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梓雯开车赶到麻子口中的新区仓库,这里地处偏僻,阴暗潮湿的厉害。
一道和煦的阳光透进仓库内,照射在了地面上。
安梓雯伸长脖颈看了几眼,屋内的确不见一丝影子。
看来麻子说的没错,仓库内的确没有货物。
安梓雯正疑惑着,陈伟的电话打来,在新区附近出现了一起命案。
得知这一消息,安梓雯与安欣急忙赶赴案发现场。
死者为一名女性,年龄大概二十出头。
雪白的肌肤和白皙的手指映入眼帘,她躺在冰冷的地面上,静静的闭着双眼。
殷红的鲜血浸染了整个地面,安梓雯脸色惨白。
安梓雯见状,紧皱眉头,陷入沉思。
陈伟走近,看了一眼她的方向:
“死者名叫王曦月,是疯驴子的情人,目前在财经大学读研究生。”
财经大学在读研究生?
安梓雯一脸懵逼,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尸检报告很快出来,会议正式开始。
死者:王曦月。
性别:女。
年龄:24岁。
职业:兰州市财经大学在读研二学生。
死因:诱奸致死。从遗留的现场所看,死者生前遭受性侵,犯罪嫌疑人不止一人,在死者身上提取到了不低于4个人的液体,提取到了相应的DNA。
死亡推定时间:8小时前,即为凌晨3点左右。通过人体表皮颜色与眼角膜浑浊程度所推测大致得知。
安梓雯看着眼前的资料,心底泛起一阵恶心。
尸检报告字里行间,透着诡异和棘手。
安梓雯眉头紧锁,面色凝重:
“疯驴子的情人,为何会是高校的研究生?”
“疯驴子这个人,虽然长相平平,却有不少的钱财,王曦月家境贫寒,大多是被生活所迫。”陈伟说道。
安梓雯揉了揉双眼,锐利的眼神中闪现过一丝难以捉摸的锋芒:
“家境贫寒不能作为不知廉耻的借口,这年头,只要靠自己的双手,便能吃饱饭,她却一心想要走捷径,殊不知也丧命于此。”
坐在一旁的安欣听闻,微皱着眉头,撇了撇嘴:
“被害者死亡的时间是昨晚,与疯驴子身亡时间大体一致。”
安梓雯坐在原地,陷入沉思,不再去有过多猜测。
会议结束后,安欣打破了沉重的气氛:
“阿雯,这件事你怎么看?”
“你怎么看?”安梓雯反问道。
安欣愣了愣,随即下意识间开口:
“我们来到这里,是为了找疯驴子,他目前是唯一能找到陈泰的线索,可他一死,线索便断了。”
“嗯,不错。”她打断了安欣的话。
“我们刚到这儿,就发生这么多命案,绝对不是巧合,这背后一定有人在操盘一切,至于背后之人是谁,我一定会揪出来。”
“阿雯,如果继续查下去,你就会有危险。”
“有危险,所以就停滞不前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想让你身处险境,我只要你平安活着。”
“平安?这万家灯火,必须要有人守护,警察就不该贪生怕死!”
安梓雯有几分恼羞成怒,耸了耸肩:
“这个案子,我偏要查出个眉目。”
“阿雯,你不该铤而走险的,这种危险的事情不该女孩子去做,我不想让你背负太多。”
“女孩子?难道这个世上,女子就不能有立足之地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背后的人极为狡猾,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当我穿上警服,立誓要成为一名人民警察时,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我安梓雯从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阿雯!”他的声音逐渐放大,安梓雯着实被惊到。
安欣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继续道:
“我不想让你出事。”
安梓雯睁了睁眼皮,神情逐渐有几许冰冷:
“万家灯火总有人要去守护,身为警察,抓捕罪犯是我义不容辞的职责。”
“阿雯,你真豁的出去?”他声音逐渐沙哑。
安梓雯随即看了一眼他的方向,坚定道:
“我豁的出去!”
安欣看了一眼她,耸了耸肩,随即轻声一笑:
“你想破案可以,我必须挡在你前头。”
安梓雯下意识间“哦”了一声,开始发愣。
安欣不由扫视了一眼她的方向,随即开口道:
“你怎么了?”
“我就是在想,背后的人为何会这般嚣张,他所做的一切,的确是在让我们知难而退,不过面对罪犯,我安梓雯可从不会妥协。”
“说来也是,陈泰如果真的没死,那他实在是过于嚣张跋扈了。”
“他在赌,赌我这个小丫头,不敢有大动作。”
“疯驴子的情人为何会是在读研究生,关键他杀了王曦月,估计是怕有什么事情抖出去。”
“很正常,疯驴子现在是他手中的王牌,被我们警方盯上,他自然选择抛弃。”
“事情越来越离谱了,也越来越难办了。”
“王曦月肯定知道不少疯驴子的事情,所以才会被人杀掉,王曦月是整个案件很好的突破口。”
安梓雯面部冷淡,踌躇了一下后,继续道:
“他终究太嫩了。”
“什么意思?”安欣一愣,明显有些懵圈。
“陈泰绝对没死。”安梓雯笑了笑。
lz市第一人民医院,住院部。
安梓雯手中拿着一个果篮,缓缓走到408病房门口。
她站立,敲了敲门。
“进来!”屋内的声音逐渐响彻。
安梓雯缓缓推门走进了病房,病床上的人眼睛一亮,看向安梓雯笑了笑:
“你好,你是?”
“阿姨,你好。”安梓雯礼貌一笑,“我是王曦月的好友。”
病床上的人轻微点头,目光落在安梓雯身上:
“你好,快坐。”
安梓雯笑了笑,见柜子上放着一碗清甜的玉米羹,便小心翼翼端起碗。
她吹了吹勺子里的玉米羹,慢慢喂给王曦月的母亲。
“阿姨,烫嘛?”她贴心问道。
对面的人摇了摇头,嘴角浮现出一抹幸福的笑意。
“不烫,麻烦你了。”王曦月母亲脸上布满笑容。
“曦月最近在学校,还顺利嘛?”
“嗯,蛮顺利的。”
“这丫头有孝心,倘若不是因为我这病情,她也不必过得这般累,还好她有你们这么好的朋友,能够帮衬些。”
“对,阿姨,曦月有告诉过你,她去哪里打工嘛?”
“倒是说过一两句,在新区哪个场子里打零工,据说老板对她还不错,经常发提成,她也攒了不少钱。”
打零工?
发提成?
那个老板,估计就是疯驴子。
新区的场子……
安梓雯在病房同王母聊了一会儿,便从病房走了出来。
她刚走出门,微微皱眉,神情较为严肃,给陈伟拨去了电话:
“派几个人来人民医院,必须保护好王曦月的母亲。”
“好。”电话那头陈伟的声音传来。
安梓雯刚挂下电话,安欣便出现在她面前:
“怎么样?”
“王曦月的母亲,对她的生活并不是很了解,我们得换个新的突破口。”
安欣脸色有些难看:“接下来怎么办?”
安梓雯微微一笑,继续道:
“新区那家仓库一定有鬼,我们不应该继续坐以待毙,疯驴子已死,我们必须先端了那家仓库,不能让里面的东西转移。”
“你的意思是,打草惊蛇?”
“打草惊蛇倒也不算,我得来一出引蛇出洞。”
lz市前往新区的街道上,十几辆警车穿梭于人海间。
当来到新区仓库时,所有警车停下,特警率先拿着枪冲了进去。
特警队员们迅速冲进房屋,熟练的将闪光弹和震爆弹扔进去,将里面的歹徒制服。
安梓雯和当地刑警们从警车上下来,拔出手枪,缓缓走进了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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