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妲己有些嫌弃地看着这扇锁着的破门,也不知道是荒废多久了,锈迹斑斑,连窗户上都爬了蛛网。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在外面等着了。
反正,任务对象总会出现的。
这外面都这样破败了,里面可想而知。她今日穿着一袭红裙,艳丽逼人,这地方可不太适合她。
苏妲己走开了几步,离这处宅子远了些,然后拿出怀里的镜子照了照,欣赏着自己绝美的容颜。
她看着自己精致妩媚的眉眼,忍不住低声喃喃:“真漂亮呀……”
这时,一个长相俊美,皮肤白皙,满身书卷气息的年轻男子急急地往这跑来,目的显而易见,他看见了疗养院外站着的绝美的红衣女子,顿时脚步停滞,怔愣地站在原地。
“你……你是谁?怎么在这里?”吴邪微颤着嗓音问。
这偏僻无比的地方,出现一个身穿红色古装的绝色美女,怎么说都有点不正常吧?
听见声响的苏妲己这才漫不经心地将镜子收起来,抬起头来,看着这位年轻的男子,眼波流转,风情万种,唇角勾起一抹妖冶的弧度,娇嗔地说:“公子,你询问人家这个问题的态度未免太差劲了呢~”
吴邪一愣,紧接着耳朵尖通红,结巴地说:“抱……抱歉,我只是太意外了……”
“没关系哦~”苏妲己摇曳着身姿,朝着他款款走去。她每迈出一步,都像是踩着琴弦般撩拨人的心扉。
吴邪呼吸渐促,他慌乱地避开苏妲己,结结巴巴地说:“这位姑娘,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从不曾在这附近见过姑娘。”
这句话的言下之意:我们不熟,你别跟我套近乎。
苏妲己挑眉,她看了他一会儿,忽而嫣然一笑:“原来如此,我刚才还误会公子是登徒浪子了呢。”
吴邪:“……”我哪里看着像登徒浪子了,明明是你自己凑过来的好吗?
“姑娘,这里荒无人烟的,你孤身一人在这儿干嘛?”吴邪尽管尴尬,但是仍然保持着该有的绅士风度。毕竟是读书人,不能因为人家姑娘漂亮就失了风度。
“这位公子真有意思,”苏妲己掩嘴一笑,“人家孤身一人在这儿很稀奇么?”
“额,不……”吴邪有点懵,这是哪跟哪啊,“姑娘,你到底是谁,为何独自一人出现在这里?”
“公子,你问我这么多问题,究竟是先回答你哪一个呢?”苏妲己歪着脑袋,眨了眨眼睛,一派天真烂漫。
吴邪:“……”算了,我不问,还不行吗?
“只是姑娘,这地方恐怕不安全,不如姑娘早些回家罢!”吴邪劝慰道。
“不行呐,”苏妲己摇摇头,她伸出纤细的胳膊,挽着吴邪的手腕,撒娇道,“你都说这里荒僻了,我也找不到来时的路了,好不容易碰上个大活人,那我肯定是要跟着你的呀。”
吴邪:“……”
这位妹子的胆子果然大!
“所以,你一个女孩子的来这鬼地方干嘛?”吴邪疑惑地皱眉,“你不害怕吗?”
“公子放心啦,我可不是普通的女子喔!”苏妲己狡黠地说道。
吴邪:“……”我特么信了你的邪!
“那你等我去办件事,再送你回去吧!”吴邪叹了口气,无奈地说。
苏妲己立刻露出惊讶的神情,“你来这鬼地方办事?”
吴邪并不打算告诉她,恰好此时,原本被锁着的门自动敞开了,吴邪立即拉着苏妲己进屋,顺势把门给带上了。
他在前面走着,苏妲己嫌弃地撇了撇嘴,但想着自己既然已经被他拉进来了,便慢悠悠地跟在后面。
两个人进了疗养院,这里面的房间,几乎每间都一样的陈旧,墙上、桌椅上爬满青苔,蛛网密布,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味道,简直让人窒息。
这时,吴邪感到了怪异,这地方莫名的眼熟。对了,他想起来了,这不是录像带里面跟自己有同一张脸的那个人爬过的地方吗?
想着,他便掏出随身的录像机,记录了下来。
“公子,你这是做什么呢?”苏妲己看他这模样,忍不住开口询问。
“我觉得这地方挺有趣的,准备留作纪念。”吴邪随意敷衍道。
苏妲己也没在意,她继续跟在吴邪后面,左右观望。
两人至一条通往地下的楼梯里,一阵阴寒之气扑面而来,吴邪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
吴邪暗忖,这疗养院里难不成闹鬼?
越往下走,空间越宽阔。他隐约听见一阵阵嘶吼声传入耳膜。
他猛然停止了脚步,警惕地看向四周,发现除了他们二人,这地方根本没有别人。
“公子,快走啦。”苏妲己催促道。
吴邪犹豫着,还是提醒她:“你最好跟紧我,别掉队了。”
“知道啦,啰嗦。”苏妲己哼唧着,不以为意。
两个人沿着漆黑幽深的楼梯下行,终于,来到了地下室。
吴邪抬眼扫视四周,只见这地下室里,有着一口极为古老的棺材和一间房,二人先后进了房间。
吴邪根据录像依稀辨认出这正是霍玲梳头的房间,他仔细查看了一番,发现了一本笔记,正是霍玲亲笔。
吴邪从中获得了一些信息,并惊讶的发现,当年考古队之一的陈文锦竟去过青铜门。
而且笔记上称,录像带寄给了三个人,那么还有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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