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零一个月前…
玫瑰花圃里,如往常一般的被一名女子细心呵护着,她看着花,眸子里尽是怜惜与羡慕。
而后,她直起身,抬头望向一小片花圃外的一大片草地,回忆往昔自己在哪里无拘无束的蹦哒,她笑了,那笑是开心的,但也是酸涩的。
女子就那么站着就是一幅美人画卷了,五官精致,肤白若泉,眉眼弯弯,鼻梁小巧,红唇润红,唇型好看,身材窈窕,玫瑰娇艳,微风徐徐,鬓发摇曳。
这般的美画自然落入了一双紫眸中,在她笑的那一刻,紫眸柔软了,在那英式别墅里的二楼画室里,男子的眸子突然冰冷了,不似方才的柔,俊脸上没有丝毫笑意的寒凉,隔着玻璃看着女子。
当女子感受到那股子寒凉之意时,她下意识的看去,得到的是一个嘲讽,男子的讽刺。
女子做了一个深呼吸,继续呵护着玫瑰。
女子在等,等着一个人的死亡,只要那个人死了,她就可以自由了。
半个月后,余冬升死了,是被枪毙的,他的家人伤心欲绝!
女子开口了:“许叔叔,我想我可以搬出去了。”
一旁的中年男子应了句:“嗯,我帮你!”
女子淡淡:“这件事别告诉他!”
中年男子只是应了声,没有再说别的就走了。
女子哭了,也笑了,大吼一声,响彻整个天地,然后蹲下身子,将头躲进手臂里,哭着。
…………
女子在许靖家里过了半个月的最轻松时光,许婶亲厚,许叔的儿子待她如亲妹,许叔更是好的没话说了,可惜只有半个月,就被男子打破了。
于其说是搬,倒不如说是逃。
那天女子是半夜逃走的,是男子的贴身保镖阿珂放了水。
许家,女子看向被三名黑衣人抓着的许叔一家,女子淡淡开口:“我跟你回去,你得放了许叔一家,做得到吗?”
坐在沙发里闭着眸子慵懒揉着头的男子,轻轻的嗯了声,伸手挥了挥,说道:“放开他们。”
当黑衣人放开时,许母一个冲过来,一把抓住女子的手,抬头看向女子,哄道:“别跟他们走,听话,芯语,”此话一出,沙发里的男子突然睁开眸子,静静的看着。
好温柔的一双美眸!使人就此沉溺于其中,但是,不行啊!她不能祸害了他们一家,只能决绝点儿,用力甩开许婶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不管后来的哭喊。
随后男子站起身,恭敬道:“许律师,那我就不打扰了,”说罢了,就转身离去。
男子还没走几步,许靖在后面喊道:“君墨,你会后悔的!”
…………
刚下车,就出了差错。
女子就发了疯一样往别墅后面跑去,崖边的女子,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女子在路上就在想,于其被男子折磨,倒不如自我了结的好。
刚下车的男子,静静的看着女子跑了,没有去追。
第二天,许靖来到找君墨时,得知此事后,当时一语不发的将一张纸留下了,就离开了。
纸上的内容足以将男子摧毁了。
紫薇花流下了泪,心已痛到无以复加了。
男子狂奔到崖边,纵身一跃,潜入水中,寻找踪迹,可惜了,毫无踪迹。
君墨缓缓睁开的眸子,望着顶灯发起呆来:“如果当时一把抱住了,他们是不是就不会分开了!”如此心思,这般可笑的后悔。
起身,下床,走到落地窗边,看着窗外已将要亮的天色,他却笑了,是啊!天有光明之时,可他的天呢?什么时候才能明媚起来呢!
那笑意里面充满自我嘲讽与…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