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前往餐馆。一路上,派蒙已经和卡维混熟了,俩人勾肩搭背,一路唱着跑调的歌儿:
派蒙当你的天**然下起了大雨~
卡维那是我在为你炸乌云~
派蒙啦啦啦啦~
卡维啦啦啦啦啦~
……
你和艾尔海森走在后头。
你(夏唯)唉,派蒙真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啊。(夸张地吸吸鼻子)
艾尔海森他俩倒有些相似的地方。
你(夏唯)什么地方?
艾尔海森幼稚。
远处飘来卡维没好气的回应——
卡维喂,艾尔海森,别以为我没听到你说的话!
……
————餐馆内————
派蒙率先冲进店里,豪气一拍桌。
派蒙老板,把你们店里最新的最贵的最好吃的菜都端一份上来!今天,我派蒙请客!
店主好哩!
很快,菜就端上来了,有米圆塔、奶酱鲜鱼、唐杜尔烤鸡……整整八道大菜、两道甜品。
你(夏唯)派蒙,你的摩拉够吗?
你想起以前你们在蒙德的时候,也是某一天,派蒙心血来潮请你去吃饭,你们胡吃海喝了一顿后,派蒙掏出了她的钱包。然而,钱不够,你们被老板留在那儿洗了一天的盘子……
哦,天哪,我可不希望这惨剧再次发生。你想道。
派蒙晃了晃手上沉甸甸的摩拉袋,里面发出让人安心的摩拉的碰撞声。
派蒙放心,这次摩拉管够!
卡维哈哈,那我开动咯!
说着,卡维抓起一只鸡腿开吃,派蒙紧跟着加入干饭队伍。
派蒙好……好好次!
卡维嗯!
他们眼中竟有泪花闪烁。
好吃到哭了?你震惊。
你掰了块奶香土豆,放入嘴中。土豆入口即化,丝丝香甜的奶味侵袭着口腔的每一处,令你的眼中也不由泛起幸福的泪花。
你(夏唯)唔,好吃!
你看向艾尔海森,他不知何时掏出了一本书,在聚精会神地阅读!
你(夏唯)卷王,你不吃饭吗?
艾尔海森嗯,我这不在吃么。
说着,他拿起用叶子包起的口袋饼,慢慢吃起来。眼睛仍然盯着书。
你(夏唯)你这样怎么能全心全意地感受到食物的美味?
艾尔海森抬头,认真地注视了你一会儿。
艾尔海森行。
他放下书,戴上植物纤维制成的一次性手套,抓起一片披萨,面无表情地吃起来。
为什么我完全看不到他尝到美食的感动?
……
派蒙大河向东流哇!(高举手臂,摇摇晃晃)
卡维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摇摇晃晃)
餐馆众人嘿!嘿!参北斗哇!嘿!嘿!参北斗哇!
派蒙举起酒杯,又是一口灌下。然后用力拍拍卡维的肩膀:
派蒙生死之交一碗酒哇!
卡维一碗酒哇!
卡维举起酒杯,和她碰杯,当啷脆响。
卡维啊哈哈……嗝,不醉……不归!
派蒙不……嗝,归!
你沉默地注视着餐馆中的一切。是什么时候他们开始喝酒了?
你回忆起半小时前……
派蒙嗝——我吃饱啦!(拍拍滚圆的肚子)
卡维嗝——我也饱了!
你看着眼前空荡荡的几个盘子,默默在心里刷新了派蒙最大饭量的记录。
店主(笑呵呵地)几位,恭喜你们中的一人成为本店的第一千位顾客!可以免费获得一箱饮料哦!你们是要橙汁呢还是酒呢?
一听到“酒”,派蒙和卡维的眼睛都亮了。
“酒!”二人异口同声。
店主(转向你)不知这位小兄弟……是否成年了?
你(夏唯)我……唔!
派蒙(捂住你的嘴,打着哈哈)成年啦成年啦,只是他看上去比较小!
你(夏唯)……
沉默是金,沉默是金……
……
记忆回到当下,呃,局面好像更混乱了。
卡维(拍桌)可恶的甲方,提的什么破要求?那种东西……能叫艺术吗?!
派蒙就是就是!
卡维啊啊啊,看我……一刀刀了你这个甲方!(冲向派蒙)
派蒙呃!(应声倒地)
派蒙风魔龙……来啦!谁来……救救我……
餐馆众人笑作一团。
你环顾餐馆,几人正喝酒猜拳,满面红光,声音大得震耳,几人正在辩论,口若悬河唾沫横飞,几个小孩嬉闹着,猴儿似的满餐馆乱跑。
你又瞅瞅艾尔海森,头戴耳机,手执酒杯,偶尔抿一口杯中的酒,望着众人,眼中有些许淡漠。
看上去与众人格格不入。
你(夏唯)你无聊吗?
艾尔海森你不必没事找话。我不会因为沉默而尴尬。
你(夏唯)不,我是真的好奇。
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不无聊,我在听音乐。
你(夏唯)诶?我能听听吗?
你只是说着玩玩,不料他真的摘下耳机,安在你耳边。
耳机内套陌生的触感让你一愣,上面似乎还带着耳机主人的余温。
你稳住心神,用心聆听。
耳机内播放的是一首纯音乐,悠扬的长笛声温和地环绕着你的耳朵,你似乎躺在一片很柔软很柔软的草地上,凝望一望无际的蓝天,微风拂过面颊,也拂过你身边的绿草,沙沙作响。
不知过了多久,艾尔海森的声音传来:
艾尔海森如何?
是音乐带来的错觉吗?他的声音似乎少了平时的疏离,而多了些温和感,似乎……还带点笑意?
你(夏唯)很好听。我仿佛看到了蓝天、白云、绿草……很舒适的感觉。
艾尔海森嗯,这是我理想中的散步环境。
你摘下耳机,把它还给艾尔海森。
你(夏唯)谢谢。
艾尔海森不谢。
他的声音又恢复了平日的冷淡。
呃,看来,前面的温和感是我的错觉吧。
不过,在这个热闹的地方,能有个宁静的角落小憩,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