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生死相依了……”张真源看着天,一脸释然。
“呵,就算没有去,说不定哪天死在他手上了。”丁程鑫嘲讽着如今的皇朝,腐败不堪。
“咳咳,走吧。”
马嘉祺拉着丁程鑫的手往前走,其余的人先是一愣随后跟上。
贺峻霖走到宋亚轩旁边,拍拍他的肩,小声说:“你兄长这是什么情况啊?抢人啊?”
宋亚轩一听就不乐了,拍开他的手,皱眉看着他,说:“什么啊,我哥怎么会这么干?”
“算了,问点别的。”贺峻霖凑近他。“你兄长的身体什么回事?”
“哎……很多年了,一直是如此,我曾听说是儿时误食毒药。”宋亚轩,低头沉思着,回想曾经的事情。
“毒药啊……那还真是命大啊,倒也是幸运。”
前面丁程鑫看着自己被抓住的手,挣了几下,却怎么也抽不动。“一个病秧子,力气怎么这么大。”他心里想着,前面的马嘉祺回过头看着他,说:“虽然是病秧子,但是怎么说也是练过剑的。”
“呃……”丁程鑫见心思被猜出来了,撇过头一脸无所谓的样,可是微红的耳尖出卖了他。
马嘉祺转回头,微微一笑,又看向前方,刚刚还是春光满面的样,现在却是有些黑。
正前方有两辆马车,车夫身上的服饰是朝廷中服。
“还派人来监视啊。”刘耀文跟上来,看着停下来的人,又看看前方。
“假惺惺。”跟上来宋亚轩看着前方,脸同样有些黑,剩余的人看见也十分同意二人的说法。
“走吧。”马嘉祺继续往前走,抓着丁程鑫的手腕没松开,反而更紧了几分。丁程鑫感受到了手腕的挤压,很不适应,但也没说什么,只不过身后的家弟有些惊讶罢了。
几人分组坐上马车,在车内各自尴尬,除了贺峻霖这自来熟,马上就聊上来了。
但是二皇子这……
“可以松开了吧?”丁程鑫看着眼前的马嘉祺,一双狐狸眼看着他,水灵灵的,看的马嘉祺从里看出了一丝委屈,连忙松开。
两人同时看着手腕上的那一抹红,马嘉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致歉……我……”
“算了,不怪你。”
“你与他身为皇嗣……”
还没说完,就被马嘉祺打断了:“亚轩与我,本就是在皇宫中被唾弃之人,他们说……我们刻死了母妃……可母妃如何死的,我想……”说到最后停了下来,自嘲的笑了笑。
“……你们父皇还真是个昏君啊。”
丁程鑫莫名想伸手安抚一下他,伸到一半,忽然反应了过来,连忙收回来。
“你……来前,喝酒了?”
马嘉祺转过头看他,看的他心中有些心虚。
“嗯……”丁程鑫别过头不看他,马嘉祺看他如此扬起嘴角。“无事,就问问。”
二人无话……
而另外一车倒是热闹。
“有点无聊……”宋亚轩看着窗外的风景,心情低落。
“嗯……游嬉如何?”贺峻霖拍拍宋亚轩的肩膀,让他转过身。
“什么?”还是年龄最小的,刘耀文一下子反应过来问。
“这是我哥小时候交我的,叫……成语接龙。”
“好啊!怎么玩?”宋亚轩刚刚还是心情低落,现在立马喜悦起来。
“我想想,人说一个成语,另一个说的是前一个成语最后一个一个字当开头。”贺峻霖思考了一会儿看着大家。
张真源微微一笑,说:“我明白了!”
“张哥,你真的很喜欢笑诶。”
“是嘛……”
张真源摸摸头有点不好意思。
“开始吧,贺儿。”严浩翔开口,看着贺峻霖。
“嗯!”
车外吹起一缕缕微风,一丝丝阳光透了进来,照在大家身上,一片祥和。
但愿……这份祥和会一直跟随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