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深搂紧了季肆年,嘴角也不知何时带着浅浅的笑。
其实他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但季肆年的话像是魔咒一般,一直缠绕在他的心尖,那句“喜欢”也就成了暖意。
老师喜欢学生,学生喜欢老师,在他看来,这种事情很罕见。可是喜欢这种事情,又怎么会制止的住呢?
“乖…希望你清醒过来后也能记得你说过什么…”覃深在季肆年的耳边说道。
大抵是有些私心的,明知道现在的季肆年是因为酒精的麻痹,分不清东南西北,甚至他是谁。尽管这样,但还是会抱有一丝侥幸。
肆年大概是他这长达二十几年的人生里,第一次觉得特别的人吧。如同两块吸铁磁,在一定的时候不断吸引彼此,最后凑到一块。
季肆年像是有所感应,在他的怀抱里动了一下,“难受…”
覃深听到后,不免失笑。
“小醉鬼,你喝了这么多,不难受才怪。”
“快到家了,再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