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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的真相

APH他从海边来

清晨,阳光透过窗边的树荫揉碎搬化作一个个细小的金色碎影,不偏不倚地打在真熟睡在柔软大床上的亚瑟身上,外面的薄雾还未完全散去,几声清脆婉转的鸟鸣传来,为这本就美好的画面更添几分生机。

        咚。咚。咚。

        壁炉旁高大的木质柜钟发出低沉的声响,床上的人随后缓缓睁开了眼,似乎是被阳光照射到了,于是伸出了手遮挡在脸前。

  时间快要进入八月中旬,眼看九月的舞会在即,整个柯克兰府邸的人们都忙碌了起来,为举办一场完美的舞会做准备。

  乐队,食物,装饰,服装……这些工作如果在以前,都是有亚瑟他们的母亲老柯克兰夫人来做,但是现在父母远在大西洋彼岸的美洲,在九月分才会回来。

  大多数人家会让家中的女主人来打理这些事情,但是现任家主亚瑟至今还没有娶妻,这些工作自然也就分配到了他们自己的头上。

  选菜品这件事,毋庸置疑,被斯科特和威廉及柯克兰家族的整个后厨包揽,并且下令,非特殊情况下,亚瑟不得进入厨房一步。

  而装饰和请乐队等等工作被管家和执事包揽了,到时候亚瑟只需要过目一下账单和更改一些装备就行。

  最后剩下来的那个写邀请函的重要任务自然就落在了亚瑟的身上,在想到那一串长长的人员列表单后,亚瑟深深吐了一口气,随后下床准备先打理一下。

  穿衣镜前,亚瑟正打量着镜中的自己,里衣是一件平纹细布做的浅米色衬衫,胸口处还带有少量褶裥装饰,外搭一件深蓝色外套,外套上段的扣子扣起,前身的面料延伸到腰部便截断了,让亚瑟本就纤细的腰身更加显目,再加上那条修型的马裤包裹着长腿,亚瑟这个样子拉去宴会上,绝对是贵族小姐们围攻的对象。

  除了头顶怎么也无法抚平的几根发丝外,其余一切都称得上完美,亚瑟点点头,出门朝小厅走去。

  一个完美工作流程的开端,是一顿令人满意的早餐。

  很显然热乎的早餐正好出炉,那迷人的香气即使隔着数条走廊也能钻入人的鼻孔,为饥饿的心灵带来抚慰。

  亚瑟来到小厅的餐桌前入座时,那三个人看上去估计已经来了有一会儿了。

  威廉和斯科特各自拿着报纸喝着红茶正看的专心,一旁的弗朗西斯没有早起看报的习惯,所以他正在享受着玛丽主厨做的烩饭。

  如果细心的话可以发现今天弗朗西斯将自己的头发扎了起来,用紫色丝带在金发上缠了一圈,形成一个小辫子搭在脑袋后面。

  细心的亚瑟同学不必说,肯定是发现了这个变动,并且看的非常认真。

  弗朗西斯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注视,顺着亚瑟的视线看去,那双鸢尾紫的眼眸一看过来,就不禁让亚瑟想起昨晚,赶忙将视线收回,耳垂泛红,独留弗朗西斯一人懵懵地吃着烩饭。

     早饭后,整个柯克兰府再次忙碌了起来,亚瑟也前往书房开启了一天的工作。

  当然,工作的路上总会有一些困难————比如现在潜入书房打扰陪同家主办公的美男子弗朗西斯。

  每当出现这种情况时,书房里先是会传来家主拒绝的声音,然后再拽着假装要走的弗朗西斯的后领给人提溜回来,最后默不作声地用手指指书桌对面的vip席位示意他坐下。

  对于现任家主这种要美人弃江山的行为,他的两位兄长也只能啧啧两声,摇摇头。

  不过弗朗西斯还真的有在工作,他每次进去时都会带上自己随笔画用的本子,然后对亚瑟进行全方位扫描,找到最适合的角度然后在本子上画下来。

  毕竟他这次来的初始任务是给亚瑟画肖像,自然需要找一个好的角度,既能体现出那种家主的威严,又要让人觉得和蔼可亲一些,至少要让人觉得不难以接近。

  要是将威严和蔼画成可爱,那挂在大墙上就是让人笑话的了。

  在基本的观察完成后,弗朗西斯的视线就不仅仅是停留在亚瑟的脸上,而是下移到了那双修长白皙的手上。

  经过昨晚上了一次药,再加上伤口愈合的快,今天亚瑟写字时手的情况明显好转了许多,手指在纸页上舞动着,不一会儿就写下了几行漂亮的花体英文。

  弗朗西斯的嘴角微微上扬,随后便将目光转向其他地方去,继续作画。

  时光从笔尖指缝中流过,一上午下来,亚瑟完成了工作,弗朗西斯洋洋洒洒画了几大页,米白的画纸上有景有人,有花有草,生动逼真。

  在执事前来提醒后,两个人便起身去了小厅用餐,吃了一顿不错的午饭。弗朗西斯饭后回了房间决定小睡一会儿,而亚瑟则像往常一样,去了书房的休息室。

  午后的阳光灿烂,如同流水一般,细细淌过亚瑟的金发,绿眸,嘴唇,一旁的小桌上摆放着一壶红茶,杯中腾升起热气,散发出淡淡的香味,亚瑟空出一只手拿起茶杯,随后低下头将热气吹散,一边看书一边喝茶。

        纸页的翻动声和时钟滴答的声响相互融合,汇成一段平静美好的时光。

        亚瑟喜欢在这种环境下工作静思,几乎每个午后他都会来到书房,泡上一壶热茶,翻看着收藏的诗集,然后思考。

  而每当他看到跟回忆、旧事有关的诗集时,往往会想起自己以往的点点滴滴,然后陷入回忆,时不时叹一口气。

  亚瑟是个念旧的人,比如钢笔、茶具这一类东西,他现在用的还是少时的那一套,物久生情是一点,另一点是因为物品常常调换,他用着会感到别扭。

  对于物是这样,对于人更是如此,亚瑟曾无数次怀念幼年时期阿尔弗雷德的天真可爱,少年时期闲适欢乐的生活等等,当然其中最多的,便是和弗朗西斯相关的事情,这些回忆包括从他蹒跚学步一直到成年后的所有。

  其实自从弗朗西斯离开柯克兰府邸之后,亚瑟就几乎接受不到任何与弗朗西斯有关的消息了,父母对此也是闭口不谈,只在自己问了无数次后才说了一些安慰般的话语,表示弗朗西斯尚且安好。

  除此之外便是弗朗西斯自己寄来的一些信件,但里面只有些问好的话和他生活安乐祥和的一面。

  这几年亚瑟对于弗朗西斯生活状况的了解是少之又少,在他知道波诺弗瓦家族的工厂全面关闭的消息还是在当上家主之后,这使他对弗朗西斯更加担心,所以他一边处理着家族的事务,一边疯狂的搜寻跟弗朗西斯有关的消息,哪怕只是只言片语。

  但是只有最初几年得到了一些消息,之后,弗朗西斯这个人就仿佛从社会上消失了一般,销声匿迹。如果不是还有信件寄来,甚至亚瑟自己都要认为弗朗西斯彻底消失了。

  几年来的消息拼拼凑凑,亚瑟也只能推断弗朗西斯的生活大致如何,如今真人回来了,他决定去好好的了解下情况。

  下午斯科特和威廉决定去后院的跑马场比试一番,并且还对亚瑟和弗朗西斯发出了邀请,亚瑟爽快的答应了,弗朗西斯则是摆了摆手。

  这几年他一直未曾碰马,初学时摔下马背的感觉还深深印在弗朗西斯脑海中,以如今他的技术去跑马,恐怕就要再次回温一下当初的那个感受了。

  而且比起亲自上阵,弗朗西斯更乐意作为一个旁观者,去画跑马时的亚瑟。

  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时钟,差不多到了定好的时间,弗朗西斯拎上了床边自己带来的一大箱画具,出门时正好碰上已经穿好骑马服的亚瑟。

  弗朗西斯上下扫视了一眼,然后朝亚瑟吹了个口哨,故意用像街头混混似的语气说:“美人,有约吗,哥哥我可以免费给你画画哦~”

  亚瑟不禁沉默,他觉得如果自己跟平时一样反驳,跟那些被调戏后大喊流氓的良家妇女小姐们反而更像了,于是便顺着弗朗西斯的话接了下去。

  “这位先生,约我的话可是需要排队的。”说罢,还故意凑到弗朗西斯耳边,笑声磁性勾人,勾的他差点就松手让画具掉落下来,这也使得亚瑟笑的更加大声。

  弗朗西斯也不是没被人这样调戏过,但能让他做出这种反应的,亚瑟算是第一人。

  两个人一搭接一搭的聊天,笑闹着前往了后院,草坪上,斯科特和威廉正在说些什么,侍从则牵着准备好的马匹站在一旁等候着。

   弗朗西斯在一处树荫下将画架搭好,不远处柯克兰家族的三兄弟正举行着一场激烈的比赛,亚瑟的骑术一向不错,处于领先的位置,一头金发随着动作摇晃,像一个随风飘舞的蒲公英。

  弗朗西斯兴致勃勃地在纸上打下草稿,调色,随后用刷子蘸好颜料,涂在需要铺色的区域。

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光影如剪碎了的金布,散落在树荫下,倒生出了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来。

一个女仆挎着食盒过来,把野餐用的毯子铺好在地上,一同跟来的还有已经换好衣服的亚瑟,他换下了那身骑马装,午后天热,他只穿了上午的那件浅米色衬衫,弗朗西斯见他脸上挂着笑,这场比试的结果也大概可以猜到了。

亚瑟的目光投向那副弗朗西斯还未细化的画作,似乎是有些不确定,转头问弗朗西斯:“这画的我吗?”

“哥哥不画你还能画谁呢~”弗朗西斯说罢倒向坐在毯子上的亚瑟,头正正好好落在那双肌肉分布匀称的腿上。

“快起来啊baka!你的头有多重你知道吗!”亚瑟用手想将弗朗西斯的头从自己的腿上移开,不料却反被弗朗西斯抓住,不得动弹,见挣扎无果后,亚瑟也就放弃了抵抗,让弗朗西斯躺在了自己的腿上。

“话说啊亚蒂,我来这儿到现在,还没有见到你父母和诺斯,他们没跟你一块儿从美洲回来?”

“他今年不知道怎么了,打算在那边多待一会儿,九月份回来。”

“身体状况怎么样?”

“他们好着呢,倒是你那边,几年都没有消息来。”

弗朗西斯沉默了一会儿,随后便又像往常一样,很轻松一般回复道:“母亲身体不错,父亲呢,他长期呆在那种环境里死撑,想要将家族产业发展到巅峰,最后得了肺病,没来得及治。”

“这是件令人伤心的事,老先生是个很有经商头脑的人。”

“但是他太过于执着了,也太过于相信自己的合作伙伴,到最后不仅没有丰厚的财产还反欠了一笔呢。”

“这也是你当年回巴黎的原因吧。”

弗朗西斯对上亚瑟注视着自己的眼睛,笑着说:“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了……确实,我不得不回去处理父亲的后事和那笔不小的债务。”

“你给我写的信里可从来没有提到过这些。”

亚瑟死死的盯着弗朗西斯,眼神之中没有埋怨或是愤怒,而是担心,夹杂着其他的什么,让弗朗西斯不禁转过头去,躲去那双令他无法直视的眼眸。

见弗朗西斯不说话,亚瑟也没有接着这个话题说下去。

“算了…那你之后怎么处理的这些”

“我和我母亲商量了一晚上,决定卖掉房子先还债,那群人每天都来催债,母亲受不了他们了。后来我开始出售画作,也赚了不少钱,再加上你们家这些年来的资助,这些年过的没那么辛苦,后面甚至是宽裕。”弗朗西斯顿了一下,又重新转过身,对上亚瑟的眼睛,“所以你可以放心。”

“弗朗西斯。”亚瑟叫了他一声。

“嗯。”

“你发没发现你老了。”

“唉~小亚瑟还是这么不会说话,哥哥我这叫成熟的男性美。”弗朗西斯边说还故意似的瞄了他几眼,说:“不像你,二十几岁了还是娃娃脸。”

“你还好意思说我,胡茬男!”

其实弗朗西斯的容貌并未改变太多,但是亚瑟就是隐隐觉得他老了,或者准确的说,应该是沧桑了不少。

“哥哥我说不定哪天就积劳成疾挂掉了,小亚瑟不如趁现在哥哥还在你身边,多说一点好话,还能附赠一个飞吻给你哦~”

弗朗西斯的油嘴滑舌亚瑟是深有体会,但是在听到'积劳成疾挂掉'这一句时心还是提了一下,毕竟弗朗西斯现在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富家少爷了,而是去世界各地给人画画的大画家,积劳成疾说不定哪天就真的……

想到这儿,亚瑟不禁小声嘟囔了一句,“你不会死的。”

似乎是怕不够肯定,又重复了一遍:“弗朗西斯,你不会死的,你要健康的活着。”

听到这话,弗朗西斯笑着坐起身,将亚瑟搂入怀中,下巴搭在他的肩上,声音顺着紧贴的身体传过来,震的亚瑟脊背酥麻。

“嗯,哥哥我好好活着,争取给亚蒂画一辈子画。”

说完,弗朗西斯低下头在亚瑟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瞬间被脸红的跟煮熟的虾一样的亚瑟推开,他顺势倒下,又躺到了人家的大腿上。

“刚开始浪漫,你又把我推开,亚蒂你真的是……”话没来得及说完,弗朗西斯的嘴就被亚瑟无情的用三明治堵住了,他也只能将嘴闭上,吃起味道不错的三明治。

亚瑟也从食盒里摸了块儿糕点,慢条斯理地咀嚼起来,空出的一只手则伸向了腿上的那个脑袋,细细梳理着弗朗西斯柔顺的金发。

恍惚间,他们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多年前的午后,就像这样悠闲的,放松的坐在树荫下,不用为生计去发愁奔波,丰厚的家底足够他们度过后半段人生,而他们只需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与梦想就行。

但命运的路途总是出乎人意料的,一帆风顺只存在于少数人,弗朗西斯只是恰好被排除在外罢了,他其实也没太过去抱怨上天对自己的不公,毕竟现在的生活跟之前相比也不算太差。

天色渐暗,执事缓缓从草坪一边走来,告知二人斯科特开了一瓶好酒,邀他们上楼一块儿喝点。

亚瑟和弗朗西斯算得上是比较喜欢喝酒的人,所以对于斯科特的邀请自然是欣然答应了下来。

两个人动身回到屋中,心照不宣地去了老书房,斯科特和威廉手中各拿着杯已经喝了一半的威士忌,桌上还放着两杯,那是给他们留的。

      这瓶威士忌产自苏格兰,所以烟熏味有些刺鼻,再加上经过泥煤熏制,还有着浓浓的泥炭味儿。

      亚瑟二话不说直接喝了一大口,似乎是很喜欢这种风味,弗朗西斯则很久没有喝过这样的威士忌了,他对于这独特的味道算不上很喜欢,也说不上讨厌,但也许是因为某些原因,倒还有点怀念。

     入口的醇厚不禁令弗朗西斯有些上头,眉毛情不自禁地微微挑起。

     这幅模样被旁边两个喝惯了这种酒的人见到,不免被调侃那么一两句。

     窗外的天色全然黑了下来,屋内点了灯,暖黄的光亮由屋子中心的那张圆桌散至各处,衬的氛围也温馨起来,几个人聚在一块儿聊天是再合适不过。

      聊着聊着,交谈声中只剩下三个人的声音,弗朗西斯默默看向喝趴下了的亚瑟,叹了口气,随后又转头看了看神情无奈的威廉和斯科特。

      “这个情况……要不你帮忙一下?亚瑟每次喝醉都念叨你,我们或者执事每次处理都很棘手,说不定换你会好点儿。”说完,还没等弗朗西斯来得及回应,威廉就带着斯科特平移般迅速离开了房间。

      ……

      无奈的表情没有消失,只是转移到了弗朗西斯的脸上。

      亚瑟的嘟囔声打断了他的思考,弗朗西斯立马走到亚瑟身边,他仍然不停小声地说着,弗朗西斯只能从那些口齿不清的话语中依稀辨别出几句。

      比如“弗朗西斯混蛋”之类的话。

      看来这几年积攒的怨愤不少,但弗朗西斯也没法去回复这些话,当务之急是先处理喝醉的亚瑟,他弯下腰搂住亚瑟的脖子和腿弯,稳稳当当地将人抱起来抬回了房间里。

      “还挺轻。”弗朗西斯把亚瑟放到床上后在手里掂量了几下重量,又转身帮他掖了掖被角,便踏步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弗朗西斯,你又要走吗……”

      听见声响,弗朗西斯立马调回了头,亚瑟的脸还是通红的,看上去酒还没醒,但是两双眼睛却是睁着,蒙着厚厚一层水雾,嘴巴紧抿成一条线。

      水雾汇成两行清泪滑落脸颊,弗朗西斯则更加慌乱了,特别是对于还在掉眼泪的亚瑟,他赶忙上前,像哄小孩儿似的轻声细语道:“我不走,我不走,我就一直在伦敦陪你一块儿待着行不。”

      “你确定。”

      “我确定。”

      “那你发誓。”

      “我对天发誓绝对不走,就留在这里陪你,好了嘛。”

      “嗯。”

       因为刚刚哭过,亚瑟的鼻音还有点重,怕现在走了亚瑟再次落泪,弗朗西斯打算就待在房里,等到亚瑟睡熟了再回自己房间。

       也许是在酒精的催眠作用下,亚瑟很快就睡了过去,在大致确定他睡熟后,弗朗西斯刚轻轻扒开亚瑟抓着自己衣服的手,下一秒,就看见那双绿眸直直地盯了过来。

      原来亚瑟睡眠这么浅的吗,弗朗西斯心里默默地想着。

      空气一瞬间有些许凝固,眼看亚瑟的眼眶又开始泛红,弗朗西斯一边安抚地说着“我不走”这样的话,一边身子前倾,轻轻抱住亚瑟。

      而亚瑟则搂住了他的肩膀,那力道不小,弗朗西斯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喘不上气,但是又松不开手,亚瑟也显然没有放手的意思,他只能将脚上的鞋子踢掉,身子一歪,带着亚瑟一块儿躺到了这张大床的另一半。

      反正走也走不了,不如直接就睡这儿。

      弗朗西斯也觉得心安理得起来,手上换了个舒服点儿的姿势抱着亚瑟入睡,心里也默默开始期待着明早亚瑟起床时的反应。

俺的废话:亚瑟那件外套在看到的时候就觉得穿在他身上肯定巨好看,且显腰细,属于当时维多利亚时期比较典型的款式,在腰部截断,后面有小拖尾,大致样子的我发评论区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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