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完桑佑,染沫便用锦雾绫将桑佑又丢下了水。
染沫“好好养养,别死了。”
说罢,
便留下桑佑一人,离开了秘境,
毕竟,她又不是真的不回玉倾宫了,现在三界四洲虽在怪冥夜和桑酒,但难免不会迁怒于她。
冥夜自从那日看了她的梦珠,
回去便不太对劲,
一个太过轻易得到,还会常常纠缠于他,少了天欢在中间,俗话说,距离产生美,放在神仙之间,也同样适用。
看到桑酒满心只有他一个,仙娥仙侍们嘲讽她漠河的河蚌死光了,桑酒也全然不在乎,毕竟,亲人哪有爱情重要,
漠河只是灭了族,她不能灭去爱情啊,不然就什么都没有了。
冥夜虽然人不咋样,可做了这几千年的战神,桑酒的三观和他的还是有着差距,冥夜不会理解,
而……桑酒只知道,她现在很喜欢冥夜,想和冥夜永远在一起。
本就不纯粹的婚姻加上不纯粹的爱情,产生裂痕再正常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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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腰玉带舞天纱,生机随着锦雾绫洒向三界四洲,绿意盎然的灵气在空气里弥漫开来。
三界皆知稷泽用世上最美的云锦和薄雾,为她做成了锦雾绫,
当她身姿飘渺地从锦雾绫中飞出,衣袂翩跹地落在一个小岛时,稷泽终于出现了,他到底没有忍住。
稷泽“天欢,你懂事了。”
染沫“宙神怎么来呢?我还以为你只会缩在龟壳里。”
稷泽是玄武血脉出生,那时,染沫偶尔生他气的时候,会叫他乌龟。
他听到染沫这句话后,脸色僵硬了片刻,才缓声说:
稷泽“你是我养大的,我又怎么会不管你。”
她的目光穿透了稷泽,
染沫“是啊,你不会不管我,你只会漠视我。”
稷泽“别说了,你用了那么多神力,我来给你调修。”
他强制性的把染沫按坐在草坪上,
染沫没有挣扎,
她静静的看着稷泽,
染沫“你担心我,如果我能高兴起来,便不用神力也能解决了。”
染沫“可惜,那只蚌精不争气,我还以为,像桑酒和冥夜那样合修便能快乐。”
稷泽“你说什么!”
染沫“我说,那蚌精不如他妹妹的床上功夫,不能给我快乐,还要我多说几次吗?”
染沫的眼眸微眯,唇角扬着笑意。
这抹笑容让稷泽觉得陌生极了,
稷泽“天欢!”
他低吼,
染沫“你只知道吼我!吼我有用吗?我感觉我就和个冤种样,哪像个圣女?倒霉的要死!”
她越哭越伤心,
染沫“凭什么,明明我比任何人努力,我却什么都比不上那么个贱人,凭什么,为什么?”
她站起身来,手指发抖,
染沫“你告诉我,为什么?”
她抓紧稷泽的衣襟,眼睛红得滴血,
染沫“你告诉我啊——”
稷泽“我…”
他忽然想到了被自己忽略了太久太久的事,桑酒和初凰有着某种特殊的联系,甚至可以说,是血脉。初凰拿了天欢的气运,他照顾着天欢,想替初凰补偿她,时间久了,他都快忘了,她所受到的伤害。
稷泽“天欢,”
稷泽抬手抚摸她的头,眼睛也变得温柔,
稷泽“乖,等你的神力恢复了,咱们再说这些。”
她怔怔望着他,许久才松开手,退到安全距离。
染沫“你的这双眼,不是能窥见前尘往事吗?你帮我看看,日后我们会如何?”
稷泽“天欢,”
稷泽握紧她冰凉的手,
稷泽“别胡闹,先调息好神力。”
染沫的眼眶瞬间变得通红,
染沫“你看着我啊。”
她走近稷泽,拉住他的袖子,摇了摇,
染沫“帮帮我。”
稷泽“我……”
染沫“我不信任其他人,除了你。”
稷泽闭上眼,脑海浮现出的是男女痴缠,
天欢的脸庞模糊了,他的手慢慢滑过女子白皙优美的脖颈,直到触碰到那一抹嫣红时,才停下动作。
他睁眼,
稷泽“天欢,”
染沫看到他眸中的挣扎,嘴角勾了起来,
染沫“怎么样,看清楚了吗?”
稷泽“天欢!”
染沫“你到底在慌乱什么,又在怕什么,是看到什么见不得人的吗?”
染沫逼问,
染沫“还是说,你看到的是那两个孽障相亲相爱的景象?”
稷泽“不是……”
稷泽摇了摇头,
稷泽“天欢……”
他深呼吸一口气,
稷泽“你想知道答案,我现在就告诉你!”
稷泽“你不该和冥夜纠缠,更不该与他有瓜葛。”
冥夜不适合她,配不上她了。
染沫“他,我已经不在乎了,三界四洲这么多仙神,只要我想,我不信,该会拒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