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些印象的。”程庄客气疏离的回答,似是不欲与揽月多说。
揽月是吗?
揽月的语气里透着一股欢快,似乎对程庄的回答很高兴。
“嗯。”程庄淡淡地应了一声,顺着周升揽着的胳膊拉住周升向前走去。
见揽月跟在身后,程庄头也不回的说:“揽月姑娘,我有些事想和周升单独说,还请揽月姑娘回避一下。”
这话说的很直白,话语却是客气的,揽月笑着点头答应,心里却恨得牙痒痒。
狗程庄!
揽月在心里已经把程庄拳打脚踢了,现实里却只能笑着点头。
见揽月行礼走了以后,周升转过去盯了半天的头才转回来,一脸幽怨的看着程庄:“程庄,你干嘛呀,干嘛让揽月姑娘走啊?”
程庄一脸正色:“我与你说事,为何要带上她?”
周升眯起眼,上下打量程庄几番,程庄虽目视前方,被看的也有些不自在,轻“咳”两声:“你一直看着我干嘛?”
“看你这假正经的!”
周升凑到程庄耳边喊了句以后,就使劲挣脱程庄的胳膊一个劲儿地向前跑。
程庄倒也没去追他,笑了一下,收回胳膊,不紧不慢的走在周升身后。
周升恍若少年放风筝般,为了让风筝飞得更高,不停地向前奔去,一边跑一边喊:“程庄!快点!程庄!风筝要飞起来了!”
一向沉浸在书里的程庄被周升拉出来以后陪着他放风筝,一张白净地小脸跑的通红,在后面一个劲儿的追:“周升你慢点!你慢点!我追不上你了!”
周升猛地回头又猛地转回去,发丝撩过脸颊,风里传来他的声音。
——“那你就快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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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这次回京是因为出了这大案件?!”周升一拍桌子,直接站起身。
程庄还是刚刚那般淡定地“嗯”了一声。
“那……这个凶手岂不是很厉害,那也太危险了吧。”
“鬼案使的案件哪个不危险,这么多年了我不也没什么事吗。”
是啊,鬼案使的案件都是及其危险的,就像在刀尖上行走,脚步重了就会被刀刺穿。
有的时候,还会被人报复,报复的手法有的是挑衅,有的是在诉说鬼案使得不公。
“那你一定要小心啊。你走的这些年鬼案使里的案件也都没请你回来,独独这次的案件请你回来,这说明什么?说明这次的案件很难很危险!”
“的确。”说到案件的时候,程庄的眼神严肃起来,“这次圣上也很重视这件事。”
“那你的任务很重啊,若是这次没有做好,恐怕会失了圣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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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青:“小姐结连杀人的事,尤其又出现陈博远死的事被圣上注意到了。”
揽月将簪子摔在桌上,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甚在意的说:“早就该注意到了,这朝堂的动作也太慢了。”
“今日的药已经放在了他们的菜中,到时候小姐小心些。”
“知道了。程庄恐怕最近动不得了,对了,让他来见我,过了这些天了,也不给个理由!”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