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给八爷吓了一跳,他看着张启山不太好的脸色,试探的问道:“不会是吓着了吧!”
君颂年的话与那个值班的顾庆丰喊的差不多,都是跟恶鬼有关,但张启山不信鬼神这些,他只以为是君颂年来的路上听信谣言,又看到这些东西,给吓得,魇住了。
君颂年的失神就在那一瞬间,他很快便恢复了正常,走向那些随葬棺。
“这些网,便是灰尘里的寄生虫弄出来,但这些日本人的死亡跟这些虫子没有直接关系,症状不一样,被这些虫子寄生应该是从内部开始被吞噬。”
张启山听着君颂年的发言看向了最大的棺材,哨子棺,这种棺材不是寻常人能打开的。
君颂年寻着张启山的目光看去,那个是让他失神的主棺,他失去的记忆会随着这棺材的打开,而重现于世吗?
“哨子棺,铁水封棺,只有一个洞孔,硬撬开的话就会有毒气放出,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把手伸进去,从内部打开……”君颂年顿了顿还是接着说道。
“佛爷,这应该是你家的本事。”君颂年说的很笃定,咬字很清晰:“发丘指。”
张启山的眼神变了,他该重新衡量一下君颂年了。
开棺这种事,倒没必要佛爷亲自上场。
只见一个士兵将外面的衣服一脱,饮了一碗酒壮壮胆,君颂年打量着着那琵琶剪和快马,大约心里也有了底,这要出事了大概就是断臂保命的戏码了。
君颂年同情心倒没有那么泛滥,他喜欢折磨人,把人折磨的要死要活,不成样子,但他又不喜欢见血,恶心。
齐八爷倒是先质疑上了:“佛爷,这你家亲兵到底行不行啊?”
张启山一向冷冰冰的,这次也不列外说道:“不行,你上吧!”
齐八爷赶快改口夸耀道:“我看你家这亲兵体格健硕,相貌不凡,一定是可塑之才,唉,咱东北张家,果然不同凡响啊!”
拴上绳索,打开琵琶剪的那刻齐八爷脸色变了:“唉这琵琶剪……”
君颂年觉得这人太过聒噪,打断道:“断臂保命。”
他一席长衫,手中折扇轻摇,,脸上挂着浅笑,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立在那里,静静的看着。
张启山见君颂年对这些并没有很大的反应,也是一愣,但面上不显下令道:“开棺!”
亲兵年龄不算太大,慢慢的将手伸进去,似有些紧张,但不知道摸到什么开始剧烈的挣扎,嘴里慌忙乱喊着:“就我!”
张启山见情况赶忙喊道:“不要!”
可铜锣已被敲响,马动了起来,拉动绳索,千钧一发之际君颂年动了,折扇飞出划断绳索,转了一圈又正好卡在了剪刀中间,一切只在瞬息,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亲兵的手也在这时候拔了出来,他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被吓的整个人冷汗直流。
君颂年上前没有管他,拿起自己的折扇,扇子是用特殊材质做的,轻薄看似如纸,可大有来头,就连琵琶剪上都有了豁口。
君颂年将折扇别再腰间,手伸了进去,张启山赶忙上去想给他拽出来来,可惜晚了一步。
君颂年动作很快,就跟已经确定了目标一样,找到了机关,棺椁打开了:“里面没有什东西,你那亲兵练的还到家,胆子太小,该多磋磨磋磨,经经事。”
这说的君颂年自己有多大似的。
他今年也不过不过刚刚十八,只是在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家族里,没点本事胆量早就投胎开始下一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