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桂系的第十八集团军和湘军联合起来,
可谓是把粤军打得节节败退。桂军与湘军战
士个个骁勇善战,如同猛虎下山,在湖南前线上大展拳脚。由此,南京国民政府对新桂系实在无可奈何。
樱田井奈看着自己的手被段瑨泽这样拽着,心里很不舒服,可她舒展开眉眼,很自如地应道:
“瑨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你觉得这件事是我做的?”
段瑨泽心想:以白真真的立场,她确实没有理由做这种事,况且我和她认识这么多年,她只是一个本本分分的白家大小姐——不过她回国之后确实有点反常。
白真真接着道:“你难道真的要为了一个刚认识不久的女人来质疑多年的好友吗?”
段瑨泽松开白真真的手说:“抱歉真真,这件事我会慎重调查,不该无凭无据怀疑你的。”
“瑨泽,你真得擦亮眼睛看看,谁才是你身边的‘细作’。”白真真甩了甩手,又把手抱起
来,看着段瑨泽道。
段瑨泽故作轻松地笑道:“难不成你想说的是念之?”
白真真咧开了嘴角,说道:“段大军长,我
可没这么说”,于是转头看了一眼刘芷墨和千
昳雪,“看到你们没什么大碍,我就先走了。”
于是白真真没多说几句,转头就离开了病
房,走得就像一阵风一样。
“段大哥,你可千万别信这个女人的鬼话,我念之姐绝不是这种人。”千昳雪急道。
段瑨泽踱到刘芷墨旁边的空病床坐下,双腿叉开,双手放在膝盖上,他的眼睛里投射出的深深的思考的神态,清澈的眼眸里时而显得空虚,时而又充满了深沉的苦思。
他抬起头,微笑着看着千昳雪道:“没事的昳雪,你不用担心。哥哥会把这件事调查清楚,在此之前我是不会胡乱猜忌念之的,我也相信她。”
千昳雪听完后低了低眉,叹了口气。
“突然发生这么严重的大事,真是令人害怕。还好刘芷墨命大,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说着她又要掉小珍珠了。
刘芷墨抬起手抚上她的脸,抹掉了她的眼泪,乐观地安慰道:“好啦好啦,等事情查清楚,很快就会没事的,不用担心啦。”
千昳雪点了点头,她拿起擦脸的毛巾放在热水盆里,准备去卫生间清洗。于是她起身端起水盆,说道:
“我去洗手间洗一下这些。”
“好,辛苦你了。”段瑨泽道。
千昳雪小心地端着水盆走进了卫生间,锁了门。
樱田井奈刚从医院大门走出来就迎面碰见冷念之端着一个比较大的热水壶正欲走进医院。
“冷小姐,你没事吧?刚才还以为你生气不回来了呢,原来是去打水了呀。”樱田井奈眼珠一转,笑了一笑说道。
冷念之正想着不予理会,直接略过的时候,她突然想起对白真真的怀疑,倒不如借此机会试探试探她。
冷念之忽然身子一颤,手突然一滑,把热水壶抛向白真真,没想到白真真竟迅速出手,稳稳当当地接住了热水壶,水也一滴没漏。
这绝对不可能是寻常女子能做到的,除非她练过武。白真真,你果然露出了破绽。
“实在抱歉啊白小姐,刚刚我没拿稳,又怕烫到自己所以就…不过还好白小姐接住了,身手不错。”冷念之说罢从她手上拿走热水壶离开了。
樱田井奈在原地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后发现已经晚了。她双拳捏紧,忽然露出一种残酷的微笑。
明秀园园内古树参天,怪石嶙峋,小径纵横,庭阁相映,环境幽静,气候清新。余笙等人和她的剧组正在此地拍摄新电影的宣传片。
余笙坐在石凳上石台前,用手整理着衣裳。飘廖裙袄裹紧绸缎,显出玲珑剔透的诱人身姿。蓝蝶外衣遮挡白皙肌肤,周旁蓝色条纹,细看却现暗暗蓝光。晶莹剔透的倒坠耳环垂下,摇曳。
小叶朝余笙喊道:“余笙姐,准备好了吗?”
余笙比了个OK的手势,小叶收到后立马
示意导演,于是导演喊道:“浮生若梦,第一场、第一镜, ACTION!”
余笙把散落肩旁的青丝用血红桔梗花的簪子挽起,斜插入流云似的鸟发。薄施粉黛,秀眉如柳弯。额间轻点朱红,却似娇媚动人。纤手将红片含入朱唇,如血。慵懒之意毫不掩饰,举止若幽蓝。那冰蓝色的眼眸里,藏着一份忧伤。
摄影师在拍摄现场使用各种不同的镜头和光线,以捕捉最佳的画面。
摄影师和导演在拍摄现场密切合作,共同决定每个镜头的拍摄方式和角度。拍摄现场的每个人都在为这部电影的成功而努力。
“好,咔!一遍过。”导演喊道。
突然传来枪声,摄像机被子弹打碎了,片场顿时乱作一团。紧接着枪声逐渐密集,不知从何处飞来无数子弹,打伤了一个又一个工作人员。
“大家快跑啊!有一群特务袭击我们,快跑!”余笙大喊。
她看到一个受伤的同事,立刻扶上她准备撤离,可是她发现小叶还不走,他还在收拾拍摄道具,着急忙慌的十分不舍。
余笙焦急道:“小叶!别收了快走!东西重要还是命重要?!”
“可是余笙姐……”,话还没说完,一颗子弹就穿过了小叶的脑门,小叶倒下了。
紧接着余笙扶着的同事也中弹身亡了,她顾不得其他,拔腿就跑,强忍着泪水。
余笙提着裙子拼命地跑着,次次子弹擦身而过,得亏她身手敏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