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红“我……”
什么人?丈夫?他配吗?哥哥,他不愿。
二月红困窘的低着头,全然不知霍锦惜眼底已经有了笑意。
霍锦惜“我什么啊?”
霍锦惜“到底是什么啊?”
她略带玩味儿的说,他鼓起勇气,抬头看她。
二月红“我很爱你”
他之前确实不配,但是他会还,能还清自己曾经的错。
霍锦惜“你知道兰因絮果吗?”
兰因絮果,比喻美好的姻缘最后却离散。
二月红默然的点头,可不就是,他们之前的那般经历吗?
青梅竹马走到现在,他也是挺能作的了。
霍锦惜“看我,二月红,看着我。”
霍锦惜的手抚上他的下骸,往上轻挑了挑,捧着他的脸,说道。
她的手愈发的凉了……
二月红不再拖延时间,抬眸看着她,目光躲闪中带着炽热的爱意,也有点点的占有。
她凝视着面前那漂亮的完美的脸,手指抚摸过精致的五官。他真的很好看,好看到曾经让她一见钟情,好看到她搭上自己七年的青春。
霍锦惜垫脚,抬头轻吻住二月红的唇,他的唇很薄,有些冰凉,在她的攻势之下慢慢回暖。
似乎是他被她的攻势震惊到了,他想起了五年前,在牢房里时,那一个侵入鼻息让人心里久久不能平复的吻。
一阵夜风吹过,霍锦惜打了一个寒颤,哆嗦了一下,直到舔舐着他的唇瓣。
味道真不赖,她抬头,舔了舔自己殷红的唇。
二月红有些喘气,在她吻他时手已经不自觉的环过她的细腰,她披着大氅,大衣里并不暖,风吹来时,他感受到她哆嗦了一下。
他平复了一下燥热的心,低头猛然间回吻,亲咬在她的唇上,似咬是亲,力度有些重,手臂抱紧她往怀里一带,霍锦惜闭目的瞬间,二人的位置换了,身后就是他刚才靠着的那颗树。
真难想象,平日里谦谦君子温和如玉的二月红,在这方面是个狂暴的激进派
背上温热的手掌隔着衣物在肆意的游走,她的面色染上一摸酡红,心脏跳的很快,他亲咬的力度不同于她的轻柔,娇嫩的唇瓣之间弥散着一股铁锈味。
听到她似是不满的叮咛哼声,他才留恋不舍的松开她。
她冷的哆嗦着,二月红把她裹严实,毫不费力一把打横抱起来,步伐稳实的往山下走去。
解府
已是半夜了,我有些倦怠的睁开眼,翻来覆去却怎么也再睡不着了。
动作极轻极轻的起身,我披上衣服,走到院子里,点了一根烟。
我不知道解九在哪里,曾经那一次的欢好宛如片刻的风花雪月一般,那般的不真实,竟让我有些患失得失。
我与他发生关系之后,竟有些后悔当时的决定。
抿心自问,现在的我,并不想嫁给他了。
并不是他哪里不好,反而是太好了,好的让我有些没有安全感。
我这副模样,还会时不时的发疯……
这五年给我的成长太大了,对我的影响也很大。
从一个众星捧月的公主,沦落到只能打黑拳度日的亡命徒,再到东山再起人人尊敬的丑爷。
我已经不在乎红霍两家的关系日益生疏,因为我不再需要两家的庇护了。
曾经年少时期的喜欢,到现在,也被时间冲淡了。
我感到对他的喜欢在慢慢的转变,变得占有,控制,变得有些像三姐姐曾经的模样。
我看到过丫头在世时三姐姐看她,眼睛里的不甘,嫉妒,发狂,却单单从没有过怨毒。
而我,今天再次见到红秞时,在自己的心里,发现了那么一丁点儿的怨毒。
我甚至想过要逼解九把她处理掉,他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不能是别人的。
她只是一个无辜的人罢了……我对自己的灵魂和想法感到鄙夷。
这是发狂的前兆……我清楚了些,三姐姐曾经逼过二月红,处理掉丫头。最后不欢而散。
我适曾想过,他若真的爱我,身边怎会有红秞?
墨菲定律,怕什么来什么。
我不希望会那样。
我想在解九怀里撒娇打滚,赖着他,可我同样压抑不了,对血液的渴望,对冒险的渴望。痛觉不是我的惩罚,反而像恩赐一般,让人心情愉悦。这是什么变态爱好?
他受不了的血腥场面,偏偏我喜欢的很。
我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会不会伤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