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矿山里的东西,佛爷召回了正在白乔寨养病的二爷,二月红得知消息,收拾东西准备回去。
时怀婵“二爷”
时怀婵“如今您伤势未好,何必不在白乔寨把伤养好再回去?”
时怀婵“现在回长沙又是几番折腾,万一再出问题怎么办?”
二月红抱拳,对着大土司说道。
二月红“多谢大土司关心。”
二月红“二月红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二月红“佛爷叫我回长沙,恐怕是出了什么事。”
二月红“救命之恩无以相报,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大土司有些失望,却也强颜欢笑着。
时怀婵“二爷客气了,您可千万别这么说。”
时怀婵“我只是不知道,何时才能再相聚。”
二月红“我想等长沙城的事情解决后,我们自会相见的,大土司不比过于挂怀。”
二月红知道她的心思,有些无奈。言语客气又疏离。
时怀婵“二爷”
时怀婵追上二月红,一时有话不知怎么说。
时怀婵“二爷,你可知我心意?”
时怀婵“你是我见过最美的男子,也是我见过最温柔的人,我希望你能留在白乔,我们能像普通人那样一起携手白头。”
二月红“大土司的好意二月红心领了。”
二月红“只是红某现在有一笔债,没有还完。”
二月红“我负了一个女孩七年,她从没受到过一丁点的温暖。”
二月红“我希望我可以用余生去还,用自己的所有让她感受到爱。”
二月红“恐怕要辜负大土司好意了。”
当他意识到自己曾经做的事情错的有多么离谱时,他便有这个责任,让她不再因为自己而抑郁寡欢。
那雪里的红梅,不是因为她不需要温暖,而是环境让她必须坚强。
他曾经无意识欠下的债,便用后半生来还吧。
时怀婵“那好吧”
时怀婵“二爷,就此别过。”
二月红“就此别过”
大土司沉了沉心,不舍的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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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山看着呆愣的二月红,无言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二月红“你再说一遍。”
张启山“二爷,三娘已经走了,节哀。”
二月红“这不可能,陈皮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二月红抓住张启山的肩膀怒吼,齐铁嘴连忙拦住他。
齐铁嘴面色有些异样,终究是满脸悲悯的劝着二月红。
齐铁嘴“二爷,这是事实。”
齐铁嘴“霍当家的已经……下葬了。”
二月红“这不可能,我要去见她,我要去墓地,我要去找她。”
二月红浑浑噩噩的转过身,放开张启山就往外面跑,两人拦住他,张启山按住二月红的肩膀,大声说道。
张启山“二爷!霍当家已经死了!”
张启山“你这样做,不但会暴露自己,她也不希望你置身于危险。”
二月红“她才二十四岁!她还那么年轻!怎么会折在哪个破矿山里!”
张启山“信蛾都飞回来了,这意味着什么你不知道吗?”
张启山“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二月红“不可能!”
二月红“她是有分寸的人,绝对不可能将自己至于危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