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毛笔,“现在可以了,你也准备一下早去早回,“冷君蒅瞥了一下嘴,“等等,”
因为她的话,钟离墨白有些不悦的看着她,她似乎没有看见一样,“还请太子殿下盖上您的私章,”
规规矩矩的,太子从身后的一个太监手里取过章盖在了名字上面,冷君蒅视线随着他的章落下。
她的嘴角乐开了花儿,笑容落进钟离墨白的眼里,就成她竟然已经爱他这么深了吗?
冷君蒅完完全全还沉浸,在喜悦之中丝毫没有注意旁边人的情绪,这人莫不是不知道,这种空白纸张上压根不能写字。
她收拾了一下,马车用的也不在平常一直坐的那辆,直接把太子府唯一的马车,让人套了牵出来。
月竹看着这又小又不舒服的马车,有些颇为嫌弃,“小姐为何一定要坐这辆,”冷君蒅老神在在的靠着不说话。
其实它在跟系统聊天,系统是直接绑的脑子,她有什么想法可以直接用脑子交流问题,系统晃悠晃悠的在身边。
“你既然都知道人家要害你,你为什么还要去?”系统有些哀伤,看来这个世界要走到现在就要离开了。
冷君蒅看着它耷拉的毛发,有些好笑,“你知不知道人家是气运子,是被天道庇佑的宠儿,我们以自身是对抗不了他给的气运的,唯一的就是顺从的生活下去。”
天道是维持着世界秩序的一道无行的规则,掌握着世界的平衡,若平衡被打破,世界就会被毁灭。
若此种和平一但被打破,世界直接会毁灭,这种毁灭是不可逆的,有句话说的不错,我们要敬畏大自然。
大自然或许就是这控制这世界之中的一种规则,若平衡被打破,直接毁灭。
(以上所有全是作者瞎编,但要好好保护环境爱护自然,)
系统楞了一下,似乎不太明白,冷君蒅却笑着说,“若不安她想让我走的路走下去,那么平衡就会被打破,你确定不怕这个世界毁灭?”
系统一双Q版萌翻人的眼睛,“你说的对,为什么这样才不能破坏世界,若世界坍塌毁灭,我们或许会被抹杀。”
坐着马车一路颠簸到了城外,此刻已经是中午了,下来马车,吃了点食物 ,又上了马车继续往前。
月竹到了一个地方肚子有点不舒服,或许是刚刚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要去方便一下,冷君蒅想了想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就让她下去了。
她看着马车上赶车的车夫,嘴角露出来讽刺的笑意,月竹下了马车后,赶车的车夫也未等她。
继续赶着马车,终于马车到了一个荒凉的没有人烟的地方,停下了马车,看着外面荒凉的地方,“这不是去寺庙的路吧!”
外面赶车的马夫,自然是知道的,而且还是故意找这么一个地方,他马鞭一扔,掀开了帘子。
冷君蒅靠在马车壁上冷冷的看着他,这赶车的车夫确实长的不咋地,贼眉鼠眼的,长的还有些磕碜。
那赶马车的车夫,哪里见过这般好看的小娘子,提了提腰间的裤腰带,搓着手,“小娘子,真美,”
冷君蒅看着他微微笑了笑,“怎么美了,”系统在心里mmp,这人真辣眼睛,配上猥琐的笑容,真的让人看到辣眼睛。
马车的车夫看她也不跑,一瞬间被她的笑容恍花了眼睛,“从来没有见过比你更美的女人了,”
冷君蒅笑眯眯的一点也不着急,“谁派你来的,”那马夫似乎没有想到她会这么问,“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他对那人似乎讳莫如深,不敢多有提及,眼里被美色所迷,也散了些许,“这些不是你该多问的,来小娘子,我们一起共赴春宵。”
这么说着已经走到了前面来,手就要往她腰间的衣带解去,一直手还没碰到,她一脚踢到了她的裆部。
手里成拳头,一拳往他眼睛处打去,一脚往他腹部踢去,一个女子虽然没有多少力气,那多打几拳就好了,多踢几脚就好了。
他防眼睛她就踢裆,他捂住裆部,她就抡起拳头砸眼睛,最后他反应过来要还手时,脖子出被一把小巧的匕首抵住了脖子。
“你可不要乱动喔,乱动我的刀可不长眼睛,”马夫似乎不相信她会真敢杀自己,但冷君蒅可不是一般人。
以前为了能吃饱饭她可打过黑拳,还跑过外卖,十几岁的年纪别人家里都是什么都不会的孩子,她就已经开始讨饭吃了。
二十多岁,已经投资了好几个项目有了成就,三十岁跟人合资开了公司,她虽然只是一个副总裁,但她早早就身价过亿了。
马夫动了一下,脖子处传来刺痛,血液顺着他的皮肤慢慢滑落,“小姐饶命,小姐饶命,”
一边求着饶,但丝毫也不敢动了,她笑了笑,松开了他,一脚就把他踹翻了,往马车外走去。
那人也随即追了出来了,还想对她下手,她直接一把,把那马夫按到了地上,虽然力气不大,但可以用巧劲。
匕首随之落下,一刀扎进了,他的肩膀处,这匕首可是好东西削铁如泥,马夫疼的哀嚎了一声。
“说吧,谁派你来的,目的是为了什么,若是不说,我手里的刀子可是不长眼睛 。”
马夫疼的只抽冷气,“小姐我说是太子的良家子,她让我来的,我的手里有把柄握在她手中。”
冷君蒅自然知道是谁,她只想知道目的,“目的是什么,”那人想了一下,冷君蒅看着他还要嘴硬,直接抽出了匕首,鲜血喷涌而出。
她银白色的皮肤上沾上了嫣红的血迹,“你这伤口可熬不了多久,我劝你,还要你的小命的话,赶紧说,”
马夫捂着手臂,“让我来玷污了您,再以这件事情要挟您,若我成功了便会让我有万两黄金,我知道的并不多,这些便是全部了,还请小姐放过我吧,”
冷君蒅玩着手中的匕首,血渍顺着匕首滑落在手上,染红了白皙的手指,她似乎并不在意。