺的溪流…汇聚过来…在掌心之间凝聚…形成一个球…
他闭上眼睛，眉头紧锁，全身肌肉紧绷，手臂上青筋微凸，那架势不像在凝聚水球，倒像是在跟一头无形的魔兽角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客厅里安静得只剩下紫柔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突然，昆塔掌心之间传来一点极其微弱的凉意！他心中一喜，猛地睁开眼睛！
只见他双掌之间，确实出现了一个…
东西。
那玩意儿大概只有鸽子蛋大小，形状极其不规则，与其说是水球，不如说是一团勉强聚拢、还在不断滴落的水…泥，
它呈现出一种浑浊的灰绿色，颤巍巍地悬浮着，边缘还在不断崩溃、滴落，在地板上留下几小滩污迹。别说飞向茶杯了，它自身都岌岌可危。
更诡异的是，这团“水球”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土腥味，像是刚从沼泽地里捞上来的。
紫柔的表情凝固了。她看看那团颤巍巍的“泥球”，又看看昆塔因为过度用力而涨红的脸，再看看茶几上那悬浮着、散发着纯净水蓝光晕的标准示范杯。
几秒钟的死寂。
然后，一声极其压抑的、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濒临崩溃边缘的咆哮响彻了整个客厅：
“水——球——术？！”
紫柔的眼睛里仿佛燃起了比刚才烧鼬鼬更炽烈的紫色火焰，她一把抄起法杖，指向昆塔和他掌心的那团“泥球”，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
“昆塔！你告诉我！你凝聚水元素的时候！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昆塔看着自己掌心的杰作，又看看暴怒的紫柔，缩了缩脖子，小声地、带着战士特有的耿直和一丝困惑回答。
我…我就想着…水…从地里…涌出来，就像…挖井？
他甚至还下意识做了个向下挖掘的动作。
挖…井…
她重复着这两个字，声音轻得像耳语，却蕴含着毁灭性的风暴。她一步步朝昆塔逼近，瞳孔危险地收缩着，嘴角甚至勾起一抹极其“和善”的微笑。
“好…很好…挖井是吧？战士的思维真是…别具一格。”
她停在昆塔面前，法杖几乎要戳到他的鼻尖。
看来，常规教学对你这种‘天赋异禀’的奇才，是行不通了。
昆塔看着那近在咫尺、噼啪作响的紫色电光，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紫…紫柔法师？你…你想干嘛？
紫柔的笑容愈发灿烂，她轻轻晃了晃法杖，那团紫色电光跳跃得更欢快了。
既然你对水、火、土元素都如此有独到的见解……
她慢悠悠地说。
“那我们不如…直接跳到‘雷电塑能’的实践环节。放心，学费——就用你的抗电击能力来支付吧，正好让我研究研究，一个能把水球术变成沼泽召唤术的战士，身体构造到底有什么不同！”
等…等等！有话好说！学费可以再商量！啊——！！！
05
紫柔看着自己厨房乱七八槽的储物柜，身后冒出了一股无形的烈火。
“鼬鼬怎么又来一只！昆塔！！！！”
你叫我也没用啊又不是我让它来的啊。
紫柔愤愤地瞪了他一眼，昆塔恢复老兵标准站姿，吞了下口水，额头不禁流了点汗。
“愣着干什么啊！快找！！！”
昆塔条件反射地绷紧了全身肌肉，仿佛面对的不是一只偷吃的小兽，而是冲锋的兽人战团。
遵…遵命！
他一个箭步冲向厨房入口，差点踩碎一块被鼬鼬撞落在地、正在努力把自己滚回架子上的魔法南瓜。
厨房里比客厅更像战场。储物柜的门歪歪斜斜地敞开着，各种瓶瓶罐罐东倒西歪，散发着奇异的混合气味——甜腻的魔法糖霜、辛辣的龙息辣椒粉、还有一股可疑的沼泽苔藓味。
面粉袋被撕开一个口子，洋洋洒洒铺了一地，上面清晰地印着几串梅花状的小爪印，指向一个剧烈晃动的、装满了发光魔法奶酪的藤编篮子。
在那！
昆塔眼尖，指着篮子低吼，同时身体已经做出了扑击的准备动作，重心下沉，双臂张开，标准的擒抱姿势。
别硬来！这只更滑溜得很！
紫柔的声音紧随其后，带着法师特有的急智和一丝气急败坏。她法杖一挥，几缕紫色的光线如同灵蛇般射出，目标是缠绕住篮子的边缘，试图将其固定住。
就在紫柔的束缚光线即将触及篮子的瞬间——
“吱——！”
一声尖锐得意的鸣叫响起，篮子猛地被从内部顶开，一个毛茸茸、油光水滑的棕色身影炮弹般射出，嘴里叼着一块散发着诱人金光的“闪烁切达”。
它后腿在倾倒的调料瓶上一蹬。
哗啦！
一整瓶闪烁着星尘光芒的“梦境胡椒粉”被蹬翻，呛人的粉末瞬间弥漫开来，带着强烈的致幻气息。
“咳咳咳！该死！”
紫柔立刻捂住口鼻，法杖上的光芒都黯淡了几分，束缚法术被打断。昆塔更是被呛得眼泪直流，眼前开始出现跳舞的香肠和唱歌的土豆幻觉。
鼬鼬借着这股混乱和粉尘的掩护，化作一道模糊的棕影，目标直指厨房那扇开了一条缝的、通往储藏室的小门。
它要跑！
昆塔强忍着喷嚏和幻觉，凭着战士的本能，一个大跨步试图堵门。但他显然低估了这只魔法生物的速度和狡猾。
鼬鼬在距离他脚边不到半米的地方猛地一个急转弯，细长的身体几乎贴着地板滑行，擦着他的皮靴边缘溜了过去。
昆塔扑了个空，重心不稳，庞大的身躯踉跄着向前冲去，眼看就要一头撞上堆满了魔法蘑菇的货架。
“蠢货！站稳！”
紫柔法杖疾点，一股柔和但强韧的气流凭空而生，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托了昆塔一下，堪堪让他稳住了身形。
昆塔惊魂未定地喘着粗气，感激地看了紫柔一眼，却发现对方根本没空理他。
紫柔的目光死死锁定着那道已经钻进储藏室门缝的棕影，紫色的瞳孔里燃烧着熊熊的、被彻底激怒的火焰。
“喜欢玩捉迷藏是吧？喜欢拆家是吧？喜欢我的东西是吧？”
她缓缓抬起法杖，顶端那颗紫水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璀璨光芒，强大的魔力波动让厨房里的空气都开始扭曲，锅碗瓢盆发出轻微的嗡鸣。
昆塔感觉自己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这绝对不是什么温和的“水球术”或者“微风术”的起手式。
“紫…紫柔？冷静！冷静点！”
昆塔试图劝阻，他毫不怀疑盛怒下的紫柔会把这间储藏室连同里面的鼬鼬以及可能存在的其他宝贝一起轰上天。
冷静？
“我这就让它‘冷静’！”
法杖尖端喷涌出并非火焰，而是一股肉眼可见的、散发着森森寒气的冰蓝色洪流，洪流如同有生命的冰川巨蟒，瞬间淹没了储藏室的门框，并以恐怖的速度向内蔓延。
所过之处，地面、墙壁、甚至空气都凝结出一层厚厚的、闪烁着幽蓝光泽的坚冰。
储藏室门口瞬间变成了一个冰窟窿的入口，刺骨的寒气扑面而来，连几米外的昆塔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储藏室里立刻传来一阵惊恐急促的“吱吱”声，伴随着东西被冰冻的“咔嚓”脆响。
“哼，跑啊？接着跑啊？”
紫柔冷哼一声，法杖的光芒稍微收敛，但那股凛冽的杀气丝毫未减。她走向那扇被冰封的门。昆塔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后，探头朝储藏室里望去。
里面的景象堪称奇观。货架上、箱子上、甚至天花板的吊灯上，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寒冰。
那只狡猾的鼬鼬也没能幸免，它被冻在离门口不远的一个空木箱上——后腿蹬直准备发力逃跑，前爪还死死抱着那块珍贵的“闪烁切达”。
只是整只鼬和奶酪都变成了晶莹剔透的冰雕。它那双小眼睛瞪得溜圆，里面还凝固着惊恐和一丝…对奶酪的无限眷恋。
“小样儿，还治不了你了？！”
06
她转身，目光扫过一片狼藉、外加半边被冰封的厨房，最后落在目瞪口呆、头发上还沾着面粉和梦境胡椒粉的昆塔身上。
昆塔同学。
她慢悠悠地开口，指了指被冰封的鼬鼬和满目疮痍的厨房，
“鉴于你作为助教，虽然主要作用是制造混乱和充当障碍物，全程参与了这场…嗯…实战教学演习……”
昆塔心里咯噔一下，有种极其不祥的预感。
紫柔指了指那只冰雕鼬鼬。
那么，清理战场、修复厨房、外加处理掉这‘教学道具的课后实践作业，就交给你了。
她优雅地拍了拍手，仿佛掸去并不存在的灰尘。
我相信，经过刚才的观摩学习，你一定大有心得。
哦，对了。
她走到客厅门口，又停下脚步，回头补充道，笑容加深。
“学费，我记得是无论多失败、多滑稽，都不准停，更不准跑。所以，好好实践，昆塔同学。我泡杯茶，等着欣赏你的修复术首秀。”
说完，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心情似乎终于多云转晴，施施然地走向客厅沙发，留下昆塔一个人站在冰火两重天、宛如魔法灾难片现场的厨房中央，对着冰雕鼬鼬和一片狼藉，欲哭无泪。
战士的直觉告诉他，接下来要尝试的修复术，其难度和危险性，可能比直面十只喷火飞龙还要高。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粗糙的、更适合握剑而非捏法诀的手掌，又看了看那本被遗忘在角落、封面沾了点面粉的《法术基础属性》，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这该死的毕业资格！这该死的法术！还有这该死的导师！
07
“诶诶诶这家水果店！”
紫柔停下脚步，对昆塔努了努嘴。昆塔拎着大包小包跟在她后面，肌肉线条绷得紧实。
干什么，我记得你买过水果了。
昆塔看了一眼袋子里五颜六色的食物，又看了眼紫柔的表情——像是在看戏。
不是买水果。
那是什么，这家店不是买水果的吗。
紫柔噗嗤一声笑出来，右手胡乱地伸展着。
“你看这场景熟不熟悉？”
昆塔当然记得，那本《法术基础属性》都快被他翻烂了，却连一丝魔法粒子的毛都没摸到。
“咳…往事不堪回首……”
昆塔试图含糊过去，眼神飘忽。
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出糗过？
紫柔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走过去戳了戳他的脑袋。
我是什么人，这梦林法城还能有我不知道的事？
紫柔说着又伸手挥了起来。
真是笑死我了，傻不傻。
“小美女，我家店门口不允许跳舞的。”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她手有点抽筋。
。。。
———
我应该还行吧（）
我问问大家有没有什么别的意见（探头）
我感谢每一位读者Q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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