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地摸个鱼,大概得等26号才有时间再次更新,还是老规矩,有想看我写的梗/点子/人物/剧情都可以在评论区说)
"我还以为你会变成一只章鱼,"我撸着佩斯科夫先生的耳朵和尾巴,"手感真不错,不愧是鹅国特有的哈士奇,毛茸茸的。"
是的没错,佩斯科夫先生变成了一只哈士奇。
智慧的眼神。
"我以为我会是一只熊,"章鱼哥费力地把他的尾巴从我的手里拽出去:"我先下去做一点小姜饼,你快点儿收拾收拾。"
"好啦好啦,知道啦,章鱼哥。"
章鱼哥佩斯科夫的黑耳朵变成了飞机耳,晃着尾巴离开了客厅。
现在我们四个在我家准备看世界杯。
变成兔子的我,变成哈士奇的章鱼哥,变成雪狐的纳雷什金以及变成西森猫的伊万诺夫。
说起来就离谱,发现他们的动物特征时他们也在总统办公室。
当时我站在章鱼哥身后听着总统先生的例行总结,然后就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有规律地敲打我的腿。
我低头一看——
我去!!!
一条尾巴!
"嗷!"
我吓的后退了好几步。
佩斯科夫先生的本体原来是只哈士奇。
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几个都变成了各种不同的动物,但是还挺好玩的。
不过为什么我是食草类动物啊?
一条雪白的蓬松尾巴从我的背后缠绕在腰间。
"你还挺享受的,拉伊莎,"纳雷什金的雪狐尾巴还带着壁炉烘烤的温度,"马上就是第一场世界杯比赛了,我们去客厅看。鲨鱼准备了啤酒。"
我开始转移目标去rua纳雷什金缠在我腰上的雪狐尾巴,嗯,又蓬松又暖和,手感好极了。
为什么我们四个会聚在一起看世界杯呢?
因为今天晚上是德德VS小樱花。
我只是单纯的想看德德发挥他们应有的实力而已。
绝对不是因为我和林番茄打赌。
然后,在我下班去外国超市买啤酒的时候,和同样准备看世界杯去买酒的伊万诺夫和佩斯科夫面面相觑。
"要不,去我家看世界杯?"
伊万诺夫挑眉:"理由?"
"我家电视高清,5G网,绝对不卡。"
然后我们就一起回我家了。
然后他们就放飞自我,不再束缚着他们的动物形态。
哇哦——
这不就是毛绒控的天堂吗?!
距离世界杯还有两个小时,伊万诺夫和佩斯科夫在厨房做小饼干,纳雷什金和我一起收拾客厅。
"纳雷什金,放开你的尾巴。"
纳雷什金的尾巴比我想象中的雪狐尾巴更蓬松更大一些,以至于他的尾巴缠上来的时候佩斯科夫一度以为他的好闺蜜拉伊莎买了一件造型奇特的皮草。
如果不是因为纳雷什金看着拉伊莎的表情太过暧昧,佩斯科夫说不定就当作朋友之间的玩笑过去了。
"好吧,我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
???
章鱼哥这样子倒是搞得我和纳长老有什么事情一样。
我这样想着,手还是在努力地扒拉着纳雷什金的尾巴,纳雷什金忽然从背后再次靠近,从背后控制了我扒拉他尾巴的手。
"他们都在下面,一时半会儿上不来。"
狐狸耳朵不时地蹭着我的兔耳朵,炽热的呼吸吹过兔耳的绒毛。
"世界杯马上就要开始了,纳雷什金⋯⋯"
然后,纳雷什金这个狡猾的狐狸就⋯⋯就把我的初吻弄没了啊!
其实原本应该是我的兔耳朵误触他的喉结之后立马保持距离,但是纳雷什金好像是误会了什么。
于是,话接上文。
what's up?!
原来,雪狐的尾巴不是摆设——
我自认为我平生最大胆的事情就是在小破站上发表各种“裤子飞飞”的评论、“老婆老公”张嘴就来的“狂人语录”,一到真枪实战地谈恋爱就变成了压着孙行者的五指山——浑身透露着“单身,勿cue "的状态。
所以,被一个帅气的男人夺取初吻了应该怎么办?
在线等,挺急的。
雪狐的大尾巴此刻正托着我不至于倒在地上,纳雷什金把我转过来面对着他,然后继续亲吻着。
靠,狐狸耳朵都竖起来了!你还挺享受的?!
“纳雷什金,”终于趁他咬了我脖子一下之后寻了个间隙,我和他拉开了一段距离:“你在干什么?!”
后面这句话不是我说的,是即将炸毛的西森猫伊万诺夫先生在看到房间里情况之后说的。
纳雷什金似乎并没有放手的意思,雪狐尾巴反倒是在腰间缠的更紧了,颇有种护食的感觉。
嗯,总感觉哪里不对。
伊万诺夫摩拳擦掌,准备和纳雷什金进行一下“亲切友好的”交流。
对于这个消息,知情的大帝、小梅、外长、绍伊古和格拉西莫夫表示——坐看好戏。
“毕竟纳雷什金这次做的确实有些过分了。”大帝看着他的瓷国姑娘脖子上的红印,被桌子挡住的右手握紧,隐忍着的怒气和平静的语气成反比。
“我赞成。”小梅紧随其后。
小梅:我甚至只牵了拉伊莎的手。
外长:(抽烟,45度角仰望天空)
绍伊古:他家地址在哪?我也去找他进行一下亲切友好的交流。
格拉西莫夫:有一天,她会想起来她所做过的尴尬事情,所以纳雷什金的地址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