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见到了狐妖？”
姬发将殷郊带到自己的住处，他给对方倒了杯茶水问道。
“嗯。”他追赶狐妖一路确实有些口渴，殷郊接过茶杯一饮而尽，随后说，“不过我现在更加好奇那苏妲己为什么还活着？甚至与我父王举止亲密？!”
卿云站在姬发身旁一边挠头一边无声吐槽:“为什么？当然是狼狈为奸啊！啊呀，痒死了，真是的!”
殷郊看到了卿云的动作，连忙问:“姬发，她是谁？”
姬发笑着说:“她叫卿云，我的侍从。”
卿云抱拳喊道:“问太子安。”
“嗯。”殷郊收回目光，又跟姬发要了杯茶，目光坚定地说，“明日我得再去趟摘星阁——”
“万万不可!”姬发声音忽然响起吓了殷郊跟卿云一跳，他舔舔嘴唇，尽量把话提醒的婉转些，“殷郊，此事万不可鲁莽，你最好与你母后商议一下。”
“言之有理。”殷郊点头认同，随后他再次注意到了卿云挠头动作，这小厮从进门开始就挠头，“哎，你头怎么了？”
“我？”卿云见两人将目光看向自己，连忙收起手说，“没事，就是有点儿痒。”
这个回答让殷郊下意识皱眉，卿云见状要感觉自己遭了嫌弃，想要爆发。
姬发轻咳一声，连忙说:“你先下去吧，下去去洗澡。”
“……是。”
——
第二天一大，卿云醒来习惯性摸头，一下子就摸到了手指粗细的角，她慌忙下床跑到洗面盆前一看，水里倒影自己头上角的模样，是红色的!
“为什么会这样，不是已经被消灭了吗？”
她懊恼地搓搓脸，只得给自己戴了个头盔，头盔有些大，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有些别扭。
早练之后，姬发将卿云喊到一旁，瞧着她的模样问道:“好端端的，怎么戴头盔了？”
“啊，没事。”卿云摸摸头盔，讪笑道。
“真的没事？”姬发将信将疑地走向她，趁其不备一下子拿开卿云的头盔，两只红色的手指大小的角露了出来。
姬发震惊地看向卿云，在看到卿云惶恐的眼神后，他立马给她戴好头盔。
卿云咬咬唇，“姬发……”
姬发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拉着她往房间走去，一路上都沉默不语，卿云心想完蛋了，姬发好像生气了。
他将卿云推进房间后左右看了看，确定外面没有人才关上门问道:“你不是狐妖，你是什么？”
“我不是狐妖，我是——”卿云说出蝴蝶二字，但无论如何都发不出声音。
奇怪为什么不能说出自己的身份？难道是九尾狐搞的鬼？!
“是什么？”姬发问道
“我……我无法告诉你，但我不会伤害你，你要相信我。”卿云诚恳地看着姬发，她是真的希望姬发能相信她。
姬发受不了她那副懵懂可怜的样子，他抬起头阖了阖眼，说:“多日相处下来，我知你不会害我，但最少让我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卿云咬咬唇，弯腰致意:“对不起姬发，目前我还是无法告诉你。”
“好吧。”尽管早会料到这个回答，但当亲耳听到姬发还是有些失落，不过他又很快调整情绪关切道，“你前几日头疼便是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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