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航来到了父母曾经住过的地方。
一个五十平米的的小屋子里来,推开有些带有生锈的房门。
手指在触碰时不免沾了点灰尘,随着推开的动作发出吱吖吱吖的摩耳声。
有些发霉的潮湿气味扑鼻而来,随着吸取空气的辅助动作而漫入鼻腔。
较为不一样的温度差让左航身上的落雪融化变成了滴水,迷蒙的水雾气在周遭漫开。
左航将东西搁置好后看着房间里的摆设突然觉得没那么头疼。
只觉得还算排列有序,就是少了点烟火气人情冷暖。
左航耸了耸肩膀不再将思绪停留在这方面,将屋子简单收拾了一番。
是该睡个好觉了,左航觉得。
他一向想的很开,便照做了。
左航照了照镜子,镜子没有那么干净反倒是有些斑驳的脏迹。
左航抽了张纸擦了擦,一张看起来挺柔情的脸尽显出来。
却没有看起来那样舒服,所有不该有的稀奇玩意。
不符合他这张本是可以去演文艺电影的90年代奶油小生脸蛋。
所有不太流行于这个地区的小玩意都在他脸上留了下来。
黑色的耳骨钉薄唇下方的圆形唇钉。
左航伸了伸舌头,有点粉白的舌苔上打着一个显眼的银色舌钉。
发型都和这里人不太出入,别人梳着个大背头或者是简单的山头三七分。
左航偏不是那样循规蹈矩的人儿,头发留的到了肩坎儿处。
不知道的随意一看还要以为又是哪个随处漂泊的所谓的独我艺术家。
旁人都不懂,想到这左航吐舌对着镜子,大拇指和中指相扣,留着直直三根手指在空中,就以这个手势荡悠了几下。
过后有些玩昧的结束了动作。
左航除了生活方面的事倒知道的挺多。
偏偏知道哪个地方能允许他偷偷的玩并且露上几手。
说不定遇到知音人一起玩玩呢,左航心里念叨着。
左航随手从布包里掏出了个蓝色塑料小皮筋。
用手给头发扎了个小揪,将多出来的头发往耳朵后一绕,带着家伙事儿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