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级通缉犯刘×咖啡馆老板严
*无望向
*偏八九十年代
*少许架空
*“泰兰德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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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点遇见你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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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代号为‘L’的一级通缉犯流窜到我市,并在我市进行犯罪。在枪杀了某建筑公司的总监李某后卷走现金约三百万元,其社会危害性被判定为A级……”
老人正坐在摇椅上看着今日新闻,忽然感觉有一层阴影笼罩了他。他抬头,只见一个长相标致的男人正靠在他店门旁。
见他抬头,男人伸出手指轻轻叩了叩柜台玻璃板,脸上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老板,来盒烟。”
老人站起身,“要啥烟?”
“嗯……”男人想了想,“烈一点的吧。”
找烟途中,年轻人眯起眼睛看着小电视上正在播放的监控画面——嫌疑人头戴黑色兜帽,一个转身,举枪,击碎了监控器,画面定格在他尚挂有一丝笑意的唇角上。
“给你。”
“谢谢啊。”年轻人把烟往空中一抛,又稳稳接住,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放在了柜台上。
找钱时,他双肘抵着玻璃柜台问道:“老板,这新闻上说的什么啊?”
“一个杀人犯把人大公司的老板弄死了,还拿了那大公司的三百多万。“老人把钱递给他。
“哦,那这人抓到没啊?”
“没呢,哪那么容易。哎!现在的社会真是凶险啊。”
告别老人后,刘耀文几下拆开那包烟,叼着一根点燃了,走进不远处的巷子里。
这条巷子通着八号街。刘耀文百无聊赖地走着,时不时欣赏一下街道两旁店铺的招牌。
阿亮烤鸡、陈红热干面……
“啧,真土。”刘耀文面露嫌弃,挑着眉吐出一个烟圈。
待烟雾散尽后,他在视野正中看到了一家咖啡馆。
不算起眼,却给人一种怀旧的感觉。
就像你明明是第一次来,却总觉得已经好久没来了。
名字也独特。
“冰岛……”他喃喃着招牌上的字样,然后将烟含在嘴里,迈着步子直往咖啡馆的方向走。
撩开帘子时刘耀文看到,店门口还挂着一只晴天娃娃,眉眼弯弯,风一吹,铃铛就叮叮的响。
进到店里的第一印象,破。
其实不能叫破,只能说是看起来很古朴。
古色古香的檀木,一推就开的窗户,还有上面放了许多小玩意的书架。沧桑感和韵味感却又被一方天窗给稀释,光与影搭配的恰到好处。
刘耀文刚进门就被一幅字画吸引。
不是因为他喜爱艺术,也不是他欣赏艺术,只是单纯地看上面写的话而已。
[泰兰德的玫瑰永远自由]
啧,真文艺。
正在琢磨这句话什么意思呢,耳边忽然响起一阵好听的声音。“先生,我们这里是禁止吸烟的。”
刘耀文循声看过去。
看清那张脸的一刻,他脑子里只有一个词在闪烁——“玫瑰”
站在他面前的人身穿一件干净的白衬衫,袖子口卷到小臂处,正双手插兜看着他。
——还是白玫瑰。
眉眼含情,唇红齿白。刘耀文第一次觉得这两个词可以用来形容一个男的。以至于他一时间晃了神。
“不好意思。”刘耀文含糊道。然后把烟夹在指缝里。
“没关系。”那人伸出手,从一旁的桌上拿过烟灰缸,递给刘耀文,嘴角始终挂着礼貌的微笑。
刘耀文原本是想直接就着他的手把烟捻灭,可一看他那秀气的手,到了最后还是自己接了过来,将手中的烟按灭在里面。
严浩翔转身就去开了窗户。
刘耀文透过窗户,看到了一丛漂亮的蓝花,一直爬到了房顶。
“先生,要喝点什么吗?”那个好听的声音问他。
刘耀文找了个地方坐下,从那正好能看见窗外那一片的蓝花。“随便。”
严浩翔皱了皱眉,从吧台上拿了个箱子放在刘耀文面前的桌子上。
“那先生,您抽一个吧。”
“抽什么?”刘耀文抬头看着他。
严浩翔耐心给他解释道:“您说随便,我随便不了。所以请您抽个签,抽到哪个是哪个。”
看着他精致漂亮的脸,刘耀文忽然就觉得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
“行。”他将手伸进箱子里,随便拿出了张纸出来。展开一看,“处暑?”
严浩翔听到后立马在吧台后面制作咖啡,还不忘解释道:“箱子里总共24个纸条,每一个上面都写了个节气,不同的节气对应不同的咖啡。”
刘耀文挑眉,将手里的纸条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喝个咖啡还讲究这些?”
“不讲究。”严浩翔回答,“我瞎弄着玩的。”
刘耀文眯起眼睛,指节轻击着箱子,毫不吝啬地夸奖道:“创意不错。”
“谢谢。”
此次对话到此结束。严浩翔专心制作着咖啡,而刘耀文则懒散地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那片花。
深蓝的花,浅蓝的天空,翠绿的叶,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