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你们木叶都不是什么好人

“自来也，你最好还是去一下吧。”纲手站在窗户前，看着坐在树下的千手凌间，“他可是会真把你弄死的。没人治得住他。”

“你怕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就算到时候真的打起来了，你也会拦着我们的吧。”自来也满脸轻松，完全没有把千手凌间的话放在心上。

“我拦不住他。”纲手摇了摇头，“你别看我叫他一声爷爷，他的态度也对我很好，但是其实我们并不熟悉，辈分隔得太久远了，如果真的要动手，他不会把我放在心上的，何况对方还是从战国时代来的人。”

“真是拿你没办法，那我去见他一面好了。”自来也晃晃悠悠地打开门，走了出去，“自来也。”纲手突然叫住了他，表情十分严肃，“如果，我是说如果他真的想要杀了你的话，不要犹豫，赶紧跑。”

“诶？”自来也愣了一下，随后，爽朗的大笑道，“我是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吗？到时候我肯定跑的比谁都快啊，呼哈哈哈。”

纲手十分担忧于她与千手凌间的赌博，那一次的运气实在是好到不能再好了，一共11张牌，以极小的概率开局杀，按照她那个势头，接下来不管怎么样，那两张牌都是她的，那么，这是否可以说明千手凌间对她有威胁呢？

她本以为这个威胁是大蛇丸，然而……

“不，或许这一次真的只是运气好而已。”话虽这么说，纲手眼底的担忧与忧愁却始终挥之不去，她不由得想起了志村团藏刚刚悄悄来的密谈。

“他始终是个威胁，我希望作为五代目的你拥有一双聪慧的眼睛，趁着他还可以在掌控之中送他回去。”志村团藏只留下这一句，便悄悄离开了。

虽然这句话并没有什么实际作用，但是挑拨离间的效果却十分好，活了四五十岁的纲手心中也是一套一套的，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没什么，但是至少怀疑的种子被种下了。

“怎么下来这么慢？自来也。”千手凌间放开了，抱在胸前的双手，离开了倚靠着的树木。

“哎呀，好久没和纲手见过面了，有些想她嘛，不过你这样的小鬼应该不懂吧。”自来也故作风流的耍了个帅。

“要叫前辈。”千手凌间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结果到头来，根本就不在乎吗？究竟是真的不懂，还是？

自来也心中微沉，脸上却还是笑嘻嘻的，“好，好，前辈，那么这一次找我下来有什么事呢？”

“关于漩涡鸣人的事。”千手凌间昂头有些傲慢道，“我觉得你教不好他，不如让给我。”他觉得他可以比自来也做得更好。

“那个小鬼啊，结果大老远的跑过来，就为了这事儿？”自来也突然有些无语，“不过他都已经是我徒弟了诶。”

“我要听你的真心话，不要和我绕弯子。”千手凌间的眼睛仿佛能够看透人心一样，他只是盯着自来也的眼睛，“你刚刚，找借口呢…是吧？”

“……哈，被你看穿了。”自来也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皮，大笑道，“不过这也算不上借口，只是原因之一。”

“主要原因是，他体内的九尾，哪怕是您也没有办法去控制它吧？但我可以，所以我是他的师傅的最佳人选。”

“也就是说，你也只是把他看成了一个需要关在笼子里的野兽，需要人时刻看着的畜牲而已，我可以这么理解吧？”千手凌间上前走了一步，咄咄逼人道，“告诉我，你对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你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吗？你知道她心中的孤独吗？”

“自来也，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别让我听到任何一句谎话，但凡让我知道你在说谎，我就撕烂你的那张臭嘴。”

“他是我的徒弟。”自来也听到千手凌间这么说他，心中也有些微怒，“至于他的身份，我当然知道了。”

“那你说啊，让我看看你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我说没问题，但是知道这些情报对你来说又有什么好处？为什么你要知道这些？”

千手凌间沉默了片刻，“我看不得他受委屈，仅此而已。”

“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愿意说，那我们就把心中对漩涡鸣人的一切都写下来吧，写完之后，我们交换着看，看看谁才对漩涡鸣人知根知底，谁才有资格做他的师傅？”

“要走到这一步吗？”自来也正色道。

“非走到这一步不可！”千手凌间斩钉截铁，同时，从忍具包里丢出了一卷卷轴，“五分钟后交换着看。”

双方都寻了一处阴凉地开始在卷轴上写字，五分钟，不过眨眼之间就过去了。

千手凌间在观看自来也的卷轴时，感觉三观碎了一地，双手颤抖不止。

他，他居然是知道漩涡鸣人是波风水门的儿子这件事的！

而且他也知道漩涡鸣人从小被人歧视！而且现在也在被人歧视！

上面的事巨细无遗，而唯独只有一点，自来也并不知道，那就是漩涡鸣人的伙食不好这件事。

这也是他唯一漏掉的一件事情。

上面的事实让他差点把卷轴撕碎了，“自，自来也！”千手凌间这次有些气急败坏，“你简直是个畜牲，不，你他妈的简直就是一只癞蛤蟆！恶心，真让我恶心！”卷轴被扔到了地上，千手凌间扯着自来也的卷轴，质问道，“你知道所有的一切，你知道所有的真相！那你为什么袖手旁观？你明知道那孩子与你关系匪浅，但你却选择了什么都不做，你选择了最差劲，最垃圾，最不是人的一个选项！”

“你可真是，让我失望透顶！你让我对整个木叶都失望透顶！”

千手凌间是真的失望了。

这真的是那个他从火影第一集看到720集的木叶吗？这真的是千手柱间拼死要创造的村子吗？

黑，太他妈的黑了！

水太他妈的深了！

自来也有些怔怔的看着千手凌间，手心里的卷轴也滑落到了地上，他却浑然不知。

只是静静地听着千手凌间的谩骂。

这个少年同样什么都知道。

但是与他不一样的是，他更加在乎的是漩涡鸣人的成长环境，以及他的内心。

“英雄之子？呵，呵哈哈哈哈，真是好讽刺的称号，木叶，做的还真是，够绝的！”千手凌间抓着自来也的衣领松开了，他重重的推了自来也一下，“人渣。”千手凌间擦了擦手骂了一句，然后立刻消失在了原地。

“怎么回事？自来也！”纲手推开大门，焦急的跑了出来，“你们为什么矛盾闹得这么大？”

“哈，真是的，久违的被痛骂了一顿，却没有任何想要反驳的想法呢。”自来也苦笑一声，捡起了地上的卷轴和被千手凌间甩在地上的卷轴，两份打开以后细细对比之下说的都差不多，基本大差不差。

可是得分点的关键就在于细节。

千手凌间的侧重于生活与漩涡鸣人的内心，“他失去父母以后一直很孤独，如果波风水门和漩涡玖辛奈的还活着的话，那他应该是全村最幸福的小孩，可是他没有父母，身上只有一只九尾，为此，他饱受全村的歧视，但他本人却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要迎接这样的目光？他也是受害者之一啊。”

“因为每个月的零花钱都十分有限，所以喝的都是过期的牛奶，去人家店里买个东西，多看两眼都会被人撵出去，东西会直接甩在他的身上，经过一家面具店的时候，仅仅只是因为想要一个面具老板就推倒了他，并且将那副他看中的面具甩在他的身上。”

“如此小的一个孩子，独自一人在房间中仅仅只是想一想，恐惧便会不由得爬上心头，而这样的日子，他却要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凭什么？波风水门与玖辛奈已经付出了一切去守护木叶，为此，他们甚至已经丢掉了性命，为什么他们的儿子要被这样对待？为什么英雄之子在人们的口中沦为了一只恶魔？”

“三代目火影还有根部，志村团藏，以及所有的木叶知情高层都有脱不掉的绝对责任！”

“如果，我是漩涡鸣人的话，那我会走的路只有一条，也仅有这一条，不会存在其他的可能性。”

“释放心中最强烈的仇恨与恶念，把九尾拉出来，碾碎整个木叶！”

【注：小作文不全，这里大概只有1/3，也欢迎大家补充。】

上面的这些与其说是鸣人从小到大的心思和做过的事，自来也感觉这些和控诉差不了多少。

反观自来也这边的，和千手凌间的小作文不一样，这个，更加像是任务报告之类的。

简洁，易懂，关系网直接用了树状图。

差的太远了。

很明显，作为师父，自来也不如千手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