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
丁程鑫穿着西服,双手插兜,东找西找,走进一间房子。
推开大门,丁程鑫烦躁地薅薅头发。
丁程鑫真难找啊。
堂屋坐着看书的人立马起身,笑呵呵走进。
张真源快进来。
张真源胡同是复杂了些,多来走走就熟了。
丁程鑫谨慎的瞧瞧门外才安心关上大门。
搭上张真源的肩轰着人走。
张真源拿来茶,二人就坐在椅子上,可以透过院子顶望见天上的月亮。
月亮高挂在天上,如明镜高悬;坦白的月光洒在了地上,如蒙上了一层轻纱。
丁程鑫点了一支烟,然后徐徐地吐出一个个变幻不定的烟圈;一边看着它们袅袅上升、渐渐淡去消失,一边放任思绪随意驰骋飘飞。
丁程鑫递上一支烟给张真源。张真源摆手婉拒。
丁程鑫不吸烟?
张真源不吸。
丁程鑫望着月亮,烟雾飘荡。他以前也不吸烟的,现在却只有烟能缓解他的压抑。
张真源事解决了吗?
张真源望着他。
丁程鑫又吐了一口烟,烟头的星星火点,时隐时现。
缓缓开口:
丁程鑫证据不足,判不了死刑。
语气中带着一点抱怨。
一丝白烟袅袅升起,如云烟,在空气中慢慢地散开。烟味很快充满了整个堂屋,张真源抬起埋在报纸里的头,轻轻咳了几声。那声音很细微。可丁程鑫却好像对此很敏感。马上掐灭了香烟,还用手在空中扇了扇,对抱歉一笑。
丁程鑫抱歉,没忍住。
两人又换到院子里说话。
张真源那你打算怎么办?
丁程鑫低头,鞋板在地上摩擦的声音显得突兀。他思考着。
他不是在思考放弃还是不放弃,而是在想怎样弄到证据。
人“嘶”了一声。
张真源丁家人还不知道你还活着。
他现在要想办法找到有关儿时女人动机的证据。
要么是药,要么是人。
丁程鑫周末陪我去医馆找药。
张真源行。马哥呢?
马嘉祺?丁程鑫还没找过他。
丁程鑫要多亏了他了,不然我就要活活憋死在棺材里,就真如女人所愿了。
丁程鑫苦笑。这些年来受过的苦只有他知道,他倒也不愿别人知道,只会成为软肋。
丁程鑫拍拍衣服。
丁程鑫走了。
张真源注意安全。
丁程鑫嗯
丁程鑫走出大门,接下来又回警察局,他还没有固定的住所,加上需要找证据,他也无法入睡。
奈何线索真的很少,女人的演技也一绝,丁家上下无人怀疑,丁程鑫佩服。
万事开头难,总之女人不死丁程鑫绝不罢休!
——
早晨。学堂。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江庭月早起两个月了,一开始是抱着偶遇先生,后来干脆养成习惯了。
大早上,学堂朗朗读书声,学生们都站起来诵着。内容枯燥,但都要熟背,江庭月今日轻松很多,因为内容昨日已经会背了。
她念着会背,有一句没一句的读着,甚至看起了连环画。
连环画是李梧借给她的,江庭月起初不感兴趣,但太无聊了,不知不觉竟看完了一本,才发现了有趣之处,于是又找李梧借。
看得津津有味呢。
书敲在脑袋顶,力度好生熟悉,抬头一看,人更熟。
江庭月先生…痛。
张真源你若知道痛便不会看了。
一把收走桌上的连环画。
糟糕,借的啊!
张真源背书。
江庭月不满的切了一声,声音颇小,害怕他听到。
而后不好意思的看着李梧,李梧一脸无奈。
为了表达歉意,江庭月到了休憩时间便跑去半夜去,打算讨回连环画。
腼腆地靠近先生桌旁,张真源坐在那儿,江庭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角度不同,江庭月胆子都大了几分。
张真源有事?
张真源伏案写着东西。
江庭月我想拿回连环画。
张真源略微一惊,第一次见有人做错事这么理直气壮的要东西……
张真源你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