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方式醒来,微微睁开眼,伍谌漂亮的山根连接高挺的鼻梁,双唇微张,露出半颗小牙。
我掖了掖被角,双手向后撑起身体,xiati撕裂的疼痛伴着记忆里模糊的呼吸声急促冲向大脑。
疲惫带着冲破束缚的快意,青涩地和我对接,我们的舌缠在一起了,像一团解不开的毛线,死死的。
突然有把钝的不行的刀,一不留神咬下去,见了血。
于是我一遍一遍地喊“伍谌…对不起、伍谌”他像是连痛觉也没有,紧紧吻进,稳稳贴合。
我多希望他能在这时候喊出我的名字。
馥杏,轻浮点也无大碍。
渍光的下颌与梦境中的重合,他变成穷途末路的旅人,抱着到此一游的陌生,征求起我的意见,在即将到达高潮时戛然而止。
我以为我会因为他的接近而激动忘我,而是事实也确实如此,不过此刻面对他熟睡的面容我心里更多是平静,就像从没在意过他那样。
我下了床,取暖机烘干了他先前被雨水浸得湿答答的上衣,毛绒地板上掉落我和他剩余的衣物,毫无章法地堆砌又或是铺展。
我洗漱穿戴完毕才叫醒他。
馥杏“伍谌,快起床!”
他懵懂地睁开眼,像一只乖顺的小狗。
装。
不然怎么会野性爆发,变得又疯又狗。
还是陈伯送我们上学,现在是早上八点二十七,我们已经迟到将近半个钟头。
那天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在玄关口,他一边调整领带一边对穿不进皮鞋而恼火的我说。
“很高兴认识你。”
有病。
我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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