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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不必管我

第一夫人:半夏,你的马甲掉了

“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抓到罪犯的。”严督察继续给花如按摩。

慕容月儿带着行李箱本来想坐飞机,又怕很快被查到。

她选择了坐火车,结果累得她要命,她从来不知道坐火车会要人命。

慕容月儿在火车到站暂时停下的时候,她拉着行李箱下了火车,决定还是去坐飞机。

只是她太累了,在一家餐馆里吃饭,瞅着天黑了,于是就近找了一家旅馆休息,结果行李箱被人偷走了。

“我在你这里开房,你就要保证我的人身财产安全,现在我行李丢了,你必须负责!”慕容月儿在前台和服务员争论不休。

“东西丢了,你去报警。找我们也没有办法!”

“好,我去报警!”慕容月儿转身出了旅馆,她打车去警局。

警察立了案,让她回去等消息。

慕容月儿哪有时间等消息啊,还好手机没被偷走,账户上还有些钱。

慕容月儿打车去了机场,想买去北荒的机票,结果工作人员说没有直飞北荒的机票。

“为什么没有啊?”慕容月儿傻眼了。

“北荒那一片很乱,机场并没有设立在那里。”

“那我要怎么去北荒啊?”慕容月儿一脸愁容。

“你可以坐飞机到龙三省,然后打车啊,坐船啊,都是可以进去北荒的。”

“那买去龙三省的机票。”慕容月儿用扫码支付机票钱。

慕容月儿坐上了飞机,飞到了龙三省,询问如何去北荒。

没想到有的出租车司机不肯去,慕容月儿加钱,司机也不肯去那地方。

慕容月儿站在烈日下都快晕过去了,她连忙找了一家咖啡厅里吹冷气,这才慢慢缓过劲儿来。

“没想到北荒那个地方那么难去。”慕容月儿自言自语嘀咕着。

“小姐你要去北荒?”一个男人走到慕容月儿身边开口问道。

慕容月儿侧头,发现男人还挺帅气,脸上挂着微笑。

“你知道怎么去吗?”慕容月儿问他。

“我也要去北荒,不如一起吧,也有个伴儿。”

“这.....不太好吧?我们又不是很熟悉!”慕容月儿有些不敢和陌生男人走

“我们聊聊不就熟了嘛!”男人坐在她对面。

“我叫尤其,我是去找我哥哥的。”

“你哥哥在北荒干嘛?”慕容月儿一开始没觉得北荒有什么不一样。

可是她问了好几个出租车司机,人家死活不去。

慕容月儿才明白,北荒是三不管地带,混乱不堪,凶险异常!

那里面的人应该都凶神恶煞的吧,除了东方乐清。

“我去北荒是想找我哥哥,我哥哥是个杀人犯,他躲进了那里,我想进去把他带出来,不想他过那种日子。”

“那种日子?北荒里面的日子很不好吗?”慕容月儿问道。

“你为什么进北荒?你好像对北荒一点都不了解呢?”

“我是去找一个男人,我从来没有进去过北荒!”慕容月儿捧着热腾腾的咖啡,神色有些失落。

“是这样啊,我也只是听说北荒里很乱,经常发生枪杀案什么的,不过我们是良民,只要不惹事,凡事忍让些,应该没事的。”

慕容月儿看着尤其故作镇静的模样,没忍住笑了。

“你比我还害怕呢!”慕容月儿伸手拍了拍尤其微微发抖的手。

尤其像是触电一般,连忙把手拿了下去,活脱脱一个纯情少年。

“呵呵!”慕容月儿没想到他那么不经逗,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那个.....我请你吃饭吧,吃了我们一起去买船票!”尤其背着双肩包站了起来。

“坐船?”慕容月儿站了起来。

“嗯。我打听过了,有船进去,不过也只是送到北荒地界上,不会深入腹地,那种地方经常发生战斗,平常百姓也只是图个温饱。”

“好。那船票贵吗?”慕容月儿襄中羞涩。

“这个船票有点小贵,毕竟不是谁都闯进北荒地界的。”

尤其和慕容月儿先后出了咖啡厅,尤其带着慕容月儿去了一家私房菜馆,点了几个家常菜。

“你吃的惯吗?”尤其身上也没有多少钱,主要是他没有想到,船票贵的离谱,预算有限。

“挺好的,多谢!”慕容月儿担心钱不够买船票的,她能蹭一顿饭,都已经觉得很不好意思了。

慕容月儿说实话,还没有在这种小地方吃过饭,她一向都去高档餐厅。

她尝了一口拍黄瓜,清脆爽口,酸辣开胃,还蛮好吃的。

尤其觉得有些酸了,店家把醋放多了,可他瞅着慕容蓉蓉一个人吃了一大盘拍黄瓜。

“你不觉得酸了吗?”尤其看她吃饭那么香,觉得自己的牙都酸。

“我觉得很好吃啊!”慕容月儿笑着继续吃。

一顿饭,尤其没吃多少,主要他看着慕容月儿好像挺能吃的,结果几盘菜,慕容月儿一个人吃完了。

“你这么瘦,没看出来挺能吃的。”尤其给慕容月儿倒了杯水,让她别噎着

“呵呵!”慕容月儿似乎才发现自己吃的有点多,挺不好意思的。

“我怀孕了,所以吃的多些。”慕容月儿有些羞涩的说道。

“原来如此啊,你是去找孩子的父亲吧?”尤其从钱包里拿出钱结账。

“是啊,还不知道能不能找着他?”

想起东方乐清,慕容月儿心里五味杂陈。

沈澜因为东方乐清而被关进云暗谷中+年,害得他父亲想让她和赵长啸联姻,结果赵长啸就是个衣冠禽兽。

这阴差阳错的,她有了东方乐清的孩子,真是一笔糊涂账!

“哎!”慕容月儿不由得叹了口气。

“别气馁,一定能找到他的。”尤其带着慕容月儿去一个非常混乱,脏乱差的地方找船家。

“小心路滑!”尤其牵着慕容月儿,怕她滑倒了。

“他怎么住这么破烂的地方啊?”慕容月儿捂着鼻子,受不了垃圾的恶臭。

“他是为了掩人耳目,也是大隐隐于市吧!”

慕容月儿感觉自己要转晕了,总算是走到到地方了,面前是一栋破旧的小棚屋。

“砰砰砰.....”尤其伸手拍了拍卷帘门,发出刺耳的响声。

“有人吗?”尤其喊了几声,里面才传来响动。

哐当“一声,门打开了一条缝隙,尤其和慕容月儿走了进去。

小小的棚屋。里面东西倒不多,就是很昏暗,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一个身形倚偻,头发斑白的老人坐在木板床上,侧对着他们,显得非常诡异。

“老人家,我们想去北荒,这个船票…“尤其小心翼翼的问道。

“现在不去了,得等到下个礼拜。”老人的声音听起来也很苍老,让人起了—身鸡皮疙瘩。

“为什么现在不去啊?我们又不是不给钱!”慕容月儿急了。

“老人家,我们很着急,还请您通融下。”尤其让慕容月儿稍安勿躁。

“现在里面不安分,不要去的好。”老人开口说道。

“我们很消极着急进去找人,你就送我们去吧,好吗?我们不是去找麻烦的,不会给你惹麻烦!”

“那要加钱!”好说歹说,老人总算松口了。

“加多少?”尤其问道。

“五万!”

“五万?这么多?”慕容月儿震惊了。

“去不去,你们自己决定。”

“尤其,船票哪有这么贵的啊!这不是诈骗吗?”

以前也就罢了,如今慕容月儿行李箱丢了,钱丢了,值钱的首饰衣服也丢了。

“需要二十万一张船票,你去不去?”尤其拉着慕容月儿走到一边商议。

“二十万一张船票?开什么玩笑啊?”慕容月儿直接大声喊道。

“平常是十五万,现在他加了五万。”

“关键我现在没那么多钱啊!”慕容月儿从未为钱发愁过,她买一件衣服,也不止二十万,可是现在她不能找家里要,行李又丢了,她手机里就剩下不到五万。

“你有多少?”

“不到五万!”慕容月儿垂头丧气的说道。

“那哪儿够啊?”尤其挠挠头。

“你有没有值钱的东西,比如首饰之类的?”

慕容月儿走出了棚屋,透透气。

“我行李被偷了。”

“啊?”尤其侧头看着她,他看到了慕容月儿手腕上的手链。

“这个手链好像挺贵的。”

“啊?这个?”慕容月儿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链。

多少钱买的,她早就不记得了。

尤其带着她走出了那里,去了一家珠宝行。

“请问这个手链,能卖多少钱?”尤其把手链递给服务员。

“这个啊.....我看一下!”服务员在电脑上查询这个手链的价格。

“这个手链是纪念版的,新上市时售价是四+多万,现在的话,可以给你十二万!”

“十五万行吗?”尤其问道。

“我这个手链没戴多久,都是完好无损的,+五万已经是很低的价格了!”慕容月儿对服务员说道。

“您稍等一下。”服务员叫来了经理。

经理看到慕容月儿愣了一下,然后看了看手链成色,最后答应给十五万。

“就够买张船票!”慕容月儿叹了口气。

“你应该是千金小姐吧!怎么不向家里人要钱?”尤其好奇的问她。

“我是偷偷跑出来的。”

“哦!”尤其点头表示理解。

“那我们明天可以去吗?”慕容月儿拿着支票问尤其。

“今天交了钱,明天去。”

慕容月儿离开没多久,东方乐清就从机场里出来了。

那个买了慕容月儿手链的经理,转头就打电话给了珠宝行老总。

珠宝行原本是慕容家的产业,慕容月儿离家出走之后,慕容家主就暗地里通知慕容家的那些势力,让他们暗中寻找,不要大肆声张,以免引来不必要麻烦。

慕容月儿在旅馆里休息了一晚上,累得睡了一个好觉。

早上尤其请她吃了早餐,然后一起打车去了隐蔽的码头,那个老人已经在船上等着了。

老人开的船并不是很大,那是货运船,四周都用铁皮子围起来了,船头还插着一面旗帜,画着一个骷颅头,看起来很惊悚。

“这真的安全吗?”慕容月儿突然一阵害怕,她紧紧抓着尤其的手臂。

“他只是个船家,只为挣这个钱罢了,不会害命。”尤其扶着慕容月儿上了

里面有座位,但是看起来很脏,慕容月儿捂着鼻子。

“什么时候走啊?大概多久能到北荒啊?”慕容月儿心里忐忑不安。

“船家说还有人没来,等人齐了就走。”尤其从外面钻了进来。

“如果你犯恶心的话,就吃点饼干压压。”

“还好!”慕容月儿点点头。

“大概要多久啊?”慕容月儿一向天不怕地不怕,有着慕容家做后盾,她一直都很嚣张跋扈。

但是到了这边,一个人,她才发现是那么的无助。

“船家说,快的话,两三个小时,慢的话得半天!”

“那么久啊?”慕容月儿正说着就感觉船身一沉,有人上船了。

“北荒是蛮荒之地,那里很久以前是无人居住的,也就没人管!不知道什么时候那里变成亡命之徒的避难所了,所以这里的人都不敢找那里人的麻烦,那里离居民居住地也甚远。”

“听说那里有一个叫阿英的老大,你知道他吗?”慕容月儿试探性的问尤其。

有人从外面钻了进来,那是个满脸胡子拉磴的中年人,穿的也有些破烂,背上背着一把大刀,腰间挂着一个酒葫芦。

他大刺刺的坐在对面,从怀里拿出一个饼子啃着,跟着他进来的还有几个人,看样子像你一伙的。

他们几个要么长的凶神恶煞,膀大腰圆,要么瘦的像个猴子,尖耳猴腮的,要么就是一脸白净,柔柔弱弱的像个病弱少年。

“阿英?这个名字我没听过呢!我也没有进去过北荒。”尤其揺揺头说道。

“哦!”慕容月儿裹紧了身上的外套,缩在那里。

“你说的那个阿英,事北荒里的一个大佬吗?”那个看起来柔弱的少年问慕容月儿。

“是啊,你知道他吗?”慕容月儿点点头。

“不知道,不过听说过他,他好像挺厉害的。”

“是吗?”慕容月儿不由得笑了起来。

“嗯!听说他在北荒是最年轻的大佬,雄踞一方,而且他还收留了赵家的宿敌,莫尔扎,成为道上津津乐道的话题呢!”

“嗯。”这事儿慕容月儿知道,是赵长啸告诉她的。

“你去找他吗?”

“不是!”慕容月儿连忙揺头。

“我还以为你去找他呢。”

“你们去找谁?”慕容月儿问柔弱少年。

“我们哥几个是去投奔海老大!”

“海老大?”

“嗯!看到船上那个骷髅头旗帜了吗?”柔弱少年问道。

“看到了,怪吓人的!”慕容月儿点点头。

“海老大的标志,就是那骷髅头。”

“这是海老大的船?”慕容月儿惊呼一声。

“不是!只是这个船夫投靠了海老大,载人去北荒,这样有个靠山!”

“哦!这样啊!”慕容月儿点点头。

“月儿!你别跟他们说太多,他们一看就很危险!”尤其拉着慕容月儿小声说道。

慕容月儿不再说话了,船开了,慕容月儿中途不舒服,想吐,尤其连忙扶着她去了甲板上。

“咳咳咳.....”慕容月儿吐的很难受,尤其把保温杯给她,让她漱漱口。

慕容月儿坐在甲板上,吹着风,透透气,船在水上走着。

岸边都是杂草和树林,静寂无声,一望无际。

东方乐清带着自己的弟兄上了直升机,直接飞往自己的地盘。

东方乐清在北荒这里叫阿英,大家叫他英老大,他的地盘在北荒东南一带,他成立的英雄联盟,成员有七八万人,可谓是这一代的霸主了。

东方乐清看着脚下熟悉的环境,他躁动的心安静了下来,到了他熟悉的地盘,他比较有谱。

“吩咐下去了吗?全力搜寻慕容月儿。”

“老大,已经吩咐了,联盟里的人也派了人在这附近搜寻。”

“就怕那些人故意把慕容月儿藏起来了。”

东方乐清能够走到今天,能够有如此庞大的势力,自然会得罪许多人。

他们只是暂时的平静,一旦擦枪走火,就是一阵火拼,就是你死我亡!

东方乐清担心有些人知道他在找人,就故意找茬。

“老大,我们会尽量不宣扬,尽快的找到慕容小姐。”

“嗯。”东方乐清满脸担忧的点点头。

慕容月儿坐在甲板上心事重重,她看着一望无际的丛林,她突然有些迷茫了。

她这么盲目的闯进北荒,她能安全的找到东方乐清吗?

“月儿,外面风大,我们进船舱吧!”尤其怕她着凉了。

“我想看看北荒是什么样子的!”

慕容月儿想看看东方乐清生活了多年的地方,是什么样的。

“砰!”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巨响,像是爆破声。

“怎么回事?”船舱里的人钻了出来,连忙眺望远方。

“好像是有人在火拼!”他们用望远镜看,发现前方有不少人,枪炮声连绵不绝。

“怎么办?”慕容月儿有些慌了,她抓着尤其的手臂。

“别慌!我们又不是他们的敌人,应该不会拦着我们。”尤其心里也没底。

“那可说不准,在北荒这个地方,别人看你不顺眼就把你杀了,没人管的。”胡子拉磴的中年人粗声粗气的说道。

他色眯眯的看着慕容月儿“不过像你这样漂亮姑娘,人家兴许不会杀。”

“.....”慕容月儿躲在尤其身后,她发觉中年人看她的眼神是不加掩饰的垂涎,顿时火大了。

“你看什么看啊!”慕容月儿一向嚣张惯了,这几天她忍够了,如今还被一个中年臭男人如此羞辱,哪里还忍得住。

“就看你了,怎么了?要不要陪哥哥玩玩?”中年男人说着伸手去摸慕容月儿,她吓得连忙躲在尤其身后。

“这位大哥,你不要过分了。我们无冤无仇的,你这样对一个姑娘不太好吧?”尤其护着慕容月儿。

“哈哈!来这种地方的女人,都他妈的是烂货,装什么纯情啊!”中年男人挽起衣袖,慢慢靠近尤其。

“你要干什么?我们只不过是路人而已,井水不犯河水的。”尤其慢慢后退。

“砰砰砰!”中年男人听到那枪声越来越近了,船夫也把船停了。

“怎么停了?”慕容月儿连忙看向驾驶室。

“前面在火拼,没看见啊!过去会被流弹击中的,我们等等吧!”船家从驾驶室里出来了。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慕容月儿气哭了。

“哭哭啼啼的小娘子更加惹人爱了。”中年男人继续调戏慕容月儿。

“你不要过来啊!你要是敢伤害我,我爸不会放过你的。”慕容月儿连连后

“砰!”一颗手榴弹在水中炸响,掀起水帘,船身开始晃动起来,慕容月儿站立不稳,几个踉跄,退到了船沿边,眼看着就要掉下去了。

“啊!”慕容月儿胡乱的挥舞着手,想抓住什么东西来稳住身子。

“月儿!”尤其连忙过去拉着她的手臂,把她拽了回来。

“呼呼〜.....吓死我了!”慕容月儿紧紧抱着尤其,心有余悸。

“我们还是退回去吧,前面战况很激烈。”船家想往回退了。

“不行!都到这儿了,怎么能退回去呢?往前走!”另外几个人不同意。

“现在火力这么猛,搞不好我们都会死的,退回去吧!”尤其胆子小。

“不行!你要是想退回去,那就直接跳下去吧!”胡子拉値的中年人大声吼

“你!”尤其气结。

“不想跳也行,把那个小妞给我们!”胡子拉磴的中年人还想玩女人。

“你知道我是谁吗?你要是敢动我,你会死的很难看!”慕容月儿直接恕了回去。

“是吗?你越是这么火辣,哥哥心就越痒呢!”中年男人伸手抹了把嘴边的口水。

“你不要过来啊!”慕容月儿吓得转身就跑。

这时更多的炸弹在水中炸响,船身剧烈揺晃起来,慕容月儿抓着绳索荡来荡去,她一阵犯恶心,想吐,头也晕,脚发软。

“尤其,怎么办啊?”

“别慌!抓紧!”尤其艰难的跌跌撞撞的走过来,抓着绳索稳住身子。

“不行!我得退回去,再这样下去,船会翻的。”船家要退回去,胡子拉磴的中年人不让他退。

“看下对方是谁?”中年男人让自己那一拨人看看对战的双方是谁。

瘦猴似额那个人拿着望远鏡瞅了半天,也不太确定。

“看着像是海老大的人!”

“真的?如果真的是海老大的人,我们去投靠他,应该没事的。”

胡子拉磴的中年人让船家把船开过去,如果真的是海老大的人,让他把船靠在岸边,他们上岸,船家可以走了。

船家犹豫着不想去,胡子拉磴的中年人拔出了刀,架在船家脖子上威胁他。

“去开船!”

“好好好!”船家逼于无奈,只好去开船。

“猴子,你去看着他。”

“是,大哥!”瘦猴似额那个人跟着船家进了驾驶室,盯着他开船。

船身晃的很厉害,前面枪炮声也很激烈,慕容月儿哇的一下就吐了。

“月儿!”尤其伸手抓住她的身子,以防她掉下去。

“我好难受!”慕容月儿依靠在尤其怀里,头晕眼花,手脚无力。

“大哥,你瞅瞅.....”另外一个膀大腰圆,虎背熊腰,皮肤黝黑的壮汉把望远镜递给中年男人。

船慢慢靠近那个方向,飞速的子弹偶尔打在岸边的树干上。

中年男人看了半天,总算是确定了,其中一方的确是海老大的人,他们衣袖上有骷髅头。

“太好了,真的是海老大的人,快让船家开快点,我们趁乱上岸。”

“呵呵!”中年男人回头色眯眯的看着慕容月儿。

“上了岸,跟着我走,要不然我就让他们把你们杀了!”中年男人威胁尤其和慕容月儿。

“我们凭什么跟你走啊!我不上岸。”尤其抱紧了慕容月儿,面色微怒的吼道。

“不上岸也要死。”中年男人握着刀逼近他们。

尤其抱着慕容月儿,神色慌张的看着他“你要干什么?杀人是犯法的!”

“哈哈哈!”中年男人放声大笑起来,好像尤其说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一样

“在北荒这个地界,你还说犯法?我告诉你,不犯法的人,还不会闯进这里呢!”

“你!”尤其无言以对,咬着牙瞪着他。

眼看着船慢慢的靠岸了,尤其急得不得了。

“砰砰砰!”枪声逐渐弱了下来,似乎交战进入尾声了。

船靠岸了,中年男人过来拉着慕容月儿,尤其紧紧抓着慕容月儿的手臂。

“你放开我!放开我!”慕容月儿奋力挣扎起来。

“月儿!”尤其紧紧抓着她,然而另外一个男人直接勒住尤其的脖子,尤其松了手,眼看着呼吸困难,翻白眼了,他拼命的挣扎。

“你放开他!放开尤其!”慕容月儿声嘶力竭的哭吼着。

“你跟着我们一起走,我就放了他!”中年男人伸手摸着慕容月儿脸蛋。

“呸!恶心死了!”慕容月儿咤了他一口。

“啪!”中年男人打了慕容月儿一巴掌,慕容月儿的脸立刻就肿了起来,嘴角有一丝血线,她脑子里嗡嗡响,什么也听不见了。

慕容月儿被中年男人拖拽着在丛林里走着,尤其被另外一个男人抓着。

“什么人?”刚才火拼剩下的那些人发现了他们。

“你们是海老大的人吧,我是来投靠海老大的。”胡子拉値的男人连忙赔笑脸。

“谁让你来的?”穿着一身防弹衣,衣袖绣着骷髅头,端着一把枪的人凶神恶煞的问中年男人。

“我们兄弟几个是刚从牢狱里跑出来的,没地方去,我以前的老大让我们来北荒找海老大。”

“对了!这个女人是献给海老大的,她不听话,我打了她一巴掌,别看现在难看,姿色是一等一的呢!”中年男人伸手挑起慕容月儿的脸给他们看。

“跟我们来吧!”

“现在我们老大跟英雄联盟的人出了摩擦,你们这个时候还敢进北荒,胆子不小啊!”

“我们这是逃命啊!哪儿敢耽搁啊!”中年男人说着从包袱里掏出来一条烟,递给领头的人。

“一点心意!”

“行了!留不留你们,得看老大的。”

他们回到了车上,越野车,方便这里的地形,他们一路看到不少插着骷髅头旗帜的建筑。

其他人都回了自己的地方,他们一路到了一栋别墅门前才下车。

尤其担忧的看着慕容月儿,慕容月儿还是晕晕乎乎的状态。

别墅门前有保镖,他们一路走进了别墅中,一个穿着一身黑色风衣的男人,气势强大的坐在沙发上,抽着雪茄。

“老大!他们说来投靠您的。”

“你好,海老大,我是强仔,这是歪仔,这是猴子,这是华子!”

“这个是送给您的美人。”强仔把慕容月儿放在沙发上。

慕容月儿晕晕乎乎的扶着沙发坐起来,看到眼前是张陌生的脸,顿时吓得尖叫起来。

“啊!”

“带他们下去吧。”海老大伸手抓住慕容月儿的手臂,慕容月儿直接一口咬在海老大虎口上。

“你放开我,你听见没有!我是慕容月儿!”慕容月儿要崩渍了。

“月儿!”尤其瘫软在地上求海老大放了月儿。

“慕容月儿?”海老大今年三十多岁了,然而看上去有些老,面容沧桑,像四十多岁。

“对!我是慕容月儿,慕容家的大小姐,你们听说过吧?你要是敢动我,慕容家不会放过你的。”慕容月儿伸手揉了揉肿痛的脸蛋。

“赫赫有名的慕容家千金啊,真是久仰了!”海老大笑了起来。

“你既然知道,就快放了我。”慕容月儿捂着脸气愤的说道。

“我不会动你的,只是你跑到北荒来做什么?”

“请医生过来给慕容小姐看伤。”

“是!”保镖领命下去安排了。

“我来找人的!”慕容月儿见他态度还行,勉强镇定下来,只是依旧心慌慌。

“尤其!你怎么样?”慕容月儿看了看尤其通红的脖子上一道勒痕。

医生给慕容月儿脸上的伤上了药,她要走,海老大不让。

“你什么意思?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什么不放我走?”

“慕容小姐,现在情况危急。而且北荒里如此危险,你只身一人恐怕寸步难行!”海老大倒是心平气和的跟慕容月儿说着话。

“不需要你假好心了,你让我走,我是死是活,都与你无关!”

“慕容小姐,你现在是在我的地盘上。”海老大脸色冷了下来。

“那又怎么样?我又不是你的人,你没有权利限制我的自由!”慕容月儿气愤不已。

“慕容小姐,你来找谁的?”海老大换了个话题。

“我来找东方乐清!”

海老大眼睛一亮,看着慕容月儿笑容满面。

东方乐清回到自己的英雄联盟,他手下都在外面接应他。

“英老大!”莫尔扎长得人高马大,胡子拉磴,是个高鼻梁的白种人。

“莫尔扎,最近还好吗?”东方乐清风尘仆仆的走进自己的别墅内。

“老大,您可算回来了,您不在的这段日子啊,可多人想找我们麻烦!”东方乐清手下的大将郭子,跟了东方乐清好几年,是英雄联盟的副盟主。

“是吗?最近联盟里出了什么事情吗?”东方乐清脱下风衣,郭子伸手接过,再转交给属下。

“就是那个海老大老是骚扰我们的边境,每回都突突几枪就撤走了,不知道搞什么鬼!”郭子憋着很大一口气。

“你没去问海老大?”东方乐清端起茶杯一口喝光了,小弟立刻给他续上。

东方乐清不喜欢大家族那种亭台楼阁的布局,他觉得像棺材,气氛沉稳,影响心情和身体。

他在联盟里建了这栋城堡,外观华丽,里面都是欧式装修,金碧辉煌,气势恢宏!

沙发都是定制的真皮的,家具也都是定制的,可见他在北荒这里,地位多高!

“我派人去问了啊,海老大说就是几个手下的摩擦,没必要那么在意,只要他不跟我们起冲突就相安无事!”郭子粗声粗气的说道。

“他这不是放屁吗?”跟着东方乐清回来的弟兄,闻言大声吼道。

“可不是放屁嘛!老大你又不在。而且的确只是边境一些小喽啰的摩擦,我就没有大动干戈!”郭子把点心推到东方乐清面前。

东方乐清夜饿坏了,边吃边询问具体情况。

“海老大现在在他地盘上吗?”

“在的,一直没出北荒!”

“慕容月儿有线索了吗?”东方乐清又问。

“查了机场记录,显示她昨天到了龙三省,但是之后不知去向,我们的人在城里找了一天,也没有找到人。”

“要进北荒,只能走水路才能混进来,那些船家问了吗?”

“正在排查。那些船家躲得很隐秘。”

“嗯!”东方乐清心事重重的放下糕点。

“你这次怎么去了那么久啊?”莫尔扎问东方乐清。

“说来话长啊,云海市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吧?”东方乐清靠在沙发上揉揉疼痛的太阳穴。

“当然知道啊,闹的全国都沸沸扬扬的,那里真的有吸血鬼吗?”大家都很好奇。

“吸血鬼嘛是真的有,不过是人为的,现在那边局势很复杂,莫尔扎。我打算派些人去支援响云军,你要不要去?”东方乐清问莫尔扎。

“自然要去!这次我要弄死赵长啸!”莫尔扎身上的杀意挡也挡不住。

“好,那就祝贺你成功!”东方乐清拍拍莫尔扎的肩膀。

“郭子,你去清点些精锐,让莫尔扎带着去云海市支援响云军。”

“老大,赵家迫害慕容家,慕容家怎么不出人?还有秦家,听说大小姐都让人欺负了,秦家一声不吭!”郭子不太想去救那些没有良心的人。

“阿澜他一直在帮忙,而且慕容家情况复杂,想要和赵家硬抗。目前怕是挺困难,不过他们对赵家早有不满,所以相信过不了多久,赵家的阴谋曝光,天佣人都会讨伐赵家,那个时候,那些家族该表态了。”

“是!”郭子点头。

“老大,海老大的电话!”一个小弟拿着外面用来联系各部的电话进来了。

“海老大?他消息灵通啊,我才刚坐下,他就知道我回来了!”东方乐清目光如炬的看着郭子。

“老大,我会盘查。”

“拿过来吧!”东方乐清伸手接过电话。

“英老大,凯旋而归啦!”海老大乐呵呵的声音传进耳朵。

“海老大消息灵通啊,我才刚坐下,你电话就来了!”东方乐清翘着二郎腿。

“你们那么大动静,能不知道吗?再说了,我找你可是有正事!”

“什么正事啊?是关于边境小摩擦的吗?”东方乐清伸手摸了摸耳朵。

“也是这个,不过还有别的正事!”

“请说!”东方乐清坐直了身子。

“听说你在找一个人!”

“怎么?海老大见过?”东方乐清吃了一口坚果面包。

“我这里抓了两个人,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要不你来认认?”海老大看了慕容月儿一眼,后者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是吗?你把照片发给我就行。”

“她说她叫慕容月儿!”海老大一字一句的说道。

“!”东方乐清嗜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面色凝重。

“老大,怎么了?”

“.....”东方乐清抬手阻止了他说话。

“海老大,一还是把照片发给我,更为准确些!”东方乐清握紧了拳头,告诉自己要冷静。

“好吧!”海老大给慕容月儿拍了一张照片。

慕容月儿正扶着尤其,照片上看起来很暧昧。

东方乐清看着那照片。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就感觉脑子一片空白了

I

“怎么样?英老大,是你要找人吗?”海老大轻快的声音传入耳中,东方乐清如梦初醒。

“慕容月儿怎么会在你那里?”东方乐清尽量用很平静的语气。

“她偷偷进北荒时,遇到了我的人。就一起带回来了!”

“我们约个时间吧!”

东方乐清挂了电话,目光阴沉的瞪着虚空,莫尔扎察觉他情绪不对。

“怎么了?海老大说什么了?”莫尔扎把东方乐清手中的电话拿出来,递给小弟。

“月儿被海老大抓住了!”东方乐清头疼的跌坐在沙发上。

“什么?怎么会被海老大抓住了?”郭子也吃了一惊。

“明天中午在边境见面,你们好好部署下!”东方乐清一直都很担心慕容月儿,这下真的出事了,他怎么跟沈澜交代。

这时沈澜的电话正好打来了,东方乐清一阵头大,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门。

“阿清,你找到月儿了吗?”沈澜似乎很着急。

“你怎么了?”东方乐清问他。

“月儿她在一个城市里报警说行李被偷了,之后又出现在龙三省的珠宝行里,还当了一条手链,她肯定没钱了,才会去卖手链,我爸妈现在都很担心。

“没事,月儿她.....我找到她了,我很快就把她带回去!”

“真的啊?”沈澜有些不相信。

“真的,明天就让她跟你联系。”

“那我等着。”

“云海市情况怎么样?”东方乐清转身回了自己卧房。

“还能怎么样?事情一大堆,不过目前对我们来说,比较顺利,赵长啸就要头疼了!”

“让他头疼死才好呢!”东方乐清诅咒赵长啸。

“行了,我这边很忙,你照顾好月儿。让她赶快回来,北荒那种地方怎么待的下去!”

东方乐清闻言,半天没有说话。

是啊,北荒这种肮脏不堪的地方,怎么容得下慕容月儿呢?

是他痴心妄想吧,可是慕容月儿为什么会不惜踏上这片肮脏的土地来找他呢?

东方乐清倒在床上,想着慕容月儿,那一晚的荒唐!

云海市,半夏跟保姆学着熬了一锅药粥,味道很难闻,但是对赵垒的身体有好处。

赵垒一直都对她冷嘲热讽的,爱答不理的,说话阴阳怪气的,跟个小姑娘一样,难哄的很!

半夏把药粥端去花园凉亭,赵垒总爱在那儿看书。

“喝点药粥吧,补身体!”半夏把热气腾腾的药粥放在桌子上。

“这么烫?是要烫死我吗?”赵垒看着那蒸腾的热气,脸色臭臭的说道。

“赵垒,凉一会儿再吃嘛!”

“药粥这么难闻,比药还难吃!”赵垒皱着眉头,一脸嫌弃。

“谁让你是个药罐子呢,那么难伺候!”半夏嘀咕道。

“是啊,我很难伺候,你不用伺候了!”赵垒合上了书本,起身站了起来。

“赵垒。你闹够了没有?你这样对我阴阳怪气的,你到底什么意思?我要是哪里做的不好,你可以说出来,不要这样胡搅蛮缠!”半夏忍无可忍了。

赵垒却一脸死人样“你做的很好,是我自己不好,你不用费尽心思了

I“

“我费尽心思?我费尽心思还不都是为了你吗?到头来,都成了我的不是了!”半夏忍了这么久,自认为已经很好了。

然而赵垒丝毫没有在意她的隐忍和付出。

“所以你不要再对我费尽心思了,这样对你对我,都好!”赵垒把书放在桌子上,转身走出凉亭。

“赵垒,你就是个混蛋,王八蛋。你活该一辈子没人疼!”半夏气得直跺脚。

赵垒下台阶的脚步一顿,眼里隐隐流露出一抹心碎,他继续抬脚走下台阶,然而却脚下一滑,整个人失去了平衡,仰头向后倒去,眼看着就要摔个四脚朝天!

“赵垒!”半夏连忙跑过去,伸手去抓他,然而却只抓住他的衣服,“刺啦“一声,大褂子撕碎了,从赵垒身上滑落。

半夏只抓住了衣服,赵垒连忙往旁边倒去,倒在草地上,总比摔在台阶上伤要轻!

“赵垒!”半夏扔了破衣服,跑下台阶,蹲在只穿着内衣的赵垒身边。

赵垒撑着草地慢慢爬起来,半夏伸手去扶他。

“你说你路都不会走,还逞能?”半夏喋喋不休的数落他。

“要是没有我,你早死了,还跟我那么横!”

“只有医生跟病人耍横的,要是病人跟医生耍横,铁定要吃亏!”

“所以你就是你口中的凶巴巴的兽医?”赵垒揉着自己的后腰控诉道。

“我是兽医?那你是什么?野兽啊?”半夏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儿。

“行了,把药粥喝了,不烫了!”半夏扶着赵垒坐下,把药粥搅拌搅拌端给赵垒吃。

“.....”赵垒乖乖的把药粥喝了,半夏从口袋里拿出几颗大白兔奶糖放进他手心里。

“这是?”

“奶糖,吃了嘴里就不苦了!”

半夏端着粥碗转身出了凉亭,想着下回放点冰糖里面。

赵垒定定的看着半夏的背影,在那花朵间穿梭,仿若一只花蝴蝶。

把奶糖放进嘴里,的确很甜,只是有点粘牙!

赵垒拿起桌子上的书继续看着,这本书是本故事书,里面写的都是各种让人缠绵憐恻的爱情故事。

花如和金丰带着人潜伏在排污厂附近,那些居民果然还守在那里,事先躲在下水道里的人冲了出来,群众顿时吓得四处逃窜。

“啊啊!吸血鬼来了!”

“快跑啊.....”

不一会儿之后,居民都跑远了,他们赶紧出来干活儿!

他们勘测到这地下大概的模型,找到了入口,刚挖了一半,警笛声响起。

金丰和花如对视一眼“你们先挖着,我去会会这陈组长。”

“金丰,我去!”花如拦住了金丰。

“你已经是编外人员了,如果再出现严重的纪律问题,那么你就和特异局无缘了!”

“我不说话,我就站在你身边给你撑场子。”金丰乖乖的点头。

花如拍拍手,跳上了地面,径直走向警笛声传来的方向。

金丰点了一根烟,猛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雾。

警车停在了不远处,陈组长和刑警队长纷纷下了车。

“老熟人了啊!”

“可不老熟人了嘛!”金丰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我们接到报警说这一带有吸血鬼出没,于是赶紧过来了,到底什么情况啊?你们带这么多人来挖什么啊?”陈寻双手插兜走了过来。

“我们在挖吸血鬼啊,他们躲了下去,有问题吗?”花如抱着手臂,冷若冰霜的看着陈寻。

“没问题,你们也来帮忙挖!”陈寻一招手,一群警察连忙跑向前方。

“花如,他们这是干什么?”金丰凑到花如耳边小声问道。

“瞒不住了,自然想毁了!”

“他们想把这里炸毁了?”金丰一脸惊恐。

“让我们的人撤吧,避免不必要的伤亡!”花如小声对金丰说道。

“不行!这座基地很重要,半夏说必须要进去看数据。”

“难道你想他们都死在这儿?”花如眸光犀利的看着金丰。

“我不会让他们炸的!”金丰将烟蒂扔在地上,用脚狠狠的碾压。

“既然警方如此配合,相信真相很快就会水落石出!”金丰说着快步走向那群人。

“你们拍两个人上来,在这边录影,到时候成功抓到吸血鬼,放到网上,那也是陈组长的功劳啊!”

“是!”两个特异局的人,端着摄像机专门恕着警察拍摄,要是他们有什么异常举动,都会被记录下来。

陈寻看了花如一眼“警察办案,可是要绝对保密的。”

“陈组长放心,那不是直播,只是录影,在成功抓获嫌疑人之后,放不放出来,由警局决定,只是现在让警察们能够有一股干劲而已激励他们为人民服务!”

花如把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陈寻自然不好再多说,否则就显得他心里有鬼了!

“组长,这怎么办?”队长拉着陈寻小声商议。

“挖吧!”

“可是在镜头面前不能炸啊!”

“不让他们把消息带出去不就行了。”陈寻点了根烟抽着。

“什么?你是说,等他们都下去了,再“

“.....”陈寻侧头目光阴悸的看着队长,队长连忙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大家从晚上一直挖到月上中天,挖掘机和推土机,一直没停过。

严督察带着很多盒饭来了“花局长,喊兄弟们吃饭了。”

响云军和特异局的人,纷纷到严督察那边车上领盒饭。

“陈组长,那个严督察怎么跟他们走那么近?”队长问陈寻。

“走!”陈寻走到严督察那边问他“严督察真是殷勤啊!”

“以前警员到处奔波,也没有享受严督察这般待遇啊!”

“呵呵!陈组长说笑了!在警局自然有你和队长安排一切事宜,我这个督察是闲人一个。”

“现在不同了,我是特异局特邀顾问,我得为他们每一个人负责,包括不能让他们饿肚子干活儿!”

严督察给他们发放盒饭,整整一车盒饭发完了。

“盒饭好吃吗?这可是杨家保姆亲自做的,做了几个小时呢!”严督察自己也拿了一盒在那吃。

严督察亲自拿了一盒给花如,花如伸手接过了。

“好吃!”兄弟们席地而坐,一边吃一边聊天,可热闹了。

警方那边站在那里显得有些可怜,金丰坐在一旁石头上吃着。

“严督察什么时候成了特异局特邀顾问?”陈寻没接到通知。

“喏!仔细看,今天的事情!”严督察拿出手机,翻出特异局盖章的批文给陈寻看。

“你们举报我,特异局要我就行!”

这是在说陈寻公报私仇,严督察是冤枉的。

“那个谁,你们过来领盒饭吧,吃了再干!”严督察让人打开了第二辆车,

那里面也是满满一车盒饭,他让警察过来领。

“陈组长要不要?”严督察转头问陈寻。

“我就算了,吃不惯!”

“也对!陈组长要吃,也是去赢天下酒店吃啊!那才配得上陈组长的气质!”严督察乐呵呵的说道。

“严督察,请你说话注意措辞,不要夹枪带棍的!”陈寻冷哼一声。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严督察不再与他废话。

“哼!”陈寻转身走了。

吃完了,大家又开始忙活,入口已经挖开了。

金丰下去看了看,发现里面是一道石墙,并没有门。

想来这里面是不好闻的,不如明天让半夏过来看看。

“我们收工了,陈组长辛苦,明天我们一起下去!”

金丰拍拍陈寻的肩膀,吃饱喝足,带着兄弟们离开了。

“他们就这么有了?”队长有些傻眼。

“那我们要不要炸?”

“不用!他们肯定暗中留意着我们,如果贸然被拍到什么,到时候说不清了!”

“可是你不是说要炸了吗?”

“我会联系上面,今天先这样吧!”陈寻开车离开了。

今夜注定是无眠之夜!

“你们是没看见陈寻那脸色臭的啊,跟马桶一样,哈哈!”严督察一回到杨家就喋喋不休的说个没完。

“行了!你都说了多少遍的啊,你不腻,我听都听腻了!”金丰受不了他那喝瑟样。

“你们今天也累了,我一个人去排污厂看看。”半夏开口说道。

“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金丰不赞同。

“陈寻肯定把人都撤走了,没事的。”

“我觉得那个基地很邪门,我感觉很不舒服!”金丰伸手烤着火,面色有些不安。

“我一个人去,还比较安全。”

“半夏阿姨,我陪你去!”肖承君开口说道。

“我也陪你!”肖钧附和着说道。

“那好吧!”半夏点点头。

“我也睡不着!”赵垒一脸病容的走了过来。

“你这样风都吹走了!”半夏嫌弃他。

“放心,吹不走!”赵垒这是非去不可了。

“你干什么要去啊?以前你是不是动也懒得动吗?”半夏伸手把他风衣衣领翻好,给他扣子扣好,把衣服拉整齐。

“这么大人了,穿衣服都不会,穿的像什么样子!”

“.....”赵垒冷着脸一言不发。

“以前不都是你伺候我吗?哪儿用得着我亲自动手!”

“说的也对,大少爷!”半夏无奈的叹了口气。

半夏还是带着赵垒一起去了,她发现很多时候,她都无法拒绝赵垒的要求,也不知道是什么作祟!

肖承君和肖钧坐在后座上,半夏和赵垒坐在前面。

“咳咳.....”赵垒裹紧了身上的衣物,还是忍不住捂着嘴咳嗽。

“赵垒,你没事吧?”半夏有些担忧。

“没事,暂时死不了!”赵垒虚弱的说道。

肖承君一直瞅着赵垒,他总感觉赵垒身上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他。

一路到了排污厂,已是半夜,这里寂静无声,唯有月光。

到处都是土堆,挖掘机和推土机就停在那里。

他们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基地入口走去,半夏牵着赵垒的手,打着手电筒给他照着路。

与此同时,在拘留所里的杨帆猛然睁开了眼睛,他翻身坐起,眼神呆滞,逐渐变得凶狠,仿佛变了一个人。

他动作僵硬的下了床,伸手抓住铁门,逐渐用力,很快铁门就变形了,杨帆硬生生的把铁门给卸了,然后脚步轻快却姿势怪异的走出了房间。

前面有一道隔离门,是那种钢筋门,只有一把锁管住。

杨帆目光呆滞的直视前方,伸手握住钢筋,用力一掰,把钢筋掰弯了,整个人直接从缝隙中走过去了。

半夏一行人小心的攀着绳索下了基地中,手电筒一照,果然四面是墙。

半夏看着显示屏上的结构,猜测这里可能是有机关,她四处观看着,肖钧也在四处敲打着。

赵垒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看着墙壁,不知道在想什么!

肖承君站在暗处,目不转睛的盯着赵垒,似乎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半夏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机关,突然她发现墙壁上隐隐射出一丝微弱的光,她拉着肖钧后退。

“那是激光吗?会杀人于无形!”

“不是!那只是一种银光虫,在墙壁中勾画出的影像!”赵垒开口说道。

“它们能帮我找到机关所在!”半夏凑近墙壁,紧紧盯着墙壁中的银光虫。

那些虫子闪闪发光,看似随意的爬动,实则是有规律的在爬动。

“这个位置一定是机关所在!”半夏指着银光虫团团围起来的中心。

半夏伸手放在银光虫围住的中心处,轻轻一拧,只听“咔哒“一声,墙壁开始移动了,露出了一道门。

门是特殊材质的门,必须有密码才能进,用外力恐怕很难破开。

“我试下.....”半夏按了杨林的生日,没想到门就开了。

“这里一定是杨叔隐藏的实验室,我们真的找到了!”半夏欣喜若狂。

“嗯!你很厉害!”赵垒伸手摸摸半夏的头发。

“我们进去吧!”肖钧牵着肖承君走了进去。

半夏和赵垒连忙跟上“小心点!”

“你们也是!”肖钧点头。

这个实验室里的门都是封闭的,而且通道里的灯也是关着的,一眼望去,漆黑一片,旁边的门像恶魔的嘴巴,寒气丛脚底直冲入脑门,让人头皮发麻,毛骨悚然!

“这里好像没有人?”肖承君一直侧耳倾听着这里面的动静,他并没有听到呼吸声,只有风声。

“没人吗?确定?”半夏侧耳听了一会儿,漆黑一片的黑暗中,好像什么动静也没有。

“既然这里面没有人,为什么杨叔还这么藏着掖着?”半夏打着手电筒在通道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肖钧伸手放在门上,试图推开门,然而并没有成功。

“不如我们进实验室里瞧瞧?”

“好!”半夏点头

然而他们合力也没有打开实验室的门,密码试了几次都不对。

“用奇尔斯代码试试!”赵垒推开半夏,自己站在门前,伸手按了几个数字,门开了。

“奇尔斯代码?你还会这个?”半夏吃了一惊。

奇尔斯代码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密码体系,一般无人会用,只有国,际非常机密的文件和系统会用奇尔斯代码。

因此奇尔斯代码并不是很广泛应用,很冷门,但是一旦启用奇尔斯代码的东西,一定是国,家机密,或者个人最高机密!

“我看过很多书,碰巧研究过奇尔斯代码!”赵垒伸手推开了门,里面漆黑一片。

半夏打着手电筒四处照照,四周都是各种装着药水的烧杯。

“这是人体器官吗?”肖承君指着角落里一个货架,上面摆放着几个大瓶子,里面用药水泡着什么东西。

“我看看'.…“半夏照着那些瓶子,瞅着里面漂浮物,还真像人体器官。

“赵垒,你来看,这跟你画的那器官是不是一样的?”

赵垒捂着鼻子隔远了些“是人体器官,而且是五脏六腑。”

“太恶心了!”肖承君嫌弃的跑开了。

“他们在这里做人体研究,还是活体,这就是杨叔不想公开的秘密吗?”

“他和赵家也是合作关系,如果他说了,难免会牵连到赵家,到时候杨家肯定会被灭门!”半夏分析着。

“不止!要是灭门,死了也就一了百了,最怕的是他们杨家人会成为别人的活体研究!”肖钧接着说道。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们在害别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们也会变成羔羊!”赵垒冷冷的说道。

“是啊,但是最该死的人是赵家!”半夏转身出去了。

赵垒看着她的背影,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们是撤离这里了吗?”半夏一路穿梭,来到了主控室,一路上安静无声,仿佛真的无人。

“不清楚,我们进主控室,可以看到其他实验室里的情况!”肖钧开口说道。

“赵垒,你来!”半夏让开了位置。

赵垒看着面前的一道门,他没有动。

“赵垒,你怎么了?”半夏催促他。

“你真的要看吗?”赵垒的声音很低沉。

“废话!我千辛万苦的找到实验室,就是想知道真相,好替杨叔洗脱嫌疑!”

“可是如今你看到了,他并不是无辜的!”赵垒的眼神在手电筒微弱的灯光下显得那么的悲伤。

半夏看着漆黑一片的实验室,感觉她就像被恶魔所包围了一样。

这里面恐怖的一切,都是人为的,而那个人是杨帆。

“就算他不是无辜的,他也不应该替别人顶罪!”半夏晶亮的眸子在黑暗中越发的深邃。

赵垒上前一步,把手放在密码按键上,按了几个数字。

“咔“的一声,沉重的大门慢慢开启,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等到大门完全打开,大家用手电筒一照,反光。

“那白茫茫一片是什么?”肖承君好奇的走进去,伸手去摸,被冰了一下。

“是冰块!”

“整个主控室被冻住了!”

“怎么会这样?”

半夏走进去两步,发现不能再进了,整个主控室被冰封住了。

赵垒看着被冰封的主控室,悄悄的松了口气。

“这么大一块冰,得费多少力气啊!而且现在还没有下雪呢,这些冰块也不会融化!”

半夏想到了一样东西,她从背包里掏出来一瓶药水,往冰块上一泼,冰块顿时凹陷了一块。

“这不是真正的冰,应该是类似于冰蚕一样的虫子,在这里吐丝,把主控室给包裹了。”

“什么虫子能吐这么大的茧啊?”肖承君都有些稀奇。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也只是听说过,有一种特殊的蚕,它吐出的茧能够把人冻住,把人活活冻死,再吞噬人的血液,补充营养,当然,它也会吞噬动物的血液,只是这主控室里什么也没有,它在这里吐丝做什么?”半夏觉得很奇怪。

肖承君伸手拉了拉赵垒的衣角“你说这里的人会不会都让这蚕给吃掉了啊?”

“那种蚕叫血蚕,通体血红色,吐出的丝是白色,成年的血蚕体型比人还大,幼蚕也有婴儿蚕大小,它既然吐了这么大的茧,说不准它在冬眠。”

“现在是晚秋了,是要马上入冬了。”半夏点点头。

“那我们找到它的本体,然后杀了它,这茧是不是就消失了?”肖承君问道。

“要是杀了血蚕,这里就永远被冻住了。”赵垒伸手碰了碰冰块,一不

小心蚕丝划伤了指尖,一滴血液很快被蚕丝吞噬了。

“不要让它闻到血腥味,否则它就醒了。”肖钧面色凝重的说道。

他们围着茧转了一圈,发现这巨大的茧把操控台给冰封了,他们没有办法靠近。

“这血蚕是不是有人故意放这儿的啊?要不然冻哪儿不好,非得把操控台冻住!”肖承君皱了皱鼻子。

“怪不得这里的人都撤离了,却没有毁掉实验室,原来是有血蚕。”半夏也没有见过血蚕,不知道怎么对付。

“这血蚕的本体肯定在中心,我们过不去,这蚕丝砍得动吗?”肖钧拔出刀砍了蚕丝一刀,只听“当“的一声,刀断成两截了,蚕丝完好无损。

“千年冰蚕丝削铁如泥,刀枪不入水火不侵,更何况这血蚕呢。”

“那你刚才那是什么药,融化了蚕丝。”肖钧把断刀扔在地上。

“我那不过是药人的血而已,它吸收了之后就会恢复原样的,并没有融化!”

“那现在怎么办?”肖承君挠挠头。

“只能把它弄醒,让它收了蚕丝,我们才能靠近操控台,要不然我们拿它没办法。”

“可是它要吸人血啊!”肖钧皱着眉头。

“吸血鬼也吸人血!”半夏平淡的说道。

“你是说,这是杨帆故意放这儿的?可是吸血鬼是人,他这是蚕,他怕什么呢?”肖钧想不通。

“杨叔估计并不知道血蚕,这个东西你以为随随便便就能养啊?那需要精心饲养多年,还得非常小心,我敢说,全世界的血蚕都不超过一手之数,它已经灭绝了,现在留下来的,估计也是几百岁的成年老蚕,没有幼蚕了!”赵垒开口说道。

“这是杨叔实验室,不是他放的,那么就是赵家放的喽,封住操控台,肯定是不想数据泄露,可是它销毁不就行了,干嘛费劲吧啦的把血蚕放这儿?”

“如果这里发生了什么变故,数据没有保存,无法销毁,他们想到了这个办法呢?”赵垒抚摸着下巴说道。

“这个说法也站得住,可是这里发生了什么变故,导致人都撤离了,连数据都来不及保存呢?”半夏瞅着巨大的茧唉声叹气。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结果让一只蚕给挡住路了!

“会不会是吸血鬼袭击?”肖钧假设。

“也有可能,可是这座实验室如此隐蔽,入口又那么复杂,吸血鬼能闯进来吗?”

“如果是有人故意放进来的呢?”肖承君猜测道。

“那么杨叔一定是不想和赵长啸合作了,闹翻了,所以杨叔想要一个人保存数据,然而赵长啸就把吸血鬼放进来了,导致如今的局面!”

“不管是哪种!我们得想办法知道这里的数据!”肖钧围着巨大的茧想办法。

“肖钧说的对,可是血蚕,我没有遇到过,不知道该怎么对付。”半夏第一次感觉地大物博,她没有见识过的东西太多。

“它喜欢血,只要有血吸引,它就会离开这里。”

赵垒的意思是,用血将血蚕引开,他们看数据。

“我身上带的药人血不多,估计都不够塞牙缝的。”

“是让你把它引开,不是让它喝血。”赵垒伸手在半夏额头上拍了一下。

“对哦!”

半夏倒了一点血在蚕丝上,蚕丝吸收了,然而并没有任何动静。

“太少了!”肖承君说道。

半夏又倒了一些,一瓶都见底了,蚕丝终于动了起来。

他们连忙退出了操控室,看着那巨大的蚕丝在快速翻动,就像是血蚕翻了个身一样。

然而,一会儿之后,它又不动了。

“它怎么不动了?”

“再倒点!”

半夏把一瓶都倒完了,那血蚕也没有动静。

赵垒拉着肖承君上前查看,肖承君不小心被蚕丝划伤了指尖,那蚕丝又开始剧烈翻动起来,肖承君连忙后退。

“它动了!”半夏看到蚕丝在逐渐的移动,他们连连后退。

“它怎么不把蚕丝收回去啊?”

“可能还没睡醒呢!”

他们一路退到了墙边,那血蚕蚕丝移动到操控室门口停住了,似乎在试探。

肖承君指尖的伤痕在逐渐愈合,赵垒握了握他的手,一滴血从伤口中滴落在地上,那蚕丝疯狂搅动起来,挤出了操控室朝他们疯狂扑来。

“快跑!”

他们连忙往旁边跑去,身后的蚕丝像一根根触角一样,直直的向他们席卷而来。

通道里漆黑一片,他们慌不择路的深一脚浅一脚的跑着,肖承君脚下一滑,整个人摔在了地上,蚕丝缠住了他,将他拖了回去。

“啊!”肖承君情急之下,伸手去扯蚕丝,结果划的满手都是鲜血。

“不要碰那蚕丝!”金丰的刀划断了蚕丝,肖承君掉在地上,蚕丝都缩回了主控室内。

“金丰!你怎么来了?”半夏连忙跑过来抱着肖承君,看他满手鲜血,顿时一阵心疼。

“上点药吧!”

“你们走了之后,我还是不放心,就跟来了,刚才那是什么怪物!”

“那是血蚕吐的丝。”

“血蚕丝?那玩意儿怎么会在这里?”金丰瞅了瞅里面,发现那巨大的茧在蠕动着。

“它把操控台冻住了,我们本想引开它。”

“那怎么弄死他?”金丰握着刀慢慢靠近。

半夏看到地上银光子闪,用手电筒照照,发现是几根蚕丝。

“这是你刚才砍断的?”半夏有些吃惊的问金丰。

“是啊,怎么了?”金丰一脸懵。

“那血蚕丝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你的刀竟然能将它砍断!”

“这是我家祖传的,据说是特殊材质锻造的刀,绝不可易主,也不可丢失!”金丰非常自豪的说道。

“的确是把宝刀。”肖钧也连连称赞。

“既然你的刀能砍断它,那你就把它引开,让半夏去看数据。”

“哦!”金丰慢慢走进去,用刀尖撩拨那蚕丝。

蚕丝立刻缠住刀身,金丰脸色一变,用力握紧了刀柄,整个人被蚕丝带飞了起来。

“砰砰砰!”肖钧掏出枪,开了几枪。

“当当当“子弹打在蚕丝上,拔出火花,却没有任何作用。

金丰面目狰狞的死死握着刀柄,用力将刀抽出,带起丝丝缕缕的蚕丝。

“这蚕丝劲儿还挺大!”金丰呼呼直喘气。

“我他妈砍死你!”金丰冲上去一顿砍,血蚕丝疯狂的缠住他的刀,金丰这回学聪明了,它想缠住,金丰就收了刀往后跑,那蚕丝却不追他,就待在主控室里。

“它怎么不追我呢?”金丰苦恼的挠挠头。

“这血蚕的主人估计给它下了死命令,让它必须封住操控台。”半夏站在门外抱着手臂,皱着眉头思索。

“咱找他主人不就行了,这玩意儿肯定是杨帆养的!”金丰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

“你们刚才有看到那血蚕的本体吗?”半夏问他们。

“没看到!”

“既然我们拿它没办法,那我们就把它缠住。”

“怎么缠?”

半夏一行人出了实验室,半夏让金丰和肖钧去买些工业胶,洒在地上,蚕丝上,将它黏住。

“也就你想的到这样的损招!”赵垒忍俊不禁。

“怎么?有用就行!”半夏白了他一眼。

“不一定管用!”赵垒泼她凉水。

“那血蚕你挺了解啊!”半夏看着天空的月亮问赵垒。

“书上看的!”

“是。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书中没有黄金屋,也没有颜如玉,书中只有自己想学与不想学的知识!”

“赵垒,你真没趣!”

“想要找风趣的,杨林就可以!”

“赵垒,你什么意思啊?需要我的时候就哄着我,不需要了就冷嘲热讽!”半夏抱着手臂控诉他。

“你从未需要过我!”赵垒叹了口气。

“就你这样,我需要你干嘛啊?装死啊?”半夏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半夏,我很没用,我知道,所以你可以不必管我!”赵垒靠在车身上,月亮将他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赵垒,你最近很奇怪啊,一直想赶我走,怎么遇到第二春了?”

“.....”赵垒闻言勾起唇角笑了笑。

“你算第二春吧,不过是扼杀在揺篮里的第二春!”

“我也把你扼杀在揺篮里。”半夏搓着手说道。

金丰带着肖钧和肖承君去把工业胶买来了,路上肖承君好像瞅见了一个人。

“谁啊?谁大晚上跑这儿来啊?吸血鬼啊!”金丰看了眼后视镜,乌漆嘛黑,什么也看不清。

他们把工业胶搬进实验室,一路拖到操控室外,那只血蚕还在那里。

半夏把工业胶都泼向蚕丝,蚕丝还真的黏在一块了,他们连忙泼了些地上。

血蚕奋力挣扎起来,然而蚕丝被黏住了,它自己都动不了,在那里疯狂扭动着。

“看看能不能看到它是本体,直接给来一下。”

“这是血蚕,非常珍贵的,不能杀!”赵垒开口说道。

“是吗?可是都黏住了,也没有用了吧!”

“可以洗掉的。”

血蚕在那里奋力挣扎,想把蚕丝分开,然而并没有什么作用。

“它在收回蚕丝,变小了!”肖承君惊呼道。

“太好了!”半夏满意的点点头。

血蚕把蚕丝收了回去,露出巨大的本体,然而那一小撮蚕丝被黏在地上了,它拔不起来。

看起来就像一个巨大的血虫子。被嬉住了头发一样,扭着屁股在摆动。

动作看起来很好笑,又很可怜!

“把它挪开!”半夏抱着血蚕把它挪到了一边,想挤进操控台。

“有人来了!”肖承君突然开口说道。

“谁?”半夏动作一顿。

“我去瞅瞅!”金丰放下血蚕走到通道中,拿着手电筒照照,没看见人啊!

半夏继续搬动血蚕巨大的身子,肖承君伸手掐了掐血蚕胖乎乎的身体,还挺好玩的,Q弹Q弹的,手感非常不错,就是像冰一样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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