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雪棠“不要急,慢慢来,等到他春风得意之时,再让他狠狠的吃一个苦头。”
陈皮“守好矿山,不让他们拿到里面的东西。”
红雪棠“对,这就是你的任务。”
陈皮“裘德考害死了我师娘,张启山害的我连师娘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这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我有些头疼,这孩子,执念太深,跟师娘过不去了。
张大佛爷啊,这可不是我的错昂?宁死道友不死贫道,对不住,拜拜了您嘞。
陈皮“你准备怎么对霍三娘?”
红雪棠“山人自有妙计。”
在我的授意下,陈皮砸了真玉佛,假装怒气冲冲的带着人离开了解语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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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山带着重伤的二月红从矿洞里出来了。
我知道二月红受了伤,匆匆赶回红府,一看,真伤的不轻。
平日里再怎么吵如今这性命攸关的时候我也不含糊了,烧了两幅金银针,在他身上比划了比划。
二月红“你这是比划猪肉呢?”
二月红那惨白的脸上挂了些许笑意,看到我在比划,打趣道。
我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红雪棠“哼,就你这伤势还有心思贫嘴?”
红雪棠“等会可别疼得吱哇乱叫。”
二月红“我是你二哥,你怎么……哼——”
我一针扎在他后脖颈,他闷哼了一下,额头瞬间都是汗滴子。
又连着几针下去,在手指那扎了一下,挤出些血液,顺着经脉一捋,一根残存在他体内的头发就被我逼出来。
我毫不怜香惜玉的用力一扯把头发扔进火盆,再回头一看,二月红已经痛晕了。
真是的,怎么这么不抗造?
他晕任他晕,我接着下针,直到半个小时过去,我也满头大汗。
颇为心疼的看了一眼价格不菲的针,我卷了卷,把它们丢进了垃圾桶。
这针沾染了二月红的血,都已经有了毒性,不能再用了。
收拾好了东西,我回房里休息,这给二月红下针,简直是在考验我的极限。
天不亮张启山就把我叫去了张府,我十分不耐烦的在车上打了会儿瞌睡,有什么事儿这么着急,一定要打扰人睡觉。
这点不满在我见到张启山之后就烟消云散,我有点心虚的叫了一声佛爷。
红雪棠“佛爷”
张启山“棠儿姑娘,二爷如何了?”
红雪棠“劳佛爷挂心,二爷的伤势比较严重,此时还在府中修养。”
张启山“那还劳烦棠儿姑娘费心。”
红雪棠“不知佛爷一大早把我叫来所谓何事?”
张启山“是这样的,方才霍当家的来了,是来警告我不要打矿山的主意。”
张启山“我希望棠儿姑娘能帮助我劝说霍当家,我下矿山并不是为了里面的什么宝物,而是长沙百姓的安危。”
我有些头疼,身为九门中人,你不义在先,我还提醒过你,你却一意孤行,惹急了霍三娘,现在又来找我想办法。
张启山似乎搞错了定位,我可不是跟他有过命交情的九哥,我现在帮他完全是看在他是九门之首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