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穿̸越̸者夺̸去̸身̸体̸七年里,她代我嫁给了迫̸害̸我满门的太̸子̸。
七年后,她要走了,对我说:
「我让你坐上了太̸子̸妃的位子,偷着乐吧。」
可我从未想嫁给太̸子̸,甚至有些厌̸恶̸他。
醒来的我却不得不面对,阴郁的太̸子̸,和他各种小̸妾̸的挑衅。
没有这七年记忆的我,漫无目的的走着,转弯处,一个小太监匆匆跑来,见到我立刻行礼。
我没有走:「何事如此匆匆?」
「谢公公昨夜又被拖出去打̸了̸一̸顿̸…现在人快不̸行̸了。」小太监怯懦的说。
「谢.…」我脚步一顿。
我想起了谢晦,我们本该成亲的,如今我成了太̸子̸妃̸了。
他该怎么办?不知为何,我想去看看这位谢公公。
走进值房,小榻上一位年轻的男子。
我缓缓走近,掀开帷幕。
谢晦,真的是谢晦。
深青色的太监服饰明晃晃昭示他的身份,我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这是曾经说要踏上边̸疆̸保̸家̸卫̸国̸,意气风发的少年。
「长乐等我们成婚后,我带你去塞北草原上,看与江南不一样的风景,如何?」当年他说这番话的样貌还历历在目。
如今他抬头看到我却是一脸厌恶,狠狠把我推开,厉声喝道:「请娘娘别碰我!」
我要时愣在原地。
「娘娘若无事,还请尽快回̸宫̸,你终究不是她,不必在我面前装作是她。」
我诧异地看着谢晦。
他是不是知道这七年里,那个人不是我。
我想告近他我回来了.....
可我如今已经是太̸子̸妃̸了,他认不出我也好。
我头也不回地离开,我不能回头。
谢晦为什么会从一个高门官官子弟变成太监?
这七年,那个夺̸了̸我̸身̸体̸的人,到底做了什么。
我看了眼跟在我身边的陌生宫女,「清稚呢?」
「清稚姑娘因为办事不利,前年被娘娘罚去浣衣局了…」
「把她调回来,现在就去。」我取下头钗给她。
傍晚,那小宫女带着清雅回来。
我差点认不出她。
我与清稚一同长大,清稚以前是个小胖丫头。
而今,她看起来只剩下一把骨̸头̸。
那一刻,我忍了一天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来。
我和清稚遥遥相望。
她没有哭只是红着眼,紧紧地盯着我。
似乎在辨认我的身份。
终于,她站在台阶下,抬头看我,「小姐,您回来了?」
这一句让别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只有我和清稚明白。
「我回来了。」
2
我穿̸越̸了,系统是我妈!!
我的身份是青̸楼̸花̸魁̸,此刻正半̸褪̸衣̸襟̸,准备勾̸引̸反派。
「梓萱,把外套穿上,感冒了看你怎么办。」我妈再次语重心长道。
「妈,这个身̸体̸是别人的,不是我的。」我妄图洗脑她待会我做出什么事都不是真实的我。
「我是你妈,你怎么跟我说话?」她语气严厉起来,「梓萱,听话。」
我无奈地穿严实了。
房间打开,反派一身繁复黑袍的高大男子缓步踱进来,眸光似箭。
狠狠地心动了,倚在床边的腰有点软。
我妈:「你别老这样歪着坐,对脊椎不好。」
我微笑。
「呵。」反派薄唇轻启,是带着嘲讽的低沉嗓音,「宜绿院的头̸牌̸?不说还道是哪个大家国秀。」
「坐直。」我妈说。
我憋屈地双脚放到床下,并膝坐端了,想让她闭嘴又没法开口,一时陷入语言困顿。
反派已走到面前,他伸出宽大火热的手扣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满眼是嘲弄:「不会伺̸候̸男̸人̸?」
「你跟他说,我就不会。」我妈生气得很,「凭什么要女人伺̸候̸男̸人̸,你让你爸这么跟我说话试试?你跟他说男女平等。」
我紧闭着嘴微笑,一句「奴家还是第̸一̸次̸,奴家害怕」憋在嗓子眼。
「哑巴?」反派低身凑近我,低哑勾人的轻笑在耳畔响起,似情人呓语,「会喊爷吗?」
我骨头也酥了。
「你让他远方传来风笛。」我妈说,「你扇̸他̸一̸巴̸掌̸,问他会喊姥姥不。」
妈,你还记得咱们在做任务吗?
我试着把她屏蔽,张嘴:「y..」
「你不会真要喊吧?你爷爷刚死̸两年!」我妈突然提高音量。
在我妈的注视下我没喊出来,我准备直接完成跳̸艳̸舞̸任务。
我搂着反派脖子娇滴滴地说:「爷,奴家会跳舞呢。」
「呵。」他一只手掌揽̸上̸我̸后̸腰̸,「骨头都没有,还会跳舞?」
「啊!这写的什么啊!你们这是黄̸色̸剧情啊!」我妈突然爆发怒吼,「我要找你们领导!」
我让她喊得吓一大跳,忍无可忍吼出声:「你闭嘴啊!」
哦,完了,反派愣了一下,而后脸黑得不行,扣着我的下巴像要捏碎:「再说一遍?」
我实在绷不住了:「算了,你还是鲨了我吧。」
任务做到这地步,也没继续的必要了。
我哭着抱紧他,趴在他肩头哭。
「我说你鲨了我吧,这活我是干不下去了,我老娘还在那边看着我,我的人生已经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鸣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