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我起来。
潇潇,我有什么病不要跟阿父阿母说,他们已经够忙的了,不应该再为我的事而操劳。
嫋妈啊,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你是我们唯一的女儿,我们不关心你还能关心谁呀?
孩儿不孝,今日本应是孩儿懂事以来,阿父阿母第一次见我。
往日不曾在膝前尽孝,反累阿父阿母为孩儿担忧,是孩儿不孝。
今日,孩儿理应将这些礼数补全才行。
程少商方支起身子,就又隐弱的
颠倒回去。
妈妈不懂事,二叔母罚我,也是该的。
程始眼神里止不住的心疼。
乖孩子,先歇着吧。
我家妈妈病成这样,尚且礼数周全。
也不知道这,蛮横不堪的谣言,是怎么传出来的?
潇娘子,今日真是有劳你了。
《我虚虚不敢受》校尉言重了。
后来这一屋子的程家人,希望程少商静养,所以就都离开了。
而我因为程少商的要求就留了下来。
看着他们离开之后,这才转回视线。
他们都走了。
程少商再次睁开眼睛。
哪里还有方才的虚弱无力的模样?
我从未撒过谎。
程少商的脉相虽然紊乱不平,但根本就不是阴风寒而导致的昏迷。并且根本不会昆昏迷。
程少商,一下子就从床上坐起来。
哎呀,你只是没回答,这不算撒谎。
不过还好有你,要不然我这就露馅了。
阿兄知道了,肯定又要说我了。
你阿兄还没走啊?啧
提起凌不疑,程少商就非常从心翻了白眼。
你为什么在意我?阿兄走没走?
还是_
程少商也知道,自己利用这两兄妹是错的,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嘛。
潇湘,我再求你一件事。
《程宅,议事厅》
这便是内偷盗军阀的鼠辈?是该惩罚一番。
本来凌不疑是想要亲自审理一下犯人,但谁让自己的妹妹心软,非要留下来呢。
毕竟这犯人可是程始的亲舅父,凌不疑怕串供。不过幼妹不走,却让凌不疑换了个思路。
凌不疑想要看看偷盗军阀这项重罪,这位新晋武将程始,有没有参与。
吾等行军在外,最恨的就是这些硕鼠蛀虫,连累了多少将士在阵前送命。
程始的义怒填膺尽数被凌不疑看去,而他也看不出程始有任何惺惺作态的嫌疑。
潇娘子到__-
我彷徨不安的走进去。
阿兄,校尉,夫人。”
没错,程少商求我的事就是派我到兄长身边打探一下我的兄长有没有跟程始夫妇说起她的名字虽然我不懂为什么程少商那么怕凌不疑说出她,但忠人之事嘛。
不过因为我来的晚,只来得及听结尾。
根本没办法确认,凌不疑之前有没有提过程少商的名字。
在我进入议事厅没多久,他们要谈的事情也谈完了。所以我们相继走了出去。
我听了个大概,就是偷盗军阀之人,乃是程家家主程始的亲舅父董仓管。
而此前挟持我的那个黑衣人,真正的目标就是董仓管,有人要害他。
应该可以跟程少商回报了。
凌不疑似是脑袋后面长了眼睛,一下子就捕捉到了存在感较低的我。去哪?
我…再上去看看嫋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